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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煦站宫门内借着大门遮掩看着外面景象,好不热闹啊,因为加了流刑规定,大多数人家还是决定过来赎人,但极少数人家愿意奉上两千两银子免了板子,那王御史家公子正被扒了裤子按长凳上打板子呢,细皮嫩肉小公子哪里受过这种苦楚,疼得吱哇乱叫,要不是手脚被摁着,早就挣扎着逃跑了。
“爹啊,爹啊,儿子要死啦,哇啊啊,啊啊……”
王大人一脸灰败听着小三郎朗读着儿子三个多月来逛花街事迹,每一个字都打他脸。
杖刑是一个一个人来,每打一个都要将其逛花街记录一一读出来,那条长凳大家都觉得眼熟,眼前血腥一幕再次浮现,就连行刑人也是如此熟悉。凡是见过那场杖打人,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如此艰难,那血肉模糊**是每一个人噩梦。
“可惜了。”赵恒煦心中无奈叹息,怎么就不交银子呢,破财消灾啊,国库也可以缓解一二,都是些不长眼力见儿。“不看了,去地牢。郝仁盯着这里,记下各家反应。”
“喏。”
武善终和郝仁同时应诺是,郝仁这儿维持秩序,但锦衣卫人手还少,还需要御林军帮忙才算是镇住了场所有人。
不得不感叹,掖庭殿是个很神奇地方,它有一个巨大地下牢笼,这才算是真正天牢。监牢用厚重青石做阻隔,门房栏杆用可是好精铁,没有窗户,日日夜夜点着火把,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上辈子赵恒煦就是把赵奕旃关这里,没有人和赵奕旃说话,不会有人将火把熄灭,赵奕旃不到半年就疯了,即使疯了赵恒煦也没有把赵奕旃放出去。
地牢很干净,基本上没有异味,厚重石墙连只老鼠、蟑螂都不高兴到这里来。邓修吉被关靠外一间里,这是个没有骨气,刑都没有上呢,就竹筒倒豆子把能知道都说了,包括他六岁时候他大哥茶杯里吐了口唾沫事情都毫不保留。
就是可惜了,牵涉到人里面竟然没有赵奕旃,赵恒煦看着手中供词,一字一句都可以要邓家人性命,至于赵奕旃就让他再欢一段时间吧,短时间根治毒瘤只是表面,内里腐化只有通过慢药才能够全都铲除。
“做很好。”赵恒煦夸奖。
“谢陛下,但是属下不敢当,都没有做什么,只是举着沾了盐水鞭子挥了几下,他就吓得尿了裤子,还没有问就什么都说了。”武善终照实说,他还把锦衣卫弄刑具都搬了出来,准备邓修吉身上好好试试,那什么血蒺藜啊、烧红钉板啊,都还没有试过效果呢!
赵恒煦嗤笑,把供词往武善终怀中一扔,“和梁伟庭组织人手,等朕命令一下,就控制住供词中提到官宦世家,特别是卫国公府,哦,还有安武侯府,啧啧,怎么就没有提到呢,随便按上一个罪名围上一两天,好好招待他们,知道吗?”
“喏。”武善终铿锵有力应诺,眼神中兴奋之意渐渐升腾,泛着嗜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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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了地牢了,不来看看邓修吉摸样,赵恒煦觉得对不住自己,邓修吉越是愚蠢,邓家就死得越,卫国公生了个好儿子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邓修吉哀求喊着,一遍又一遍,明晃晃火把下,空荡荡石牢内,连声音都带着回声。
听到动静,邓修吉眯着眼抬起头,眼睛突然大亮,连滚带爬冲了出去,被武善终一个窝心脚踹出好远,趴地上好一会儿才有动静,一张口就是一堆污言秽语,随后哀求,用着可怜巴巴眼神看着赵恒煦,“陛下,陛下,我是邓修吉啊,卫国公二儿子,皇后二哥啊,陛下,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真,我是无辜,这些小人……”抬起胳臂狠狠指了一下武善终,“陛下您应该好好教训他们,皇亲国戚竟然是他们随意抓,还打我,陛下,您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卫国公养儿子真是不错,他还以为现是宣帝时期,邓家可以权倾朝野时候嘛,赵恒煦面前还一口一个我,找死也不是这么。
赵恒煦垂着眼淡淡看着邓修吉,裹着一身颜色恶心扒拉衣服,身上脏兮兮,还泛着一股子尿臊味,卫国公有他这样儿子真是幸运。
“陛下,咳咳,咳咳。”邓修吉哀求高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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