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没带太多随扈的时候说,这样万一不成功,我们也还有机会逃跑。”
没错,一定要先想好最坏的打算。
“你呢?老是听我说我想做什么,你却一直没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我怎么可能没说过!”
他亲吻她耳朵,呢喃声细细地传进她耳朵。“我要你幸福、快乐。”
好傻好单纯的心愿!她温柔地抚摸他五官!她心爱男人的眼睛、鼻子、嘴巴,在这一刻,两人世界里毫无阻碍,没有她姊姊、爷爷,没有混沌不明的未来;没有姓名,没有家势,只有彼此两个人,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
他瘦削的脸颊,每一寸如刀凿般锐利的棱线,是他展露在外的意志。但只有她知道,包缚在铜墙铁壁里边的,是颗多么温暖脆弱的心灵。在这一刻她晓得了,什么叫心灵相依。他们俩是一体,分不开的,只有在彼此身边,他们才能放松自得、坦然忘我的自在呼吸。
他如午夜般幽暗的眸顺着她眉鼻眼睛滑下,当她手指轻触他唇办时,他也正好望着她唇办。她手指勾勒底下起伏,在指尖滑过唇角当头,他侧头,咬住她微弯的指节。
她启唇轻呼,感觉他滑腻的舌正兜着她手指舔转,不痛,但非常性感。她粗喘着气望着他沿着手掌吻下,在纤细的腕处逗留片刻,再一路湿吻咬嚟娇嫩的内侧,直达被衣袖掩住的手臂。
一阵陌生的激情席卷全身,当他搀她跨坐腿上,她赧然发现腿间有股奇异的湿黏。而这样抵着他结实的大腿坐着,感觉好多了。
“你让我变得好奇怪!”
“怎么说奇怪?”
“就觉得自己很像水而且,很有女人味”
他唇覆上她,吻掉她刚说完的语句,渴盼的大掌探入她睡衣下摆,直接罩住她胸前的柔软,直到她难耐地扭动身子。
这个样子,过往他只能在脑中想象,而现在不仅实现,而且还能再而三、反复出现!这是天堂。
两人忘情地唇齿相缠,仿佛想吞噬掉她似的,他舌尖不住纠缠,吮啜着她甜似蜜的唇角,直到她发肿的唇办颤抖地呻吟,他才转移阵地,解开她睡衣钮扣。
她大腿一动,碰触到他仍未消褪的欲望,水眸一下于睁亮。“我们还没做完,对吧?”
“今天不行。”
他蹭着她脸颊喃喃,眼神渴望。“我没准备保险套。”
“我不在乎。”
万一真怀了他孩子,她会很开心的。
“我知道,你会是个活力四射、爱心满满的好妈妈,但现在不行。”
她嘟起嘴。
“我担心你爷爷。在他还没放弃跟李家联姻之前,我不能让你冒险。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怀孕,你爷爷却要你拿掉孩子”
“我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会保护它的。”
她搂着肚子,一副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孩的认真。
“我知道。”
他亲亲她。“但你没办法否认,你爷爷可能逼你那么做。”
他说得对,那很像爷爷会做的事。
臭老头!乃雏心里骂道。
“我们一件一件慢慢处理。”
他揉开她皱紧的眉间,开始帮她穿好睡衣。
他已经想好了,得多拉一些援兵在身边。头一个要找的,就是乃雏她哥哥,应乃杰。
据学长调查。应乃杰正在美国洽商,归期不定,但一定想得出办法跟他接上线。
“就说要早一点跟他摊牌!”
乃雏嘟嚷,一回头看见他开始穿起丢在一旁的t-shid,她连忙抱住他。“你在干么?别跟我说你要回去了!”
“我只是把衣服穿上。”
他轻拧她鼻,然后套好衣服,再将她抱到床上。“我陪你一会儿,等你睡着我再走。”
她像嬉闹的小狈,左转右蹭在他怀里腾出一个舒服位子后,才叹口气环着他胸说话。“明天晚上你还会过来吗?”
“你说呢?”
他点她鼻。
“会。”
她微笑。“还有啊,我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准备保险套。”
“小表,突然摆什么主人架子。”
他轻拧她脸颊。“人家想要你嘛。”
她竖起两根指头在他胸上漫步。“你不知道刚才啊,我学你亲你胸部的时候,你表情好性感喔”
“我好喜欢”她在他耳边呵气说道。
“不许再挑逗我。”
他咬牙,猛地将她压在床上。
“人家就是要挑逗你”这可是身为他女友的福利,她怎可能轻易放弃?“你不高兴,咬我啊!”以为他不敢咬他还真咬。但咬完,他又立刻伸舌轻舔,甚至,还一路从她小臂舔上她颈脖。
“哪有人这样的!”
她娇娇地抱怨:“说不准挑逗,还一直逗弄我”
他嘴唇来到她耳垂,细啃了一阵才呢喃说道:“你不知道,把你逗得喘吁吁是我的兴趣”
“好坏。”
她槌他胸,可表情语气,却是满满的幸福。
他低笑,再次将唇瓣封上。
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可以继续隐藏到他们主动揭露的那天,但任谁也料不到,打击来得如此迅速,令人措手不及。
今天早上,应庆祥要曲真拿来一张国家音乐厅门票,要乃雏准时赴约。晚上六点,打扮好的她正准备离开家,曲真却突然跑来喊人。
“等一等,老太爷有事要找柳先生。”
不对劲!已坐在车上的乃雏与柳明之暗中交换一眼。
乃雏问:“不是要我去音乐会?”
“老太爷说让随扈跟着就好。柳先生,这边请。”
从没有过的状况让柳明之提高警觉。为求保险,交出乃雏提包时,他悄悄拿出自己的手机,往乃雏袋子一塞。
“那我先离开,希望二小姐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