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若想和我谈判,麻烦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可不想长针眼。”汪可蕾一点都没被她刺激到,态度格外冷静。
“哼!”金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穿上浴袍之后便扔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她。“我要和森结婚,你马上签字离婚!”
“你想离婚?”汪可蕾挑眉睨向丈夫。
“当然不!”符文森毫不犹豫的撕毁离婚协议书。“有这么优秀又漂亮的牙医老婆,我怎么会舍得离婚?”
“少肉麻了。”汪可蕾低啐。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他根本不爱她,才不是真的舍不得她,而是顾忌着他父亲之前的警告,深怕他们两人未经长辈的同意而私自离婚,他会被踢出符家,并被除去继承家业的资格。
“森!”金晶闻言醋劲大发,试图挑拨离间。“前几天你喝醉的时候还向我吐苦水抱怨这女人的脾气火爆,经常对你动手动脚,活像个母夜叉呢!你不快点和她离婚,难道想一辈子受她虐待?”
“母夜叉?原来你在外头是如此评价我的?”汪可蕾眼中迸射危险的气息。
“嘿,酒后胡言乱语,不能当真。”符文森半举双手做出投降状。
金晶继续出言攻击汪可蕾。“姓汪的,拜托你清醒点!你丈夫根本不爱你,才会和我在一起。你紧紧拽着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有什么意义?不觉得自己很凄凉、很悲哀?你倒不如早点离婚,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真爱。”
“男人总是贪图新鲜,偶尔在外头逢场作戏,这没有什么。”汪可蕾无所谓的耸耸肩。
“真爱一个人才不可能如此大度,很显然你也不爱森嘛”金晶气呼呼的大声嚷骂。“既然不爱他,为何不放了他?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高兴。”即便内心有满满的无奈,但汪可蕾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一个外人解释什么。
他是茅坑?符文森抗议了。“好歹我也是个有时尚有品味的男人,不能用优雅一点的形容词吗?”
两个女人忙着交锋对峙,没人有空甩他。
汪可蕾自hermes柏金包中取出一张支票递给金晶。“拿了分手费就快点消失,别再来打扰我们夫妻俩的生活。”
“休想用钱打发我,我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她才不会愚蠢得为了区区五十万,而放弃身价数十亿的黄金汉呢!
金晶将支票撕成碎片,然后狠狠地砸在汪可蕾的脸上。
“你别太嚣张!”汪可蕾气得捏紧拳头。
“够了!金晶,别再无理取闹。”见汪可蕾受辱,符文森不由得动怒了。
“为自己争取幸福又没有错!”金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认为只要除去汪可蕾这个障碍,符文森就会答应和她结婚了。
她转而威胁汪可蕾。“总之你不和森离婚,我就上网公开我和森的亲密照,然后每天到你工作的诊所闹事,让大家知道你丈夫根本不爱你、你的婚姻有多可悲。往后的每一天你都得受尽人们的怜悯与嘲笑,休想过得平静。”
“假如你非得把事情闹大,那我只好告你通奸,把你送进牢里了。”汪可蕾反击,可不会呆呆地任由别人欺负。
“你敢?!”金晶顿时面露惊惧。
“等我报警之后,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汪可蕾绽放胜券在握的冷笑,接着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你你可恶!”金晶吓得赶紧换上衣服,落荒而逃。
“老婆真棒!罢才你的气势好惊人啊,连我也差点被你吓到了。”符文森笑着拍手鼓掌。
“符文森,你能不能有良心一点,不要净给我惹麻烦!”汪可蕾一点也笑不出来,怒得狠狠踩他一脚。
“好狠啊你!”他吃痛跳脚。
“狠?!我没把你宰了送去当香肠原料,已经算很仁慈了。”怒气难消,她准备再出手揍人。
他眼捷手快的抓住她的手,泛起讨好的魅笑。
“好了,别气了,为夫知错,马上回家写五百字的悔过书。”
“哼!”她气不过,又用力踢了他一脚。
汪可蕾以为用通奸罪名吓跑金晶,麻烦也会随之落幕。
结果,她错了。
她万万没料到隔天晚上金晶会突然出现在雅美牙医诊所,手上还提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小型塑料桶。
“我们出去谈。”担心惊扰到同事和病患,汪可蕾欲拉金晶离开诊所。
“不必这么麻烦,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金晶却杵在宽敞气派的候诊大厅不肯走。
“你究竟想做什么?”汪可蕾感觉头痛,压低音量说话。“你对符文森还不死心吗?难道你真的不怕我告你妨碍家庭?”
“当然怕啰,所以我决定放弃森。”有钱的男人可以另外再找,她不会为了一个符文森而断送自己美好的人生。
“那你为什么还跑来找我?”
金晶扬起诡异的笑。
“如果没什么事,请你立刻离开”
金晶打开塑料盖,冷不防的将一整桶馊水泼向汪可蕾。
而周围的病患与医护人员全被这一幕画面吓到了,惊呼声此起彼落。
一股浓烈的酸臭味瞬间弥漫空气之中,令人闻之作呕。
“你”汪可蕾瞪着自己一身恶心的秽物,脸色难看至极。
“要我放弃符文森,你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痛痛快快的解了心中怨恨之气,金晶带着嚣张的笑声离开现场。
汪可蕾僵在原地,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与窃窃私语,感觉万分难堪,气得浑身不停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