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慌的滋味。
陈可航瞅着他,没说话。
看起来,他应该是误会她整晚都在心心那里吧?!懊不该告诉他,她其实是因为找不到他,才会恐慌到求助心心?但这时候要是提起,他会不会以为她在埋怨他忽略了她?
好半晌后,才听她淡应了声。“嗯”还是不说好了。
他抱住她,她虽喜悦,却也惶恐,多怕只是一场梦啊,好梦从来最易醒,不是吗?
虽然他不是没抱过她,但都是在有外人在的时候才抱她,她知道那是在演戏,但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人独处时的拥抱,他是第一次这么做。
无论他这个拥抱是否怀着其他她尚看不清的目的,但至少,这个拥抱不是演给别人看的,她不想中止这对她而言显得非常有意义的拥抱,所以,她不说出那晚找不到他的无助。
“那时,你也像刚才那样,那么害怕吗?”他看着她长长的眼睫,这才仔细注意起她的面貌来。
她眉色略淡,但眉型秀气,一双眼眸明莹透净;她鼻梁直挺,鼻子不大但鼻端有肉;她唇型很一般,色泽偏淡,不是特别性感的一张嘴,却意外地勾出了他想染指她嫩唇的邪恶念头。
“怕呀,我超怕的,因为那时还停了电。”她扬睫看他,说话的同时,眼眸还有着些微的恐慌,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怕停电?”他从她的话里推敲出来。
“怕,我很怕停电,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很恐怖。”
“女生好像都怕停电。我记得以前有个邻居叫小黑炭的,一次好像因为姊姊生病入院,爸妈没时间照顾她,所以把她送来我们家。第一个晚上,她上厕所时就遇上停电,哭得多凄惨,像山猪叫,还好住没几天就被接回去了。”想起当年那件厕所惨案,他仍觉得相当离奇。
小黑炭?多久没听见了?这是她小时候的绰号,那时的自己,长得很黑也很瘦小,当年爸妈还很担心她呢。但随看愈渐成长,她的肤色淡了,成了现在偏白的肌肤,而高中之后,她的身子也整个抽高,小时候的照片和现在的自己,可真是相差甚远。而他,原来记得当年的她?
“你说那个邻居叫小黑炭?”她试探着。
“长得又瘦又黑又矮,大家都喊她小黑炭,本名我倒是没去记。不知道长大了是不是还很黑?”
她一怔,才吶吶回答:“应该是不黑了。”原来他不是不记得她,而是他没发现她其实就是那个小黑炭,她是不是该觉得开心?至少,他的儿时记忆是有她这个人的。
“你小时候不是常跟我玩在一起?所以你应该也认识那个小黑炭吧?!”他眸底抹过趣意,有些耐人寻味的,她却没能看见。
“咦?”她又楞了下,期期艾艾答着:“听说她、她嫁掉了。”
“嫁了?”他眉微微一挑。“也是,你不也嫁了?”
她笑了声:“是呀。”他话里带了一种时光匆匆的感叹,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话,原来他也会有这种感性的时候。
她那一笑,小梨涡涌现,连带小虎牙也看得清楚,他叮看她微扬的唇片,再度有了轻薄她的念头。
人的七情六欲很奥妙,确定了那样的心意后,居然就想要对她做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他以往对女伴是想怎样就怎样,彼此寻求身体上的快乐,没有什么负担,而这一刻,他想到的却是她对他的想法,还有她的感受,那是一种无形的规范。
是爱上一个人之后,就会因为爱上的那个人,而约束自己的行为吗?
他直盯着她的唇片看,目光灼灼,然后情不自禁地将指腹贴上她下唇,来回厮磨。
他那暧昧的举止让她胸口大力鼓动,她轻垂的长睫颤动着,然后感觉嘴唇发了热,她紧张地抿起嘴,却碰上了他的指腹。
她一急,猛地抬睫,对上他那双深幽专注的眸光。他从没这样看过她,她脸蛋一热,转过身子背对看他。
她无措的反应,勾出他莫名的成就感,像是自己获得了一件别人没有的珍宝似的。这种社会环境下的爱情,二十岁仍是处女或者就要被嘲笑,但这刻他却如此欢喜,娶到了这个设有过男女欢爱经验的女子,在这方面,他是很贱没错。
对,他就是贱!
睡在身旁的女人都不知道换过几个了,却不愿见她被哪个男人触碰,一个普通的握手都让他感觉心脏像被扎了一针似的。他这样还不贱吗?
他只想要亲自探索她,然后开发她、诱导她,让她只为他一个男人绽放纯女性的光采,让她在他手中绽放成妖娆娇媚的花。
他贴近她,火热的胸口紧贴上她背心,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环过她腰身,修长的五指贴在她腰腹上。
她身子轻轻一颤,像虾米似的缩了缩,他放在她小肮上的手掌,却轻轻推直了她的腿膝,让她伸长了两脚后,随即用他的大腿压制住。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心,他的手掌贴在她腹部,他的大腿夹按住她的脚,他们可说是四肢交缠,暧昧不已,但他们什么事都还没做,她就被惹得全身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