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直看着她不说话了,不好看?纪凯茵被他盯得胸口更感紧窒,她不喜欢马甲。
“看够了就出去,我要把衣服换下来。”
“等等,就这样穿着,你会跳舞吧!”他走上前。
“什么?还要跳舞?我不会!”穿这样跳舞?干脆杀了她比较快,毕竟要是踩到礼服下摆,肯定整个大曝光。
“基本的也不会?”
“不会!”别说她是真的不会,就算会,她也不要穿这样跳舞。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去找其他人做你的女伴。”
他牵起她的手,另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带着她慢慢舞动。
“贺晋远,我说了我不会喂,你做什么!”她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你不用太紧张。”他轻声说着“江夫人一向喜欢跳舞,不知道会不会被点名一起跳舞,如果你真的不会跳,到时候就像这样轻靠在我身上,由我领着你跳,知道吗?”
为什么会要坚持她做他的女伴?也许是想要慢慢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随时都想着要离开他,不管抱她多少次,她的心对他依旧是封闭的,走不进她的世界,既然如此,就让她慢慢融入他的生活,让她离不开他。
纪凯茵偎在他的怀里,轻轻共舞着,此刻男人说话好温柔,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说话,偶尔他也会这么温柔,但几乎都是在床上,像这样轻轻拥抱着她是第一次。
有时候,她会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她?
认识他那么多年,万人迷的他,一向只有女人缠着他,而他竞和她纠缠了这么多年,也许他是把她当成所有物,不准她这样那样,只能乖乖听令,但是不是也有爱?
可他们没办法像一般人那样谈恋爱吧?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他们之间的那座天枰永远也不可能有平衡对等的时候,高高在上的他,就算她伸手,也是遥不可及,而且面对恩人董事长和夫人,她则是变得更渺小了。
所以咏珣要她改变和贺晋远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可能。
只是再怎么渺小,她也不可以失去尊严,为了内心仅存的小小尊严,这些年来她不停的和他缠斗,就算听令,也不会失去自我,说真的,偶尔也让人感到疲累。
如果他不是贺晋远,她不是纪凯茵,说不定可以在一起,但现实是,他是贺晋远,她是纪凯茵,他们之间不该有如此亲密又融洽的时候。
因此她推开那教人感到温暖的怀抱。
“好了,谢谢你的提点,我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做了。”
双手落空了,她的推开,仿佛也将他从她的心里推开,让他感到很无奈也有着气闷。到底要怎样做,她才会像刚刚那样乖乖待在他身边?
他走上前,抱过她,然后吻上。
“贺晋远,你做什么唔!”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制在衣橱前,男人的吻来得突然又猛烈,深深缠吻着,吻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带点怒气的紧紧地挤压着她柔软的身子,贺晋远深且热切的吻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吞下去般。
“嗯嗯”纪凯茵呼吸紊乱,不明白他突然抓狂的原因是什么,而她居然没有赏他一巴掌,还疯狂和他热吻?看来她神智也有些不正常了。
贺晋远双手拉下她胸前的马甲,伴随一记撕裂声,纪凯茵低头一看,右侧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粗鲁而裂开了。
“你快点住手,不是要我穿这件礼服跟你出席晚宴吗?”
“我欣赏过就行了。”贺晋远吸吮着那娇嫩坚挺的蓓蕾,欲望的火焰蔓延开来,他想要**她,撩起长长的下摆,打手一撕,高级昂贵的晚礼服彻底毁了,但他无所谓,只需要爱她。
大手探入蕾丝底裤撩拨着那温热的女性**,手指轻轻抽动,热情蜜液沾染指尖,他继续动作,按揉着那敏感的**
“恩啊贺晋远,够了”身子轻颤着,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随即他又吻上她,那是一记几乎要将人融化的交缠热吻。
贺晋远伸手至她背后,拉下晚礼服拉链,连同底裤一并将它褪到她脚踝,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早已坚挺勃发的欲望。
看见那暗红巨物蓄势待发,纪凯茵脸上一阵燥热。
“到床上。”她说着,床就在旁边,但男人没理会她,抬起她的脚,以站立方式慢慢的挺进她体内。
她背抵着衣橱,双脚则缠在男人的腰臀上,随着男人深深顶入,她倒抽了口气,喘吟了声。
贺晋远捧住她的臀,开始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纪凯茵觉得自己像是悬在半空中,男人的撞击比平日还要来的深入强烈,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快感席卷而来,激得她忍不住低吟。
当男人满足的在她体内激射而出,她已经虚软无力。
她脸热地娇喘着,直到双脚踩地还感觉有些轻飘,她瞪着让自己这么累的家伙。
“我没力气了,你去找其他人陪你出席。”呼呼,好喘喔。
她推开他,拿起旁边架上的浴巾,双脚虚软的走进浴室。
贺晋远脸上虽然有着满足,但身体还没,他也从架上自行拿了条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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