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愿意抱我?”在将困扰自己已久的心情都吐实后,姜穹音抬起眼眸轻望着巧姊。
“主母,您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在主公耳畔轻唤三声他的名便行了。”
“这样就行了?”姜穹音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
“若是您,这样就行了。”
在巧姐带着笑意的淡淡话语声中,寝室外不远处的花园也传来了一声呼喝。
“主公到。”
“主母请稍后,荣我等前去迎接主公。”
对姜穹音欠了欠身,巧姐带了几名女侍迎了出去,当发现蒙赫图望向姜穹音平素停放坐骑,如今却空无一物而目光微微一黯时,知晓他又胡思乱想,误会姜穹音不想与他同行的巧姐不动声色地说道:“主公,主母今日的服装不适合骑马。”
“嗯。”听到这话后,蒙赫图立即回身唤道:“把那辆马车开过来。”
“是。”
“主公,主母在屋里等您了。”
“嗯。”又听了一声,蒙赫图大步进入姜穹音屋内,然后在望见她第一眼后,便再也动弹不得。
“参见主公、主母。”
身旁的下人们一见两人都到了,立即恭敬问安,可蒙赫图跟姜穹音都没有回答,因为他们都忘了回答。
蒙赫图一直知道姜穹音美,但他却从不知她能美得如此娇柔,美得如此不可方物。
她美得他什么都忘了,只能痴傻的望着她轻扇着的长睫毛,望着她眼波轻轻流转时的柔媚双眸,望着她水润饱满的红唇,望着她那一身只会出现在他梦中的婀娜、丰盈与纤细
姜穹音从不觉得蒙赫图难看,从来都不曾,但她缺从不知穿上巨兽族传统服饰的他,竟是如此挺拔豪迈,如此阳刚俊美。
他的衣衫,与她的恰恰相对,黑中带着红,宽边开襟长衫,半露出他结实且肌理分明的壮硕胸膛,那样狂野而且性感,他仅用一根红系带系在脑后的银白发,及飘散在他耳畔的飞扬发丝,让他本就刚俊的脸庞五官更显俊挺,绿眸更显深邃。
斜扣的黑长披风,黑色的硬皮长靴,让他的身形看来是那样高挺,双脚是那样修长,而他右耳上的三个银环,与她左耳上的三柳银坠,在灯火映照下出现的银光,更是不断彼此闪烁交错。
在明明站着许多人却只剩呼吸声的屋里,他们就那样傻傻的望着对方,忘了时间,忘了地点,除了彼此,什么都忘了
此情此景,蕙质兰心的巧姐自然不忘来个最致命的一击“主公,方才由于小的们粗心,将水洒在了地上,以致地上有些湿滑,为怕弄脏主母衣裳,能否请您抱着主母上车?”
“嗯。”终于由梦中醒来的蒙赫图闻言,粗应一声后,缓缓朝姜穹音走去,轻轻拦腰一抱,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左手臂上,眼眸由头至尾没离开过她的眼眸。
“原来你把它藏在这儿”而这时,看着自己原本垂在胸口的银链,然后发现,他的银链上同样坠着一颗黑坠,如今,两颗带着磁性的黑坠,就在他们胸口间轻轻吸合在一起。
“恩。”望着姜穹音轻轻伸出小手,将那吸合在一起的两颗黑坠轻轻捧在手心中时,蒙赫图的嗓音是那样低沉。
“我不想它们分开。”抬起眼眸,姜穹音望着那双醉人的绿眸,轻轻呢喃着。
“嗯”在彻底喑哑的嗓音中,蒙赫图就那样抱着姜穹音向马车走去,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待马蹄声慢慢远去后,原本静无人声的屋子里整个炸开了。
“上苍,我们居然还没被他俩眼中的恋火烧成灰烬,真是奇迹啊”“见过暧昧的,还真没见过暧昧得连我们都跟着脸红心跳的哪!”
而就在所有人红着脸,不断兴奋地发表心得时,巧姐突然眯起眼。
“聊什么呢?还不快把主母房里的火盆子都烧上!”
“巧姐,这宴不是得连开三天?”听巧姐这么说,女侍们有些纳闷的问着。
“瞧主公那摆明了兽性全开的野样,没当场吞了主母已是他能力所及的最极限了,你还想他撑上三天?”一转身,巧姐丢下话便向屋内走去,而眼底全是笑意。
“哎呀,巧姐真不愧是巧姐哪,心眼就是跟银盘儿一样亮,话不多,但字字句句都狠踩在点子上啊走,姐妹们,烧火盆子去啰。”
因姜穹音的一句“我不想它们分开”抱着她上了马车后的蒙赫图,在将她放坐至他腿际上后,手便没有由她纤腰离开过
他想要她,真的好想、好想。
但不可以,绝不可以,因为他,只会伤害她
所以不想再伤害她的他,虽努力忍住一切想望,可纵使如此,他却依然忍不住自己那悄悄注视那张让他痴迷绝美小脸的眼眸,忍不住自己轻轻摩挲着她发梢的脸庞,以及那让她身上比过往跟迷人的女子馨香将他彻底围绕的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