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哭了喔!”一见她的眼又泛起诡异的水光,他头皮发麻的警告。“你这女人真奇怪,高兴也哭、难过也哭,我以前怎么不晓得你这么爱哭?”
“我看起来像高兴的样子吗?”她白了他一眼,大发娇嗔。
“喂!我这么真情告白,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他错愕的瞠大双眸,不敢相信她竟然睁眼说瞎话。
“谁规定你真情告白,我就一定得要高兴?你以为你是谁啊?”一旦扫去心头的阴霾,她俏皮的本性蓦然复苏,耍赖的和他斗起嘴来了。
“我是谁?我当然是你的男人!”该死的女人,到底要他重复几次,她才肯承认这个事实!
“这种事是你说了算的吗?”又没有人看到,谁理他!
“你你你”他气到结巴。
“我我我,我怎样?”她学他佯装舌头打结,可惜学得不是很成功。
“我早晚被你气到短命!”那她就要成了寡妇,可怜喔~~
“这样啊,那我只好再找一个倒霉鬼顶替你的位置喽!”
“休想!”他差点没爆血管,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上肩。
“啊~~”她惊叫,这野蛮人又想做什么了?“放我下来!别老是把我当货物扛来扛去!”
“闭嘴!”谁叫她就是不听话,每每恼得他兽性大发!
他警告的拍了下她的**,迈开大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打我?”打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又不是没打过。”她尝过的不是吗?每次**他都很用力的“打”她啊!
“什么时候?”她天真的没听出他的双关语。
“这种时候。”一把将她丢上床,他急色的压上她,热唇没得商量的堵住她的红唇。
“可恶”她被吻得头晕脑胀,趁着换气的当口轻骂。“我不要你陪我回去了,我妈说会打女人的男人不能嫁!”
“我不‘打’你,你就该糟了。”此打非彼打“春”不来,一辈子寒冬可是会冻死人的,哪还有“性福”可言?
“你在胡说什么啊~~”她喳呼,来不及拉住自己的衣衫,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裙子被他扯开。“走开!大**!”
“只对你一个人色。”比角力是吧?他一定不会输的。大手一扬,轻易的扯开她的粉色衬衫,动作之大,把她衬衫上的扣子全扯掉了,咚咚咚的全散落在床上或滚到床底下。
“可恶!这件衣服很贵耶!”名牌衬衫就这么毁了,她心疼的尖嚷。
“你老公我别的不多,就衣服最多,你要几件我都买给你。”整个“sweetbeauty”服装部全归他管,要多少有多少。
“人家又没答应嫁给你!”别老公老公的肉麻当有趣,她低咒,扼腕的察觉胸罩已然失守。
“再嘴硬啊!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嫁给别人。”真是学不乖的丫头,老爱挑衅他的底限,他非得好好建立夫威才行。
“你土匪啊你?”她尖叫,紧紧并拢的双腿仍阻止不了他的粗鲁,她可爱性感的蕾丝底裤在他的蛮力之下变成一块破布。
“我要是土匪,你就是我的押寨夫人。”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不容她趁隙逃躲的抓住她的脚踝,使力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下,灼热的吻吻遍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柔软。
事实证明,男人只要够强够悍,女人终究臣服在男人的力量之下,娇媚的呻吟直至男人餍足前不曾稍歇——
“sweetbeauty”的产品发表会一如预期的大成功,为了犒赏所有有功人士,翱翔企业大手笔的在五星级饭店设宴,招待所有的工作人员及与会的模特儿新秀们。
由于时间紧迫,受邀者大多由新品发表会会场直奔饭店,有车的自己开车,没车的就搭便车,原班人马由会场直接移转到庆功宴上,只不过是换个场地而已。
所谓的庆功宴,免不了长官大人的致词,翱翔企业的大老板杨冠志难得现身致词,倒也识趣的没占去太多狂欢时刻,上台不到三分钟便从容下台,引起全场热情的欢呼。“你看你看,那不是樊经理吗?他真是帅呆了!”
“可不是,我第一眼就爱上他了,希望他除了找我当展示模特儿之外,还能看见我其他的‘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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