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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宇在半空中回转一圈,将毫发未损的女王放下来。
“渡宇!渡宇!你竟舍身来救我?”女王热泪盈眶地抓住他。
“你没事吧?你有没有怎么样?”
“母亲,我很好。”渡宇安抚饱受惊吓的女王,匆匆地奔向躺在地上的夏珞馨夏珞茵躺在另一头,形同自杀的她身上全是毒针,已当场毙命,死状惨不忍睹。
“珞馨!”渡宇抱起脸色迅速泛青的她: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何要替我挡那一针?”
“对不起”珞馨的唇也变成青紫,血流不止的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道:
“在我死前,只想对你说一句话:殿下,原谅我!原谅我的自私与无知所对你造成的伤害”
最后一滴血色自她的脸上褪去,夏珞馨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珞馨!”
五天后。
雪雩在渡宇的房间等他,连日的无眠与疲惫令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浓浓的倦意与睡意袭上来,她终于趴在桌上睡着了。
渡宇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雪雩的伏案熟睡状。
他关门的手立刻放轻力道,卸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雪雩瘦小的肩头上。
“啊?”虽然渡宇尽量放轻,但雪雩立刻醒了。
“渡宇哥,你终于回来了。”
“雪雩,”他心疼地拥住纤瘦的她。
“这么晚了怎不回房歇息?还在这等我,想小歇一下也该到床上去睡呀。趴在这里万一又着凉了怎么办?”
“我担心你嘛,一定要等你回来我才能安心地去睡。”雪雩抬起清丽无瑕的小脸,担忧地问:
“珞馨的情形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她终于脱离危险期了。”渡宇一脸的欣喜:
“她一中毒针,我就立刻喂她吃下竹云老人给我们的解药,再加上这几天,我和彦宇轮流输真气给她后,方才她终于醒过来。目前的脉搏和心跳很平稳,虽然身子还很虚弱,但只要细心调养就无大碍了。”
“真的,”雪雩好高兴,站起来就要往外街“我立刻去看看她。”
“雪雩。”渡宇笑着拉住她。
“珞馨方脱离险境,这会儿彦宇正陪着她,两人是情话绵绵你侬我侬,你现在去方便吗?”
“啊?”雪雩的俏脸瞬间布满红霞。
“说的也是,我真是太冒失了。这我还是明天再去看珞馨好了。那,渡宇哥,我也回房去休息了。”
“不急。”渡宇的嗓音异常沙哑低沉,他舒服地躺着,反手一拉,轻轻松松地将娉婷的雪雩拉回自己怀里,安置在他腿上,灼灼黑眸灿烂勾魂地盯着她:
“我要你在这陪我。”
雪雩颊上醉人的红云一路沿烧到耳根,她羞得手足无措,大气也不敢喘地轻声道:
“可是你不是很累了吗?我不该再留在这里吵你。”
她的娇躯紧紧抵住他宽阔伟岸的胸膛,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间隙,粗犷雄健的男性气魄强悍地袭来,雪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每次偎在他身边,她就觉自己特别的纤细,特别的渺小几乎要融入他那刚强伟烈的霸气中。
这种感觉,是昏乱的、前所未有的!羞怯紧张中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雩”他炽热撩人的唇由她雪白的额头滑下来,一路焚烧到她挺秀的鼻,漾着嫣红的粉颊。意外的,他竟发现她在发抖。
“雩,你在发抖?”他心疼地捧起她的小脸。
“别怕我,雩,我不会伤害你,你是如此纯洁美好,我绝不会唐突地侵犯你。”
“不,我怕的,并不是你会侵犯我”雪雩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上,楚楚可怜地凝视他。
“我只怕,只怕有一天会失去你,渡宇你知道吗?当夏珞茵的毒针向你飞去的那一剎那,我有多惊恐?多害怕?恨不得当场死去宇,你不可以有事,答应我,你曾允诺过要好好地保护我一辈子的,你绝不可以有事!”
她是如此地凄楚无助,豆大的珠泪缓缓地滑下眼眶。
“雩,傻女孩”渡宇捧起她湿濡的小脸疯狂而缠绵地吻着。
“小傻瓜,我给你的爱还不够吗?呵护还不够多吗?你怎会如此地没安全感,相信我,我是你一生一世的骑士!永远为你而战。”
他怜惜地吻去她滚烫的泪水,两人额头相抵,激情的唇瓣紧紧相贴着。他霸道地吞噬她的樱唇,将她的娇喘及嘤咛一并淹没,惊心动魄的狂吻化为最温煦轻柔的微风,甜蜜地抚慰她,温暖了她令人晕眩的甘甜与强烈热流狂冲入她的四肢百骸中,直冲入她的心房!
当他的喘息越来越浓重急促时,他强迫自己放开她柔若无骨的佳人在抱
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任何事。
“雩,”他眷恋地轻抚她如云的秀发,熠熠晶亮的黑眸盛满他对她的千情狂爱,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我终于向母亲和彦宇证明自己的清白。接下来,我要马不停蹄地赶到雪藏天湖去取得千鹫宝刀;再带你前往冰田中的芦之泉,彻底治好你的寒毒。”
“你刚耗费那么大的真气治好珞馨,先休息几天再说。”雪雩偎在他雄健的怀抱中,小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画圆圈,轻轻地道:
“其实,不管我的寒毒能不能治好,我还有多少日子可以活都没有关系。我已经了无遗憾,很满足了。真的!渡宇,从小,我就知道自己的体质异于常人根本不敢奢望将来的事,能遇见你,我真的真的好感谢上苍,祂让我觉得这一生没有白活,遇见你,是我十八年的生命中最幸运且最美好的事,有这一段梦幻般的日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