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将翔,你一向都是有自信的聪明人,你也是跟水央处的最久、最亲密的人,不要被以前的事情蒙住了双眼,水央的改变我们想法,她做的都是她自己喜欢的、自己想做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好好想过她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隔天沈将翔没有收到便当,只收到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白水央站在一个别墅的花园里,正拿着水管对着花浇水,开心的对镜头如比着v字手势,脸上是满满的笑容。
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你好,我叫做江暖冬。
这是她现在住的地方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江暖冬,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江暖冬,江暖冬,江暖冬不就是在白水央引发的车祸中丧生的那个女孩?
绒毛玩偶不稳的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吸引了沈将翔的注意。
江暖冬是当初那个带着弟弟的女孩。
在医院里面去世的小孩叫江盼春。
这样一切都连起来了,她不是白水央
荒谬,真荒谬,可是他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是这样吗?他可以这样理解吗?
满腹猜测的沈将翔抑制不住激动,往照片上的地址赶去,那里是他的家,他曾经跟父母一起生活的家,白信雄帮他留着而他不敢去面对的家。
苞照片中一样,荒废了的小花园重新充满了生机。
大门半开着,他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地上擦地板,她紮着马尾、围着围裙,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就像一个天底下最普通的家庭主妇一般。
他看见她回头对自己笑。
“你回来了。”江暖冬还来不及放下抹布,一股强劲的力道迎面而来。
他和她双双倒在了地板之上,埋在她脖颈间的沈将翔瑟瑟发抖着。
她环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的身上,在沈将翔的耳边喃喃的说:
“你说没有以前的我没有资格爱你,所以我把我的以前找回来了,找回来以后我发现我好像更爱你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我只能厚着脸皮开始追求你,你知道我没什么长处,最会的只是洗衣做饭,所以只能不断不断的帮你送便当,虏获你的胃再虏获你的心,沈将翔,这次你没有理由把我推开,你好,我叫江暖冬,我爱你。”
江暖冬觉得脖颈有湿湿的感觉,连她的眼眶也湿了起来,这个在多年前她敁闹揶的时候帮了她一把的男人,这个让她想跟他一起相知相守到老的人,如今就在她身边。
“你好,我叫沈将翔,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