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女朋友啊?"
是他妈妈。芽语有礼貌的向她鞠个躬,"伯母好,打扰了。"
"哎哟,儿子啊,你的女朋友还真有教养,而且长得水嫩嫩的。"她作势要靠近,却让裘其劭给挡在中间。"你在害羞啊!"她改捏儿子的脸皮,使力的留下一个红印。
瞪着母亲,看她摆腰扭臀的准备进屋,他突然大嚷:"她才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同学。"
那女子似乎不甚在意,进屋后,关起门。
"对不起,让你看见这一幕。"裘其劭已有心理准备会对上她不屑的眼神。
然而没有,她清澈如水的眸子盯着他好半晌,"原来裘裘其劭可爱的脸孔是像妈妈啊!"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裘其劭像妈妈啊!"
"你觉得我很可爱?"
芽语用力点头,"对啊!棒壁班的薇美很喜欢你喔!"薇美长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鲍主,芽语也很喜欢她。
"那你也喜欢我吗?"
"喜欢啊!裘其劭是我最喜欢的朋友。"
看着芽语天真的笑容,裘其劭受了感染也跟着笑,这是他自懂事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奇怪!芽语望着隔壁空空的座位,不明白裘其劭今天为什么又没有来上课?
看着椅背吊挂着的红塑胶袋,芽语决定今天去问问他的邻居看看。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芽语奔着出去。
在靠近他家附近的小鲍园时,她听见喧闹的打架声。
"打死他,他以为他是什么货色,居然敢抢我们的东西。"一群小孩踢着倒地的男孩。
一直等到他那张沾满泥土的脸抬起来芽语不顾一切的飞奔过去,一路上还拼命喊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或许是她的话吓着了那群孩子,加上裘其劭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大伙心下一惊,纷纷作鸟兽散。
芽语扶起被打的裘其劭。"你还好吧?怎么会这样?"
"嗨!"才想咧开嘴笑,却痛得他闷哼出声。
"很痛吗?"芽语慢慢扶着他回家。
因为没有急救箱,只好用清水帮他把泥污洗掉。
"听说口水有杀菌的效果,你用口水舔一下。"芽语举高他的手靠近他的嘴。
"不要,嘴巴张大就会痛。"他说话有点不清不楚。
"那用我的。"不等他说不,芽语用自己的口水沾满他关节受伤的部位。
"好脏。"裘其劭虽然一副嫌恶的表情,倒也没有动手擦掉。
"他们为什么说你抢东西?你抢什么东西?"
"我只是不高兴他们骂我,随手捉过他们的东西不还而已。"
"不要理他们就好了嘛!"芽语朝他的伤口轻轻吹气,希望这样做他就会比较不痛。
"他们还骂你。"最可恶的是居然说她是小花痴,以后长大会跟他妈妈一样。
"随他们骂,我又不会少块肉。只有你这笨蛋,挨了一顿皮肉痛。"
芽语嘴巴说话,可没忘记继续用口水帮他治疗别的伤口。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们是好朋友啊!"
"我妈都没对我这么好。"
"那就让我来对你好吧!"芽语满意的看着他的伤口,嗯!都是口水。奇怪!他的眼睛怎么怪怪的?"裘其劭,你的眼睛好漂亮耶!"原本就大眼的他有种魅惑人心的俊美,现在眼眶含泪,更增添了一种朦胧美。
或许她的一句话只是随口说说,却像在他的心中造了一个火炉,永远都温暖着他。也因此话下了以后的恋曲。
之后,芽语失踪。裘其劭曾经发疯似的缠着霓悦,要她告诉他芽语的下落。结果
"就算我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要带着芽语一起过苦日子吗?你嫌你害得她还不够吗?"
因为霓悦的一番话,裘其劭立誓要让芽语以他为傲。他卖了房子,带着钱到美国念书,在中国城的餐厅打工时遇见一场意外。
当时双方客人剑拔弩张,争地盘的谈判一破裂,马上就会爆发流血争战,餐厅老鸟各个推托不愿上菜,一致推派出的人选就是他;反正他是菜鸟,什么都不懂。
裘其劭推着餐车一进人vip职房,看见的就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凄惨的倒在桌旁,桌上血淋淋的小指就像猪肠般,而他仍然不动声色地将莱一盘盘上完。
"你叫什么名字?"修看着他问。
"裘其劭。客人,还需要什么吗?"他望进为首男子的眼底,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你有兴趣跟着我吗?"
裘其劭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未来,他笑开如阳光般的俊脸,"跟着你有什么好处?"
"大胆!你——"黑衣男子的下属上前一步。
修伸手阻止下属的冒犯,他欣赏这个叫裘其劭的男子。"你要什么好处?"
"我要能雄霸一方,你能帮我吗?"
"没问题。不过我要你的忠诚,你愿意给吗?"
"没问题。"相视间,裘其劭许下自己一辈子的忠心。
所以他被修派往伦敦念书,在闲暇时刻,他必须熟悉雷集团的事务,因为圆滑的交际手腕与多变的性格,他被封为"水"。
一直到现在他都相信自己真是水的化身,这辈子注定绕着祈芽语婉蜒奔腾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