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今天他应该回来才对。芽语一只手抚过腹部,想着他会有什么反应,有点期待又害怕。
特地将自己妆点得婉约,看着镜中人儿眼波流转,受尽相思折磨的眸子迸出灿烂的光芒,才发现自己好想他。
准备了一些他平常爱吃的食物,芽语一天的假期就准备在这里度过。
她先整理环境,帮盆栽浇些水,一阵忙碌后,她觉得头晕,人也累了才回屋子里休息。他可能没那么早回来,芽语打算在房里少呆一会儿。
或许怀孕的关系,她很快就沉入梦乡,梦中有人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好吵。
裘其劭走进屋子,冷淡的表情显出对于背后尾随人儿的不悦。
"哇!看不出来你手满巧的,房子布置得好可爱。"卓楚看着玄关上海豚形状的风铃,用手指弹了一下,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别动那个东西。"裘其劭长腿一蹬,捉住了摇晃的风铃。
"小气。"瞟了他一眼,爱娇的模样丝毫不介意他的坏脾气。
"你最好不要动这屋子的任何东西。"
"干嘛!价值千万不成?"
裘其劭坐在沙发上,"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我对你有意思,我喜欢你。"卓楚跟着坐在他身边,将重量倚在他身上。
"谢谢。"出于一种男性的自负,裘其劭习惯性地扬起笑容。
"就这样?"
"不然你觉得呢,每个说喜欢我的女孩就以身相许?如果这样,你已经登记第一千多号了。"
"臭美,一千多号!"卓楚嗤之以鼻,发现与他这般打情骂俏的挺有趣。
"我老少咸宜啊!"
"医生八成多给你一条甜嘴神经线。"
"夸——""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还来不及反应,卓楚的闷哼以及前倾的身子汩汩流出的热液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动作迅速的将沙发翻过来掩饰彼此。
低声诅咒,裘其劭挑着身上的飞刀,一手拥着怀中的人儿。"你还好吧?"
"再好不过,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为了证明所言不假,卓楚将手围着他的脖子,嘴角扬起一抹自我安慰的笑容。
"傻瓜。"在言语之间,他算准抱她冲上楼梯时可以射伤一个,唯一庆幸的是她很轻。
风声穿过耳膜,传来对方的闷哼声,他知道自己又快又准的刀法正中那人的心脏部位,借着视线的死角,他知道速度是生与死的关键。
"啊——"芽语一身深灰色睡衣地站在楼梯旋转处,她看见站在客厅的黑衣男子中刀,缓缓的倒下,杀他的人是其劭。
裘其劭抬头的刹那,镇静的脸孔换上着急,"快走啊!"
"他啊——"看着芽语恐惧的表情,裘其劭回头,一记枪声同时响起,飞刀扔出去之际,才看见那人已缓缓倒下,他的飞刀正中杀手背后的柚木柜。
"是是我的随身保嫖,他们赶来了。"说完,卓楚因失血过多晕倒在他的怀里。
"啊——"芽语持续发出尖叫。
"喂!懊死的,别叫了。"裘其劭因为手臂的扯动,旧的伤口开始发疼,加上耳膜的折磨,他大声斥喝芽语,看着芽语闭上嘴,他才满意的回头面对那些人。
"裘先生,我们小姐——"
"她受了枪伤,我们去医院,快点!"抱着卓楚,毕竟她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站在人道立场上,他有义务送她去医院。
更何况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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