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微笑,纤肩一耸“小妾有什么不好?当人家的小妾才好!妻子呢,是拿来被虐待成黄脸婆用的;而小妾呢,则是拿来让人宠的,所以你说,当小妾有什么不好呢?”
“可是,无忌姊姊,你不是告诉过宓儿,夫妻本是同林乌,夫与妻相互扶持,是缺一不可的伴侣呀!”
“那是在说你跟龙天枢那男人,我们夫妻才不是这样,说好听一点,我是他的心尖尖儿,是被小心呵护的,可是实际上,我是他的心头刺,他恨不得把我给拔掉,可是我命韧,他除不掉,就只好小心看顾着,免得被我刺进他的心坎儿里,要了他的命。”说话的同时,她绝美的脸蛋上透出一丝埋怨,对象却不是眼前的裴宓儿。
就在这时,孟观云信步从帘后走出来,他扬唇轻笑了声,纠正道:“你说这话错了,早就在心里头了!无忌,你这刺根本刺得深深的,教我孟观云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力招架,确实是险些要命呀!”
花无忌没料到自己说的一字一句尽入了他的耳里,一时又羞又气,忿忿地跳起来指控道:“你不是君子,偷听人家说话!”
“不听,我怎么知道你将自己妄自菲薄成我心头的一根刺呢?花无忌,你是我生平的第一次失策,怕也是唯一的一次,你不是刺,是毒瘤,留着痛,不过,除掉更痛。”
“孟观云,你把如花似玉的我说成是一颗毒瘤?!”她不敢相信!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把她
“不是吗?”
“当然不是!那太丑了!”她忿忿地鼓起腮帮子,大声地抗议道。
“确实不太好看,不过,我个人觉得这个比喻倒是挺贴切的。”他耸了耸肩,笑觑她圆鼓鼓的双颊泛起潮缸。
这时,看着他们夫妻吵嘴却一点儿都帮不上忙的裴宓儿眨了眨眸子,看看花无忌,又看看孟观云,忽然想起她相公曾经说过的话,他说有时候夫妻之间的吵架是在培养感情,吵得越凶,就代表他们的感情越好。
如此一想,她决定先行悄悄退场,至于这里就留给他们夫妻去好好“培养感情”吧!裴宓儿临去之前,冲着他们夫妻甜甜一笑,顺手将门给带上。
而无论是离去、微笑,或是临去之前的关门举动,统统都没有进到花无忌的眼里,她的敌人只有眼前这个把自己说成毒瘤的男人!
“我不管,你怎么可以说你美丽的娘子是毒瘤,我好歹比那东西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其实本质是一样的。”他回答的语调还是很平静的,孟观云并不似她如此粗心,立刻就发现这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我怎么可能跟毒瘤的本质是一样的?!孟观云,如果你把我当成毒瘤,那一开始就不要娶我嘛!我这颗“毒瘤”一点都不希罕被你娶啦!”她背过身去,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
“无忌”他在她身后轻轻唤道。
“干什么啦?”她才一回身,红嫩的小嘴就被强硬地吻住,就连多说一句话也办不到。
花无忌瞪大美眸。
“唔”一声嘤咛滑逸而出她的历间,立刻被他给吸吮去,就连她的抵抗,他都照单全收,似乎一点都不是问题。
单薄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堆积在她的脚边。
花无忌觉得胸口紧缩,差点喘息不过来,她在他的注视之下感到羞赧,迭步地后退,直到抵到桌沿,失去了可以逃脱的后路为止。
没料到自己竟然会陷入退无可退的困境,花无忌惊喘了声,抬眸瞅见他正不断地朝自己逼近,同时也瞧见了他眸中炽热的**。
他一向都是温和而冷静的,但只有花无忌知道,真正的他充满了侵略的危险性,在要她时,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狂热。
她双手倚在桌沿,与其说是退无可退,倒不如说是她正在等待着他,他白色的外袍如幽魅般飘落了地,一转眼,颀长的身躯将她困锁在圆桌前,大掌轻轻一推,让她倒卧在桌上,任由一头黑亮的青丝披泄而下。
“啊”她低吟了声,无助地咬着自己的手背,贝齿啃咬着雪白的肌肤,不片刻就浮现一排嫣红的齿痕。
“无忌,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你这个咬手的习惯不太好。”孟观云怜爱地轻斥了声,执起她的手,轻吻着她被自己咬红的浅痕。
“不”
为什么他总是能够带给她如此巨大的影响呢?她总是不敢教人知道他带给她多大的满足,还有愉悦!
只是,今天就算没有朱千金,也会有别的女人哪!
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
她不知道,但她又在想什么呢?抬眸望着他炽热的眼眸,花无忌一时对自己的心意感到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