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嘴,似乎对他的话不太同意。
好吧!至少能有力气与他争吵,算是一件好事!孟观云耸肩一笑,伸手拨开她颊畔的发丝“咱们是夫妻,还有分什么彼此吗?你没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
她娇哼了声“祸到临头各自飞。”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那根本就是在造孽,你没听出来吗?你难道及听说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吗?”这男人在考她的文学造诣吗?花无忌蠕动了下身子,他强健有力的怀抱教她觉得有点不自在。
“咱们是夫妻。”他冷冷地指出一个事实,收紧了长臂的力道,不许她轻易从他怀抱中挣脱,天晓得她昏迷了两天两夜,差点把他给急坏了。
不过,花无忌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昏迷不醒,教他担心了两个日夜,稍稍挪动娇小的身子,却发现这个举动只是教她在他的怀里陷得更深,却还不忘嘴硬,似乎不惹他生气绝不罢休“我知道呀!不过我想,我一定上八辈子都没烧好香,这辈子才会沦落到这种下场。”
“无忌,你──”他眯细黑眸,透出一丝恼怒。
生气了吧?!哼,不惹他生气,就难消她心里的恼怨!花无忌甜美一笑,在他怒气爆发之前,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线条绷硬的脸庞“你没事吧?我记得你跟我一起中毒的,不是吗?”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我话远没有说完──”
“你不要紧吧?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身子还怪怪的呢?”她小手上摸、下摸,似乎想要找出教他不快的痛处。
嫌他脸色不好看?还不是都被她气出来的!孟观云轻哼了声,语气闷然地回答逍:“我没事。”
“真的?那太好了,我就知道相公你天下无敌,小小一杯茶绝对毒不死你这个大老奸。”她拍手发出小小的鼓掌声,透出一脸喜悦。
她说这话到底是在夸他身强体壮,还是在骂他是个千年祸害所以死不了呢?孟观云心里觉得好气又好笑,却拿她没辄,只能劝自己不要再追究“你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了。”她两手一摊,仿佛先前中毒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
“以后药王谷的荼千万不要乱喝,知道吗?”孟观云以严肃的眼神盯住她上过她点头答应;直至此刻,她那张昏迷不醒的苍白脸蛋,仍曹教他感到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泛着险些碎裂的疼痛。
他原本以为这个专会惹祸的美丽女子只会教他生气,没想到,她还有更大的本事教他心痛,这对他而言似乎是个天大的坏消息。
“你不是说咱们是祸害,死不掉吗?”花无忌却不知道自己的过人本领,顽皮地辎吐香舌,硬是不肯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祸害’让我也听鸦吧!”这时,真正的祸害曹小小手提着一壶荼,兴匆匆地靠了过来。
花无忌深深他望了她一眼,忽地扬眉勾起美丽的微笑,转头对孟观云说道:“相公,出来那么久,咱们该回家了吧?”
“你说的对,回家吧!”孟观云立刻就悟出她话里的意思,伸手扶她下床,大掌拿起她小巧的绣鞋,替她穿上。
“喂!你们不喝完我泡的茶之后再回去吗?”曹小小整张鸡蛋脸儿都苦了起来,一壶茶在他们的面前提得高高的。
她为了将功折罪,才辛辛苦苦又泡了一壶的说
“相公,我们回家泡个香喷喷的香花浴,我替你擦背。”花无忌穿好绣鞋,起身与孟观云两人自顾自地走出去,把曹小小与她的茶抛在脑后。
“聪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我妤像没买过擦背券。”孟观云似乎已经被她训练得“习惯成自然”了!
“那你要不要现在买一张?”
“多少钱?”
“放心,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花无忌笑吟吟地挽住相公修健的长臂,与他两人快步离开“药王谷”简直是一刻都不敢多留了!
在他们的心里不约而同地想着:开玩笑,要是再继续留下去,不知道又要被“毒”昏几天几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