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可以却发现那只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安乐看着洒在地上的菜肴,抬眸望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突如其来一股不安。
两年了!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整整两年的时间,她却发现自己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面目。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相公是一个如此薄情冷酷的男人;当地初成为他的妻时,她以为自己知道他的全部。
可是她错了!他们明明都是同一个人呀!为什么为什么现在面对她的时候,完全找不到一丝往昔的温柔疼爱?!
她想要唤醒他从前的记忆,然而,他却,总是对她所提起的曾经过往付以一抹冷峭的嘲弄,仿佛她脑海中所记得的一切,才是不真实的杜撰情节,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你说,以前的我很疼你、宠你?”男人唇畔泛开了—抹近乎邪恶的微笑,似乎对于她所形容的过去,抱持着十分的怀疑。
安乐咬紧红唇,垂下小脸,这样子的他,她没见过!她只知道他的冷、他的静,以及他对她的温柔,还有真心相对!不过,就算她心里有再多的不愿“还是点了点头,”对“
他们两人的闺房从来就不是一个狭小的地方,然而,却禁不住他一步步的进退,安乐被男人逼到了角落,再也无路可退“那你为什么要写一封休书给我,把我这个疼你、宠你的相公给休了呢?”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既然我疼你、宠你,就如同你说的,我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相公,你却把我给休了”他故意顿了一顿,语气悬扬,唇畔泛着诡谲的轻笑,又追:“这未免太不含情理了吧?”
“我我是因为因为”安乐被他一字字、一句句,一针见血的逼问给弄慌了心思,半晌对答不上来。
“我亲爱的小娘子。”他邪笑瞅见她忽然抬起小脸,似乎因为他这句亲昵的呼唤而感到讶然,泛着泪晕的美眸眨也不眨,闪耀着一丝期待的光芒,相较起来,他的眼就显得过分冰冷。
“我想,在你把理由想出来之前,为夫的我只怕是很难把属于你的记忆想起来,很难真的很难!”顿了一顿,他唇畔的笑更冷了“另外,这就是你所谓的贤妻?茶不香,菜不热,就连你现在脸上的笑容都不够灿烂。”
“那是因为你骂我”
“我不能骂你吗?身为一个做丈夫的,不能骂你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待我的!”她激动地大叫了声,扬手将桌上的杯盘给扫落到地上,顿时,金杯、磁盘的碎攀声不绝于耳,过了半晌才渐渐平静。
“为你这个不得体的举动说对不起。”他沉声警告。
“不要!”她摇头,铁了心不低头道歉。
“十四,说对不起。”
“我不要!我不说1这又不是我的错你以前从不在乎的呀!现在的你变了变得好可怕”她试图想挣开他如铁钳般钓掌握,可是无论她又哭又叫,用力挣扎,他依旧是紧紧地握住她!
闻人玄琢伸出另一只长臂,将她纤细的腰肢揽问自己;让两人的身躯密密地贴合在一起,他附在她耳畔低语的嗓调。暖昧得仿佛有什么事情就快要发生一样“你不是希望我寡情冷心,像个残酷的男人一样待你吗?”
“我”她震惊地昂起小脸看他,却找不到理由否认,是呀!她曾经觉得他太过温柔,教她不太满意那教人脸红心跳,却缺少了刺激的温存,可是现在想起,那时的自己真是贪心得过了分!
“现在的我,不正送了你的心愿吗?我想你应该很满意才对,不是吗?”他冷笑地说完,横抱在她身后的长臂缓缓地往下游移,抚向她纤腰之下的一双圆臀,倏地将她往上一拱,教两人之间的态势显得更加诡媚。
“不,我”
“不?”他邪佞地挑眉一笑。“这是你内心真正的想愿吗?又或者只是你的口是心非呢?说!为你的失礼道歉!否则,我不能原谅你。”
“我不说!死都不说!”
“好吧!别说我不给你反悔的机会。”他强悍地将她搂进怀里,一双铁似的臂膀教她毫无动弹之力。
后悔?他到底在说什么?安乐倒抽了一口冷息,慌张地抬起美眸,瞥了他一眼,一瞬间,她懂了!她突然懂了为什么他刚才会远么说,他阴冷的神情看起来好可怕,仿佛是一个她从没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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