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目光隐敛,取代而之的,是一片漠然寂寥。
“怎样?”她加重气势,凶巴巴的瞪着他,泪徒角余光却始终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老天,难道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忌日?
“你叫什么名字?”
“呃”她一愣,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
等等。难道他只是在调查些什么,并不打算杀她?
明媚丽眸瞬间闪过一抹狡诈,总算注意到他身上没有任何兵器,也没有丝毫杀气,噘起红唇,她倔强的瞪了他半晌,才缓缓的开门出声:“廖芙蓉。”
“我安真名。”他一眼就识破她的谎言。
“廖艾蓉就是我的真名啊。”她微微拉高嗓音。
“它不是。”他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
“你应该还有要事赶着去做。”他提醒着她。
她瞪大眼。“你威胁我?”难道她不说出真名,他就不帮她解开穴道?
“我只要你的姓名。”他波澜不兴的看着她,开出条件。
她恼火了,眼底甚至冒出了火花,却偏偏无能为力。
他说得对,她赶看去偷标钱,而且元守还在等着她,被他这么一绊。她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若是再不快点,只怕会出差错。
不得己,她只好低咒一声,不甘愿的又吐出一个姓名。
“好啦,我叫柳香香。”
“我说过,我要真名。”这次,他依然一眼就识破她的谎言。
“是真名啊!”她气得差点想尖口,小脸因为怒气而染满绯红,若不是碍于被点住穴道,一定会狠狠端他一脚。
以往她骗人时,从来没人能识破,除非那人曾被她骗过,可他俩素昧平生,为什么就是会知道她在说谎?
“说廖艾蓉你不信,柳香香你又怀疑,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其实你根本不打算帮我解开穴道吧?”她恶人先告状,并以小人之心,认定他一定是个阴险的大坏蛋。
他沉默的盯着她,接着脚下一动,竟转身离去。
“等等,你要去哪里?”她慌了,忍不住出声大喊。“你给我站住。”
而他。还真的停下脚步。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无暇细思他停下脚步的原因,只能连忙吐实。
“苏柔柔,我叫苏柔柔,这名字是个老乞丐帮我取的,跟了我二十二年,这下你满意了吧!”她说得极快,就怕他改变心意,真的将她扔在屋顶。
夜风中,他不发一语,也没有转身,只是反手扔出一枚铜钱,精准解开她的穴道,接着便消失在屋顶上。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她立刻松了口气,却也气得牙痒,连忙朝着他离去的方向连骂了三声可恶,随即唔住红唇,紧张兮兮的朝四周张望。
糟糕,应该没被他听到吧?
直到四周再也没有那高大的身影,她才敢大口喘气。
可恶,那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将她误认,接着又阴魂不散的缠着她,硬是逼问她的真实姓名,难道她和他口中的小姐,真有那么相像?
眼看月亮的位置又偏了一些,她虽然一肚子气,却无暇细思,只能连忙朝软禁元守的高阁奔去。
她的武功虽然不算顶尖,轻功却是了得,不一会儿便背着元守溜出高阁,避开所有的护院,将人送到后门。
接着不顾元守的担忧,她再次返回百花阁,用迷香粉迷昏把守的护院,光明正大的走入藏钱的库房。翻箱倒柜寻找黄金的影子。
库房里有不少古董银票,还有许多珍贵迷人的珠宝首饰,她却毫无兴趣,看也不看一眼,只拿走藏在抽屉里的一半标金。
正所谓盗亦有道。这阵子她和元守在白花阁里吃香喝辣,老鸨也待她不错,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但总是养活了不少人,加上她卖笑待客,帮百花阁招揽了不少生意,拿走一半的标金也算是对得起良心了!
提着到手的黄金。她开心的奔出库房。迫不及待赶到后门与元守会合,本以为可以就此远走高飞,谁知道当她赶到后门时,三名护院却早己提着灯笼等着她。
原本该是坐在马上的元守,却被其中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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