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古老的挑夫,又一次
把我无声举起,在成熟高度
我是否抓住耳边的雁鸣,滑向地面
巍峨自己为一座山脉祭台,或者发酵
自己成一泓秋水如酒,完成古老的梦祭
我唯有俯视你的仰视,你的忧郁
透过城市的复眼,在天空的某个深度变蓝
智慧萌芽为茂密的水泥森林,压抑着
曾经的向往和逆反后的探寻步履
如果这水泥森林的高度可信,就是
通向高远的疏落小桥
太阳与月亮在银河管的两岸对称
是谁的肾,如果流星是洒落的一滴激情
而不是成熟精子的坠落,地球可是唯一的阵痛
又有谁知道,宇宙神秘的子宫
沧海桑田曝光草履虫的底片,草履虫
用肢体记忆着天使到来,魔鬼离开的脚印
是谁,为什么,屠杀了恐龙
夜,唯一是人类节约光源的文明羞涩
从地球突起那两个图腾开始,羞涩
分娩了生命来临的欢乐与远足的悲哀
人类的脚,还没有前方的路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