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喧嚣的尘世中,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以体验心灵的丰富与宁静,安放我孤独纯净的灵魂。
——题记 不知何时,在我们这座小城里悄然兴起了几家歌厅。等我有幸第一次踏入这些歌厅的其中一家的时候,朋友们已经玩了好长时间了。看着那富丽堂皇的装修,看着那打扮入时的服务生,看着那耀眼炫目的灯光,看着那价格高出市场数倍的酒类和饮料,我真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一是感觉这种消费太“奢华”了,二是不习惯于将自己和许多人闷在这样一个狭小的、过于封闭的、又在不断制造着喧闹的空间里。
在这样的场合,我总是显得比较另类,因为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只有“傻呆呆”地充当“看客”的份儿了。不过不要紧,我并非真的像朱自清先生所说的“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我听着大家唱着,看着大家跳着,这本身也是一种享受。更何况,造物主也是很公平的,你在这方面的不足,它往往会通过其他的方式予以补偿。就像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辆车上,虽然我不是司机,虽然我没有亲自体验操纵速度的快感,但作为乘客,我可以从另外的角度欣赏其他的美,更多地发现周围的美景,甚至还能够及早发现潜在的危险。就这样,我比别人更多了一份观察和思考,多了一点其他方面的认识,找到了一种更适合自己性格的生活方式,借用周国平先生的话说,就是“在一个安静的位置上,去看热闹的世界,去看热闹背后的无限广袤的世界,这也许是最适合我的性情的一种活法吧。”
在我以往的体验中,往往有一种在热闹过后,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像是失去了更多东西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又总是永远也无法隔断地联系着自然和社会。于是,我总觉得在自己所写的一些文字中,潜藏着一种过滤不尽的山野之气。这种气息和气质,又在某种程度上左右着我的价值取向。坦诚地讲,我也喜欢大城市大都市的感觉——那种体现人类辉煌成果的现代文明的感觉,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总是无法融入到那种环境里面去,尤其是走入都市就产生一种想尽快逃离的念头。这也许是一种天性。卡尔维诺说:“城市是在欲望和恐惧中疯狂增长的梦。”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在有意无意地抗拒着这种疯狂增长的梦吧。
我好像比别人更喜爱安静,喜欢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中静心地做自己爱做的事情,看看书,漫无边际地想一些海阔天空的问题。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热闹,我也有喜欢热闹的时候,那只是在我孤独到有些落寞的时候,孤独到必须用热闹来驱散这种极度孤独的情绪的时候。
如果让我有所选择的话,我会在热闹过后,邀上几个朋友在马路上、在田野里散步、闲聊;或者是将自己独自置身于大自然中,在与大自然无声的私语中释放自己心中的不安和焦虑。也许这样的方式正应了我喜欢的那句诗:“我知道我自己是由这片大地造成的,是的,我就是泥土中长出的会说话的那一部分。”是的,我要说话,但不是在喧闹的“囚笼”中。我同样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一个能够使我亲近自然,能够使我无拘无束地袒露心声,能够使我在排遣郁闷的同时又能够给我留下自由的心理空间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够亲近自然,心灵更加放松,享受到更多丰富的人生体验,使自己产生一种回归于自然、拥抱自然、疲惫的身心终于找到了归宿的感觉。
城市用它丰富的诱惑阻断了人与自然的亲近和交流,人类却总是心甘情愿地努力将自己封闭在城市甚至包厢这样狭小的空间之中。有时候我甚至一个人胡思乱想:人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生存空间已经被各种社会规则严重压缩,还把自己置于这样一个嘈杂的环境之中,像是被圈养的动物得到了一个临时放风的机会,所以才显得不同寻常地疯狂,这时候的我们就是被困在了“舒适的囹圄”之中的“幸福的囚徒”
人天生就是孤独的。人渴望通过与他人的交往,通过投入大自然的怀抱来排遣内心的孤独。但也正是因为人天生就是孤独的,所以我们在和他人的交往之中,并不总是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心声,因为我们还本能地渴望保留自身那仅有的一点点心理空间,以防被他人和社会异化。因此,只有广阔的大自然,才是人们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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