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全国的儿童盼这一天很久了!这一天无疑是属于含苞待放的少年儿童,他们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希望,以致于日理万机的胡主席专程前往北京东城区少年宫与小朋友们一起过节日;这一天承载了社会太多的希望和关爱,学校、老师、家长乃至社会都围绕他们转,就连不少商场、游乐园都打出了儿童促销活动;这一天他们可以堂堂正正做一回生活的主人,可以不费吹飞之力得到自己想要的玩具、衣服、零食;这一天他们笑得最甜,也过得最开心!
但是,这一天我的心情却格外惆怅,心中充斥着依恋与不舍。这种心情的产生倒不是因为自己对年华流逝、不再年少的感怀与唏嘘,也不是因为对少年儿童无忧无虑、天真率性生活的向往与羡慕,而是因为这一天妻的婚假结束,新婚燕尔的妻就要回去上班了!这一天,也意味着我俩的“蜜月”成为过去,将永久性地封存在我的记忆中。
早上起床,我怅然若失、心不在焉地帮妻收拾行李。妻却很高兴,不停往皮箱和提包里装糖和酒,她说队部的人老早就打电话吵着要喝喜酒、吃喜糖,为了遂他们的小小心愿,细心的妻提前都准备好了,专门带回去给他们品尝。
妻和我一样,生来就不是那种享受生活的人,她喜欢充实紧凑的生活,平时都将自己的时间塞的满满当当,不喜欢那种无所事事、空虚散漫的日子。三地办完婚宴后的十余天时间里,除了进城购物、下班后一起逛逛街外,她基本上一个人呆在公寓的宿舍里。一个平素忙碌惯了的人,你突然让她在家安心地看电视、睡觉、上网,她却对于这种许多人望眼欲穿的“神仙生活”很是不习惯,于她而言就像被一张无形的网束缚着,使她感觉如坐牢笼浑身不自在,非常渴望能找点什么事做下。所以,她对于即将要回单位上班显得非常期待和兴奋。
见我愁眉不展,妻说:“老公,我待会就要走了,要开心点哦!你就想着我去给咱们家攥钱了!”
我想送妻回去单位,这样就可以和她多呆两天了。“蜜月”虽然在一起,但是白天我要上班,真正陪她的时间很少。
妻不答应,笑着说:“我们队部的人早就等着你上去灌你喝酒呢,他们早就预谋好了,你要是过去那就是羊入虎口,肯定会被他们整的很惨!让你大老远过去找罪受,我心里可过意不去!”
我了解那些一线采油工人的粗狂与狂热。妻告诉我,一个月前站上一对新夫妻待客,婚宴后被队里的人抓着“闹洞房”挨个宿舍表演节目,一晚上被折腾的没睡觉。想起来我就有些后怕,心里难免发憷!
妻握着我的手,安慰说:“放心吧,结婚了我就会按时休假回家的!”
妻买了一些水果带上山,特意留一些给我吃。妻说:“我走后每天都要吃水果,这样对身体好!”时间过得很快,我留都留不住。眼见十二点半了,妻站起来说:“老公,我们走吧!”我的心一酸,莫名涌起一股酸楚和悲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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