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糟糕的天气,糟糕的心情。爆发都无从开始,只是在心里不停的咒骂。只是小的可怜的一份天空,有时却被剥夺得体无寸肤。那并不宽广的一点胸怀里集满了愤怒的欲火,无法喘息。
天还是阴沉沉的压在头顶。不出门,也能感受那空气中的颓落,喘气都显得有些困难。意识总是在前进与没落中推进,恍恍然不知所谓。
仿佛又看见那走在雪地中的女子,只是穿着白色的衣裙,赤着脚,那伶仃的身形,似要马上倒地一般。凄美的场景。冷意袭进人的心头。她是苏。我梦中的女子,显得无比真实。
醒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泪痕,苏是我的影子,我知道。
木还是象往常一样,早起出门了。我总是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只知道夜开始落下帷幕的时候,他就回来了。我们很少说话,只是各忙着自己的事情。他偶尔会煮饭给我吃,然后洗碗,看电视里的港台剧。我只是关在书房,一个人抽烟。思考。翻书。上网。和陌生又熟悉的人聊着似是而非的语言。
有时网络比现实来得更真实许多,没有太多的敷衍,想就想,不想就是不想,少了现实那份虚伪的脸孔。因为可以不看见对方。
生活的琐碎,会把人折腾的体无完肤。我恨他的罗嗦,象女人一样念叨着同样的小事。这一年的时间因为他,我失去了平静的生活,偶尔加入的柴米油盐,琐碎的生活细节,变质了简单的生活。开始变得孤单的活,朋友变得疏离,思想也被禁锢。只是在家中遥遥无期得折磨自己剩下的那点耐性。封闭自己所有的思想,对外面世界所有的向往,只是偶尔停在网络的字句间。整个房间是我仅剩天地,总是在不经意把所有的思想与肉体都抛到了精神以外的世界。
木已经习惯了我的生活态度,对一切都是那么茫然与不在乎。确切说我是在享受这种生活的。不奢靡,从烦躁已变得安份。只是总会向着那梦中的女子,我知道那是我。是在冰凉世界寻求解脱的灵魂。
那白雪的世界是我遥远的家乡,想念在不经意间如花朵般绽开。梦境和现实是有时是很难以去界限的。那个曾经坐在雪地的少女是年少的我,只是那时有着温暖的衣服。而现在去已被剥下,只剩一件单薄的衣裙,在风中林立摇摆。那是孤冷的心,已得不到温补所至。
天暗下来了,木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