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这天下午,天空飘着雪花,纷扬而又无奈。
哥们阿德打来电话:“老#,陪我出来吃饭!”
“在哪儿?”
“灶王爷!”
单位与饭店只有一个街区;步行在风雪里,寒风凛冽得让昏昏的头脑,立即清醒过来。偌大的雪片挂在脸上,信手擦去,就成了凉凉的水
昏花的老眼,望见迷蒙的暮色里那两盏纱灯,仿古门楼上的霓虹灯闪烁着那几个明晰的大字,告诉人们这个当地有名饭馆的所在。
大概是周五,加上这座建筑物即将拆迁,所以车马稀少、门庭冷落。
抖去头上和身上的瑞雪,踏在柔软的红地毯上,在酒店服务小姐的问候声中,登上三楼,走进指定的308房。
见得对门坐着一个个子不高,淡绿色毛衣,50多岁的男人,清癯而黝黑的脸上,是那两只狡黠幽亮的小眼睛。
狗熊一样的阿德,笨拙地介绍着:“这是大河建筑公司的赵总,咱们的哥们!”
“呵呵。”
“这位是我的铁子#大侠!”
“久仰久仰!”
转身又介绍靠门口的这位:
“这是嫂夫人!庞娟。”
啊?!
四目相对,登时电光石火,整个人懵在那里;楞了一会儿,机械而僵直地打过招呼,隔着桌子并没有握手。
回过神来,傻傻地呓语道:
“好像在哪儿见过呀?”
赵老板有些酸酸地说:
“老弟,你肯定不会见到她,嘿嘿,因为她不是咱们当地的人儿,老家在哈尔滨!”
“哦,对不起!”
阿德打趣地说:
"他就这个德行,一见到美女,就自称认识!”
“哈哈,没关系,幽默吗!”
对面高领粉红毛衣,白皙清朗的脸上,一抹绯红;俊美的眼波里,发出信号,似乎是在叮咛我:莫要失态,镇定,镇定!
曼妙鼓荡的胸襟起伏,驿动着那颗春色迷离的芳心。
点菜,上菜,赵老板一路陪着小心。菜很丰盛,烟酒也比较符合酒店的档次和客人的身份,一切无可挑剔。
杯觥交错间,得知这位嫂夫人是赵总的新宠,今晚的宴会是为了答谢阿德为赵老板给如夫人买的新车上牌照帮忙而进行的。
看来这个土财主还是动了真情,大出血啦!
喷云吐雾的酒桌上,清晰地记得,如夫人--娟子,是我的老邻居,今年也该在34-5岁的样子。
十多年前,这小姑娘情窦初开,身材窈窕,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春花朵朵,含苞待放,娇嫩的脸蛋可以掐出水来,是我们那片有名的小美人儿!
有一天晚上,我和哥们朱眼睛喝完酒,一路回返途中,驾着摩托狂飙,见路边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花枝招展,便拔出手枪,对空鸣枪,一串串火苗划破夜空,火星乱崩,格外漂亮。
几个女孩子吓得大叫,捂着脑袋,蹲到路边的沟里
“哈,哈,哈”
一阵阵放纵地大笑过去,醉意朦胧地回到家里。
第二天上午刚刚醒来,就听得后院的门铃作响,家里人都上班去了;懒懒地披衣开门,灿若桃花的笑脸,洁白的牙齿,黑黑的秀发这不是后趟房的娟子吗?!
“嘿嘿,小美女,怎么找我呀?”我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啊,是呀,昨晚上你都干些什么,你知道吗?”
“没干什么呀!”心里一惊。
“你好好想想。”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摸不着头脑。
她进一步地提醒:
“开枪摩托向一群女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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