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无论发生何事,她都不是孤单一个人,你总会支持她,絶不会抛弃她。”
“我一直就是这么努力的啊!”“那就跟她做一对名实相符的夫妻,你们现在这样有名无实的,要她如何放心?如何相信你会一生陪伴她,永不相负?”
“啊!”庄敬愣了,莫非他一直以为对她温柔,为她着想,暂时与她有名无实,等待她心情平复这些全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让她觉得安全,反而伤害了她?
他茫然了,已分不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最终会选择过什么样的生活,这已不是凌端能左右了。身为他夫妻俩的朋友,他此时能做的就是——祝福他们。
凌端走后,庄敬继续沉思。
到底要不要和付怀秋做一对名实相符的夫妻?他要好好想个明白
付怀秋才走进家门那条巷子,大老远便见庄敬提着灯笼,站在大门口等着她。
瞬间,她因为父亲与大哥吵闹而郁闷的心,立转为甜蜜。
一股淡淡的暖流烘得她俏脸微红,满满的幸福充斥心窝。
她不觉加快脚步,向他奔去。
庄敬也含笑迎了上来,同时也留心注意四周,察看还有没有人跟踪她,欲对她不利。
结果整条巷子除了他与她之外,就是野猫三、两只,再无其他人了。
他不禁有些怀疑,前些日子看到的跟踪之人和夜探他们家的黑衣人,是真或是他的错觉而已?
可不管什么都好,只要她平安快乐,他也就满足了。
他快步走向她,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付怀秋愣了一下。庄敬怎么了?自成亲以来,他虽然对她百依百顺,肢体上却始终与她相敬如宾,不过分亲密。
若非她能看出他眼里的怜惜与深情,否则也要怀疑他娶她纯粹是救了她,心里其实是不喜欢她的。
但他的不作为也确实令她泄气,她是真想与他做一对名实相符的夫妻,奈何真不知他脑袋都装了什么,喜欢她却不要她,这啥莫名其妙的念头?
今晨,她才想着一定要想办法勾起他的热情,但什么都还没做,现下他却如此,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脑袋不清楚了?
“回来啦,今天累吗?”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替她理顺散乱的发丝,眼里的温柔让她一颗芳心几乎要化了。
“不累。”就算工作再忙,只要想到家里有个他,她便觉得再多的疲累也化为云烟,消散无踪了。
他环着她的腰,往家里走。
“今晚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蟹黄狮子头、双色虾、素三鲜,还有竹笙汤,包你满意。”
“天天这样吃,你不把我喂成大胖猪?”她嗜海鲜,他爱吃肉,但每回他做菜,总以她为主,让她感动之余又是满心幸福。
“吃胖点好,太瘦了我心疼。”若非她胃口小,他定会在正餐之余,再替她准备点心和夜宵,务必将她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那可就不漂亮了。”他的话虽然令人开心,可她还是忍不住打趣。
“不会,你不管胖或瘦,肯定都是漂亮的。”他斩钉截铁地道。
“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他俯近她耳畔,轻声低语。“在我心里,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永远都是最美的。”
她笑得眼睛都成弯月了。“油嘴滑舌,等我人老珠黄时,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不能说?只要你喜欢听,我每天都说。”未了,他又义正辞严地补了句。“而且保证字字出自真心,絶无虚假。”
“你又吃糖啦?”
“没,家里的糖已经被我吃完了,今天又忘记去买,所以没吃。”
“那就是喝蜜水了?难怪嘴巴这么甜。”
“我不喜欢喝蜜水,而且你确定我嘴巴甜吗?”
“满嘴甜言蜜语,都快腻死人了,还不够甜?”
“我说的不是那种甜,是这种”他突然倾身,在她唇上迅如飞羽般偷了一吻。“怎么样,甜吗?”
一瞬间,她呆了。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庄敬这是怎么了?他励才他他他她是不是错觉了?可自己竟然被偷吻了,这种事可能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