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英俊脸孔微微露出讶异的神色。
这女孩知道她的优点在速度,一出手就毫不留情的朝他腿间最脆弱的男性象征狠狠“抓”来,同一时间,修长匀称的腿则快速扫向他的下盘,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迟疑。
修辽宇在心中暗赞了声,却轻松闪过她所有的攻势,唇角更微微的扬起。
看他不费吹灰之力就避开了她所有的动作,袁丹丹的俏脸懊恼的涨红,不死心的继续朝他挥拳踢腿。
“够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弄伤你,你还是投降吧。”他低声道。
“好大的口气,谁伤谁还不知道。”好胜的个性哪容得她认输,她没吃过败仗的纪录,绝不能就毁在这里。
她的固执让修辽宇轻叹了口气,一个手刀劈向她的上臂,她的手霎时有如千斤重似的僵痛而无法抬起。
“你认输吧。”修辽宇劝告。
“我——我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你少罗唆!”袁丹丹咬牙,手臂传来的疼痛让她苍白了脸色。
该死!她可是玫瑰帮的火姐头,如果向恶人低头,那她还用混吗?
“顽固的女生。”他咕哝了声,侧身闪过她另一手挥出的一记下钩拳,轻叹了口气后,大掌一个擒拿,扣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腕,将她手臂反扭在她的身后。
好痛!袁丹丹差点就要喊出声,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把声音吞入喉中。
“该死!快放开我。”她咬牙切齿说。
“你答应跟我去道歉,我就放手。”修辽宇提出要求。
“要我道歉,那你干脆杀了我。”袁丹丹骄傲的抬起头。
“真是冥顽不灵,你知不知道对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做这样的事情,他或许一辈子都被阴影笼罩,你对此真的一点都不感到愧疚吗?”他拧起了眉头。
“那他对一个青春期的女生做出那种天理不容、猪狗不如的事情,难道就有罪恶感吗?如果他曾有过愧疚或歉意,我们今天也不会这样对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你说什么?”她的话让他有点困惑,手微微松了些想问清楚。
但袁丹丹趁他分神,勉强抬起痛麻的那只手臂,一个肘击撞上了他的胃部,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不给他防备的机会,她立即又朝他胯下一踢,虽然他很快反应过来试图闪开,但还是无法全身而退的被踢中腿部,痛楚让他原本轻松的神态被怒气给取代。
“该认输的是你才对吧。”她嘲笑的微微扬起下巴。
修辽宇半眯起黑眸,不同于方才的情况,换他抢先攻击,在袁丹丹才说完话,还搞不清楚状况就将她压制在地上。
粗糙的柏油路面抵着她柔嫩的脸部肌肤,传来一阵刺痛。
“我不想这么做的。”修辽宇冷冷的道。
原来他一直都保留实力,袁丹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筘制,可却丝毫无法动弹。
“少说漂亮话,你跟你表弟根本就同一种人,都是喜欢欺负女生的王八蛋!”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孩,迥异于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献殷勤、装可爱、娇嗲撒娇的仰慕者。
“既然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但要我道歉,死都办不到。”
她倔强道。
“是吗?我想怎样就怎样?”修辽宇扯扯唇,突然把将她整个人扯入怀中,用钢铁般的双臂将她牢牢固定在坚实的胸膛前。
“你想干么?快放开我。”臆测他行动背后有邪恶的意图,袁丹丹目光一凛,自脊背升起一股凉意。
“你不是说除了道歉之外,我想怎样就怎样吗?怎么,玫瑰帮帮主要说话不算话吗?”看出她努力隐藏恐惧不安,他突然很想逗逗她。
“我——”她咬咬下唇,强迫自己抬起下巴迎向他的视线。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袁丹丹敢说就敢当,你说吧,你想怎样?
她晶亮的眸子宛若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芒,修辽宇突然有种快要被吸入其中的感觉。
她真的很美,跟他未见到人之前想象帮派大姐头的形象有天壤之别。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染着金发、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孩,没想到本人完全相反,玫瑰帮帮主袁丹丹,竟然是个穿着简单的t恤跟牛仔裤,拥有一头乌黑长发,漂亮而充满灵气的女生。
如果不说,谁会知道她是那个恶名昭彰的五毒女?
“你可不可以快点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他干么猛盯着她瞧?那双锐利的黑眸深邃而幽黯,让她在他的注视下,几乎无法维持冷静,而且她可以敏感的感觉到与她紧贴的坚硬身躯的温度,好似火般熨烫着她每一寸与他接触的肌肤。
从小到大,这还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让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即使试着压抑,还是无法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
卜通——卜通——卜——卜通——
她的脸忍不住烫红起来,就怕他听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心跳声。
“你到底想怎样啦?”她用异常尖锐的音调来掩饰自己的慌张——这不是玫瑰帮大姐头会有的情绪。
“其实你还挺可爱的,带是能再温柔点,一定追求者众。”连他都几乎——没错,只是几乎被她吸引了。
“关你屁事啊?”她的心猛地一跳,连凶狠的语调都快要无法隐藏她的悸动。
“就是这张嘴要改改。”修辽宇轻笑了声,可看着她红润的小嘴,突然有一股迄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欲望升起,驱使他低头攫住她的唇。
就在四片唇瓣相触的瞬间,宛若雷击似的,有道电流同时窜入了两人的身躯,酥麻了他们的感官。
一股馨香染上了他的呼吸,那柔嫩唇瓣的甜美滋味,让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渴望更多。
袁丹丹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他碰触的每个地方好像都着火了灼烫不已,陌生的**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让她不知所措。
她应该要对这一切无动于衷,甚至要愤怒推开他才是,但不知为什么,一种猛烈的悸动不顾一切的撞击着她,几乎要蹦跳出胸口的心脏。
原本抵在他坚硬胸肌上抵抗的双手颤抖着紧握成拳,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抓住他,央求更紧密的碰触。
时间仿佛因魔咒巾停了,周围的一切事物也消失了,她的耳边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与如雷的剧烈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