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拿出打开,我们擎伞疾走,还没上天桥,地上便有积水了。
跑过天桥,步上“小山”我们的腿上已经溅了许多雨水。
在“小山”里,我们择临窗的一隅坐下,要两听青啤,无主题的慢聊起来。
这是我“采访”过的女人当中,唯一不让人感到悲情的女人。她很健谈,并且有着丰富的肢体语言,举手投足、顾盼生辉,无不彰显着如秋女人的成熟魅力。
她的人生之路,亦如我以前了解到的顺利。丈夫一米八,老帅哥,一个大型国企的技术副厂长,但后来国企效益不佳,他退下来,专事炒股,没大赚亦有小成;女儿一米七二,小美女(她一米六稍多些的样子),在一个大型外企中作老总助理。
她姊妹三个,哥哥和弟弟均事业有成,下一代多在国外定居。
她说她的文艺天分,多来自爸爸的遗传;而待人的善良厚道,不计回报,是妈妈的影响。做团市委书记的哥哥对她影响最大的,就是为人的谦逊和不卑不亢,还有爱做笔记和剪贴报纸、杂志的学习习惯。这让她虽一直身在军旅忙于文艺演出或商海事务,却同样博览群书,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并有相当好的文笔。
最令我惊异的是,她甚至经常自己剪裁并缝制衣服,还经常给舞蹈队的队长姐姐做了送去;而读书的时候,连跑步都非常优秀——要知道,她14岁入伍就是舞蹈演员,而今瘦削苗条依旧,甚至有些骨感和柔弱,她的爆发力和韧劲隐藏在哪里呢?
她说,现在的她已经很淡定,没有少年时期的争强好胜了,但依旧无法享受和老年朋友们一起打打麻将,或者教教老年舞蹈之类的天年之乐——她教舞蹈,都是受聘给大型企业的职工编舞教舞。
我们接着聊些共同认识的论坛笔友。
然后依旧是她退休后的工作和生活,包括她出演过的7部长短电视剧的一些情节花絮。
她还一直资助着一个贫困山区的小女孩读书,孩子叫罗小琼——和她的名字重合了最美丽的那个字,算是缘分吧——现在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
闲谈间,她偶尔向洒满雨滴的玻璃窗外凝望缓视,我追随她的目光,窗外雨疏风骤,天色灰暗,小山上苍翠的灌木和小树随风摇曳。白云宾馆的主楼默默的高高耸立着,接受洗礼。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时近傍晚,我们随意要些茶点,吃过,便告别了。
我略显主动,她配合天然,我们行了拥别礼哈。
返程的列车上,我大脑的兴奋状态在延续。这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她的一切终于在我眼前清晰真切起来,而她的每一步人生之路也都走的那么笃定和坚实,毫无梦的虚幻。回去要写下她。题目突然就跳了出来——女人如花不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