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任丘属于沧州,可我却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古城。恰好应昙花主人之邀,得以有机会来沧州城一游,感受这里的文化底蕴。
从天津站做火车出发伴着一路的春梅来到了沧州,我提前联系了一个本村的老乡,他在沧州师专上学。我就准备在他那住一宿,安顿好以后我联系了昙花奶奶,问明了聚会的地点。说实话参加这次聚会我是很心虚的,一是因为自己年轻识浅,二是貌不惊人才不及人。可是又很是期待,期待能见着群贤真面。
在团泊洼我还没能见到一朵春花,没想到外面的春梅已近乎胜艳。有些开始了凋残,我很庆幸这次出来了,看到了。原来春已经开始了,也有些怕了,怕春会在我的不知不觉中逝去。
第二天也就是约好的聚会日,我九点就从师专出来了。我问好了乘车路线,坐车到了市政府。我应该做11路的,由于时间很早。我就随着十一路车线步行,一边游览着沧州古城,一边赶去聚会地。由于第一次来沧州,没有熟人带着,很盲目。还要随时关注着,怕脱离了11路的行车路线。
路上经过沧州人民公园,我看了时间,来得及。我就独自信步游园去了,土做的假山,还有很精致的石阶。树丛中夹着几株春梅,春梅下是相拥的恋人,很惬意。中心池塘,星落的垂钓者,还有精仿的石桥,铜仿的铁狮
我要插播一下,我刚从火车上下来后,很顺利的找到了去往师专的车。可是由于我的疏忽没有准备好零钱,而公交车是投币的,不给找零。由于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微有些不知所措了。我正准备下车时,一个女孩掏出了一元钱说借我,当时我很不好意思,但在她的坚持下我只能接受了。我本想问她的联系方式又怕显得很冒失,要言明还钱吧,又感觉那样显得自己很小气了,我只能深深的道了声谢。我以为她也是师专的学生呢,可是她却中途下车了,心里微起了些遗憾。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元钱,给我的沧州之行奠定的欣然的基础。那个女孩给了我到沧城的第一缕春色
接着说我从沧州人民公园出来后,直接上了11路,很顺利的就找到了聚会的地点。我有些紧张,第一次参加这种形式的聚会,我还是打电话问了一下昙花奶奶才进去的。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找到了,约定好的房间。进去后我很容易就认出了昙花奶奶,旁边有位叔叔让了坐。然后我就知道了我是这次聚会里唯一的“孩子”昙花奶奶很高兴的介绍了我,一声“小才子”叫得我脸都有些发热了,呵呵。昙花奶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健朗、雍容。
由于我提前了一些人还没来齐,因为都是些阿姨、叔叔,所以我有些局促了。但是感觉很亲近,互相做了自我介绍。后来进来个叔叔,很大气的身材,梦蝶阿姨对我说:“你的偶像来了”我愣了一下,后来一个阿姨又说:“难道你就没感到似曾相识吗?”这是我已经想到了他应该就是似曾相识先生了。那位阿姨又让先生猜我是谁,先生笑着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知道当时先生又没有猜出是我,后来还是有人告诉先生是我。先生示意我坐在了他身边,很亲意的问了我什么时候到得。
席间先生一直间断性的和我谈话,大多是一些教义。我很诚恳的听着,没有回答。感觉到了先生和网上谈话中的先生没有任何的区别“拔剑三尺,一声长啸”先生说这应该是我应有的气质。先生也教育了我一些行路的道理,一个男人应该如何去生活。有一些指责,有一些激励,我想告诉先生我都记在了心里了。
各位阿姨对我也很关照,都很亲热,我想是因为就我一个“孩子”的缘故吧。昙花奶奶的谈吐也很有气势,丝毫不露风霜之态。这使我感到非常的惭愧,我正值青春壮年哪有什么理由堕落颓废呢?先生已将进知天命之年,还依旧奋力求进呢,我那还敢说退缩之言?
席间先生率性如少年,而我却很有些不合自己的年纪了,可能是对群贤的敬重吧。酒干席散时,先生酒意微醺,拍着我的肩膀再三的叫我不可脱离实际的去追求,应厚积薄发,以立身为本。先生知道我赶车回天津时,一直送我到了车站。
由于我的不熟悉没有赶上回天津的车,本想回任丘也没车了,只能再次麻烦了我的老乡。第二天我伴着沧州青黄的新柳来到了火车站。
回津的路上梅花依旧。
不出团泊,哪知春色如许?
春日行沧州,十分收获,一份欣然,二分文韵,还有三分的教义,这些都融入了这四分的春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