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花,她只有在夜间才开放,并散发出强烈的香气,以吸引那些夜间出没的飞蛾来为她传送花粉。天越黑,开得就越鲜艳,她的名字叫夜来香。
三年前,和桓一起从机关出来,他选择到街道当了一名办事处主任(正处级)。因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这三年很少联系,原来在机关那种香酩相对,感慨人生的场景几乎成为一种奢侈的享受。昨日,他突然来到我的办公室,还是那么很自然地自己找上好的茶叶,自己为自己泡上。只是,从他的表情来看,好象有很重的心事。
昨天几个老乡聚会,我跟樱子联系上了,十八年啊!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
很难想象,主席台上人模狗样的桓此刻却变成了一痴情汉。透过他那深邃的眼神,知道他是真的动情了,交往十余年,都不曾见过他有过这样的表情。
桓的老家在湖南常德,武汉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武汉,被分配到我所在的党委机关当了一名办事员。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和扎实肯干,一步一步地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35岁就干到正处级了,也算是年轻有为了。因为是同一个部门,领导不在的时候,我们俩就喜欢凑在一起抽抽烟喝喝茶,再就是谈些个人的事情。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从桓的口中知道樱子这个女孩的,知道桓很喜欢她。
樱子的父母都是部队转业干部,樱子的幸福童年就是在部队大院里度过的,因此练就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那是初一的上学期,班里转来了一名漂亮的女生,高挑的个儿,挺拔的身材,大大方方的,还讲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同学们好,我叫樱子”时,大家眼睛都直了,包括桓。后来,樱子当上了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还当上了女班长,桓那会儿是男班长,是班里的绝对权威,成绩好,人长得也帅,家庭条件也好,属于那种一呼百应的主儿。今天哪个同学过生日了,明天在谁家举行聚会了,桓是永远的老大。
不久,樱子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还坐上了“副帮主”的宝座。他们经常在一起商量“工作”这个星期决定在江滩举行娟子的生日野炊了,下周晚上举办篝火晚会了
那年那月,他们总有唱不完的歌,有使不完的劲。一帮男生女生在桓的带领下,骑着自行车在江边、在田野、在闹市游荡、穿梭,他们创造着天真的浪漫。
于是,有人开始说,他们俩早恋了。他们自己当然不知道什么叫早恋,如果说仅仅是递个纸条、牵个手、亲个嘴就叫恋爱的话,那就算是吧!因为他们的确做过了。
初中毕业后,桓上了重点高中,樱子却上了师范学校,他们还是经常联系。上晚自习的时候,桓会骑着自行车跑到樱子的学校,两人手拉手地在操场上一圈又一圈地转悠,什么都说,又都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桓喜欢听她优美的声音,喜欢看她娇美的面容,还有她媚态百生的举止。
高考结束后,桓呆在家里等录取通知书,樱子也师范毕业了,她家人里正在活动,准备让她到市里的一所重点中学当老师。他们还是天天见面,十八九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多情季节,他们不再限于搂搂抱抱了。
樱子家住的是单位分的一套小院,没事的时候,桓总喜欢到她家去玩。有一天晚上,樱子打电话给桓,说她家没人,又停电了,她有些害怕,想让他过来陪陪她。
那时候的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暧昧,但那天晚上,在樱子家的小院里,就是莫名其妙地弥漫着一股让人冲动的气氛。因为停电,当桓进到樱子家小院的时候,樱子正在点着一支红色的蜡烛在看书,柔和的烛光印衬着樱子柔美的面容。樱子刚洗过澡,穿得很短很薄,少女妙曼的体型活灵活现,房间里散发着洗头水、香皂还有樱子的体香。
他们谁也没说什么,桓很自然地就上前一把搂住樱子,樱子顺势就倒在了书桌边的床上他们什么都懂,他们在匆忙中完成了男女之事。那时,他们业已成人。
禁果之所以成其为禁果,可能是因为它太具吸引力和诱惑力了,不然,为何上帝最衷爱的两个孩子亚当和夏娃也会去偷吃呢?
尝试到了禁果的美味和香甜后,那个暑假,他们疯狂地乐此不疲地在一起缠绵。有时,樱子父母在桓也非赖着要进去,好在樱子家是小院,几间房隔得很远。听到桓在院外的口哨声,樱子就蹑手蹑脚地起来为桓开门,生怕被父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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