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刚开始,戢凡还老老实实地呆在这边的床上,可没多久,在戢凡的热烈亲吻下,卓娜也不再强调界线和纪律了,在不能把持间,戢凡进入了她的体内。卓娜在说了声你轻点,有点痛后,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搂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赤裸的戢凡。
早上离开的时候,戢凡发现,在宾馆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滩鲜红的血迹,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卓娜把自己的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他。
随后的日子,他们经常出去开房,极尽缠绵。戢凡感觉,卓娜在性生活方面是个比较木讷的女孩,无论他如何动作,她总显得兴趣不大。谈起感受,卓娜总会不屑地对他说,你个流氓,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件事。不过呢,我还是觉得蛮舒服的。
在卓娜提升为副科长的时候,戢凡提升为某局副局长,离开了机关大院。但他们还是会经常在一起。至到被卓娜的妈妈发现。
听了卓娜的坦白后,卓娜妈跟疯了似的,说什么也不同意,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离过婚的长女儿6岁的男人。卓娜也好象生来就不是那种誓死捍卫爱情的那种女孩,你说不让我跟戢凡,那你就帮我找个好的男人吧!
在不断的相亲过程中,卓娜看中了一个外地的男孩,有房有车,收入是机关工作人员的二倍。对戢凡,卓娜说,我妈把我养这么大也不容易,我们家族也不会接纳你,就算我再爱你,我们也不会有结果的,干脆让我做你妹妹算了。
那是一个深秋的中午,卓娜打来电话,她约戢凡想跟他好好谈谈。来到卓娜开好的房间,只见她首先就直接把自己剥了处一丝不挂,然后就过来脱戢凡的衣服。两人什么也没说,便缠在一起疯狂地接吻。那天下午,他们一直在做ài。
中途,卓娜的电话响了,她光着身子走到窗口接听电话,戢凡第一次仔细端详她的裸体,发现她的腰肢上有了些赘肉。电话是她的男友打来的,好象是商量买家具什么的。戢凡想着,如果自己的女人光着身子刚从别的男人身上爬起来,且当着别的男人面给自己打电话,他一定会疯掉的。
临走时,卓娜说,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了,从今天起,我的身体不再属于你了,我要让自己好好沉淀一段时间后,把自己嫁出去算了。
从那起,戢凡差点把卓娜忘掉了,虽然时常也能碰面,却已经没了那份感觉。
昨天晚上,戢凡突然想起要请卓娜吃顿饭,再请她看场电影。说实在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顶多是个同事关系,就算有机会,他也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她其实不适合做他的老婆,哪怕是情人她都不够风情。也许,仅仅是为了纪念宾馆洁白床单上的那朵美丽的玫瑰花吧!
戢凡开着车来到机关的楼下,卓娜很自然地坐到副驾位置上。
干什么呀?有什么喜事吗?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啊?
不为什么,没喜事就不能请你吃饭了吗?
快说,是不是你又升了?
没有,只想请你吃顿饭,要真有原因,那就是因为今天是10月26日吧!
神经病!不想说算了。走吧,我们今天吃日本料理吧!
吃完饭,他们又去看了电影。直到跟四年前一样戢凡将卓娜送到她家的楼下,卓娜说谢谢你,拜拜时,他都始终没有告诉她今天为什么要请她吃饭,看来她依然是那么的粗心那么的木讷。既然人家不懂风情,人家都不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了,你又何必自作多情把那事看得这么重呢!
无奈地摇了摇头,戢凡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戢凡说,这小子昨晚干什么去了?他交待了这个情节,并迷惑地说,那一夜,让我如何想起。
我说,你他妈真是有病,人家都不在乎你纪念个屁呀!搞地跟你把自己的处子这身献给了她似的。处女算个屁呀,难道你永远纪念你每天吃的第一口饭不成?神经!有些人,你永远不必再想起,有些事,你真的不必太在意。庄稼破土何等伟大,但你不也津津有味地只管埋头享受着果实芳香吗?你又何曾想起那破土之夜的阵痛?
那一夜,你该如何想起?就当是昨夜内急尿的一泡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