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季的重量,只不过是一场雨
飞鸟在蓝色玻璃鱼缸的边缘游弋
屋檐下静悄悄的开牵牛花,酝酿许久的秘密却找不到诉说的对象
姐姐,你在哪一朵云的背面
裸露皮肤,细心感受盛夏的麦芒
而我渴求着一场雨,痛快的淋漓
我们定义了一个圆,世界在培养皿里逐渐潮湿
起风的场景总是被描述成黑夜,或者
白天太长,不足以诉说
而舌头,是沉默的海,一开口就下起雨来
姐姐,你淋湿了我的眼睛
我该怎样,才能走回起点
经纬分明的,城市里水泥十字路,一具具夜的枷锁
广场上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人
在这森林里,我分不清黑白的意义
姐姐,你的秋千在榕树下乘凉,空荡荡的像我的呼吸
而那个失去记忆的人裹着厚重的泥
站在影子前,一层层把自己烤成陶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