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夏日的夜晚,透过窗口看天上的繁星。任由微风吹在身上,简直舒服的没有天理。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星星上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生物也在遥遥的望着我们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呢?
像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整天都会变n种方式来纠缠我,把我的生活都搞得乱七八糟。以至于每天一闭眼,就会想,要是我这眼睛再也不睁开,世界是不是就会正常很多?
不过想也没用。我可没有尼采那样“只要我不醒来世界就不存在”的自信。马克思主义哲学教导我们说:“那是他妈的主观唯心主义!”
(二)
每当闲来无事的时候,都会走到那个被我们可爱的班主任许之为“干河沟子”的河边呆坐。这里本来是一条河,后来因为过度使用而干涸了,流满了乱七八糟的污水。领导们觉得不妥,就修起了橡皮坝,灌上了自来水。形成了一个河不河湖不湖的怪物。
有时候,真觉得人贱的可以。拥有某些东西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珍惜,而失去了又要千方百计的弄个替代品来自慰。
曾经被我扔进“河”里的无数烟蒂,正躺在河床上的某个角落。负载着我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等待时光的侵蚀。若干年后或许会像我一样,化成一点一滴的尘埃,消散在天地间。又或许会被泥包裹住变成化石。未来的人们会把它挖出来,告诉所有人知道:这东西就是不断吞噬人们的身体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毒品。
如果我的后代听到这件事,一定会冒着对我这祖先大不敬的风险说道:“真他妈的贱啊!”(三)
苏格拉底说:“谁不能主宰自己,谁就永远是一个奴隶;想左右天下的人,需先左右自己。”
左右自己?那里那么容易呢?
我们要学很多东西,写很多文字,听很多人的话。只不过不可以学自己的写自己的听自己的。
前两天学校来了个专家讲写作,我们在班级里通过电视看转播。
老先生整出这么一句话:“同学们,大家说这世界上有龙吗?”见台下应者寥寥,或许是想一鸣惊人,接着说道:“你爷爷见过龙吗?你爷爷的爷爷见过龙吗?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见过龙吗?没有吧?那么,好,这个世界上没有龙!”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真想把他从电视里扯出来,问问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见没见过山顶洞人。被人类折腾的断子绝孙的物种多了去了,谁知道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龙呢?反正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肯定不知道。
真怀疑就是学校把我的生活搞的乱七八糟的。只要学校在我们就是永远不能掌控自己的奴隶。
(四)
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没有上什么狗屁学校,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乱七八糟的生活搞得我整天神经兮兮的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压根不需要答案也始终不会有答案。仿佛这些问题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生活乱七八糟”这个观点一个充分必要条件。
写到这里忽然没了灵感,就把这段有头没尾乱七八糟的文字拿给同桌看,看的他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估计看到了弑父的逆子也就是这个表情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可笑了,考试肯定零分。”笔者遂骂道:“你知道个屁!”
忽然想起了,我们这里一个尽人皆知的疯子说过的话:“你疯不过我才说我疯。”
是咯,这世界上人人都乱七八糟,只是他们乱不过我,才说我乱。
(五)
有一次去同学家里,那个大烟袋正在自己房间里吞云吐雾。整个屋子白花花的弥漫着烟气。
“你不想活了吧,你爸妈回来还不弄死你!”
“怎么了?我一会把烟头扔了不就得了?”
“你屋子都白了,全是烟儿。”“哪有?”“有!”“没有!”
“不信你出来看看!”“不信你进来看看!”
于是乎,他走到了屋外,我进了屋里。
“我靠,真白了!”“我靠,怎么不白了?”
原来只有在屋子外面才能看到屋里烟气翻腾的样子。如我们的前人所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分子处于不间断的无规则运动之中。我以前还经常纳闷,为什么看不到桌子忽然蹦起来。现在算是明白了。大概就是因为我们的身体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一切也是由分子组成的吧。运动是相对的,大家一起乱蹦,就是不蹦咯。
就像我说这世界乱七八糟,别人会鄙视我一样。大家一起乱七八糟,在大家眼里,就只剩下我这个说世界乱七八糟的人乱七八糟了。
(六)
其实,我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也不是总没有答案。比如说,我曾经不断的想:“人这么乱七八糟的活着究竟是为什么呢?”最终得出,人活着其实就是:“等死又不想死。”
就是因为不想死,我们的祖先——那群可爱的猴子,学会了直立,钻出了火,制造了工具,创建了国家,铸造了货币,打制了兵器,学会了战争,产生了阶级,分化了意识形态,拍了三级片
ok,一切都乱了,而且乱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