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过去将她搂抱在怀里,晶莹的泪珠又弥漫上了眼眶。
“对不起,慎,对不起!”
她的脸上,突然挂上了一抹笑,笑得那么妖艳,那么苍凉。
对不起什么?
孩子又不是你弄掉的,莫天尧,你也有如此悲痛欲绝的时候吗?
呵呵,要真觉得对不起呢,你可以一头撞死去跟嘟嘟陪葬啊。
她眸光一寒,推开他就起身,莫天尧望着她寂凉的背影,心如刀割,“你要去哪儿?”
她没说话,穿着病服一直往前走,莫天尧急忙上前去抱住她,“慎,慎你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她看着他,目光如刀,疏离的感觉,让莫天尧自觉的将她放开。
她又继续朝前走,莫天尧不敢拦她,于是紧跟在她身后,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出了医院,她拦下一辆出租车,直达嘟嘟的墓地,莫天尧紧跟在她身后。
景慎怎么也没想到,来到女儿的墓地,会遇到沈弈博,她站在不远处的万年青旁边,静静地看着蹲在女儿墓碑前的男人。
“可爱的嘟嘟,爸爸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你放心,有爸爸在,会照顾好妈妈的,总有一天,爸爸会让妈妈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
突然感觉身后有动静,沈弈博回头,目光不偏不倚就落在了不远处景慎的身上,距离景慎的不远处,还静静地站着莫天尧。
今天都是个什么日子,为什么所有人都往这里赶呢?
沈弈博淡然一笑,转身对嘟嘟说:“好家伙,今天你不会孤单了,爸爸走了,妈妈跟别人又来了,那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你妈妈吧,爸爸走了哦!”
说着,沈弈博转身朝景慎走过去,他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座高大的山川,压迫得四周矮小平坦,将他整个人衬托如君临天下的帝王。
看着她一身病服,他不经蹙了蹙眉,担心地问,“你生病了?”
景慎抬头望着他,眼睛里有种对他感激万分的悲痛,他不是告诉她,他第二天就要去a市吗?怎么都几天了,他还在这儿。
“慎,你没事吧?”她身子一软,欲言又止,沈弈博赶紧扶着她,却引来莫天尧的不满。
那男人大步赶过来,一把将沈弈博推开,搂着景慎问,“这里阴气太重,我们还是回去吧!”
景慎一下子打开莫天尧的手,整个人犹如冰山上的雪莲,孤傲,冷艳,她望着莫天尧,唇角轻轻地勾起,“来都来了,你好歹也去跟我女儿打声招呼吧?”
我女儿?
不经意的三个字,却如锋利的细针,深深刺到莫天尧的心口上,疼痛锥心。
她的女儿?说得那么疏离,那么陌生,好似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他盯着她冷清的目光,突然感觉,这个女人,好像没有感情了,对,从她的眼神里他看出来了,她对他,没有感情,有的,只是那深到骨子里的恨。
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