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就是她的尊严。
此刻,她的尊严就大过了对他的害怕。
想到他都结婚了,连孩子也跟嘟嘟一样大了,他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自己,何况她跟沈弈博没什么,连嘟嘟都是他自己的孩子,他凭什么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来试问她。
她不要再向他妥协了,死都不要。
“你不说是不是?”他容忍住最后的底线,要再不说,他真保不定此刻会在这里强了她。
可倔强如她,宁死不屈。
“我跟他的关系,就像你跟梁小姐的关系一样,莫天尧,你满意吗?”
“你……”他一咬牙,解开自己的皮带,一点前奏都没有,狠狠拽进了她的身体。
“啊~~”景慎难受的痛叫一声,伸手去推他,打他,“莫天尧,你会不得好死的,来人,救命啊……”
她绝望的对着洗手间的门外喊,眼泪夺眶而出。
莫天尧眼疾手快,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嘴巴给堵住,狠狠地释放他体内积蓄已久的愤怒跟气焰,粗大的异物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翻江倒海。
只有看见她痛得叫他,他才觉得心里会舒服一点。
她怎么可以有别的男人,纵然不相信,可当她亲口承认,他实在忍无可忍,满身怒火袭来,不将她整个人撕成粉碎他是停不下来的。
“唔~~”她挣扎着喊,但嘴巴被捂住,她根本就叫不出声来,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她痛得全身痉挛,绝望得瞳孔里一片空洞。
莫天尧,为什么?
你有你心爱的妻子跟孩子,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值得你在新婚之日跑到洗手间来强暴我。
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她痛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软得慢慢地滑坐在地上,他跟着她的动作俯身,又压着她在冰凉的地上狠狠地要。
她别过头不再看他,眼前瞬间黑暗得不见天日,心如死灰,连痛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嘴里的东西被扯开,她睁开眼睛,他猛地又扼住她的脖子问,“那个孩子,真是你跟沈弈博生的?”
纵然已发泄,可心头还有气,闷闷地,让他难以束控。
景慎又将眼睛闭上,淡淡地说了句,“你的新娘,还等着你去敬酒呢?”
他一怔,望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起身来穿上衣物,冷冷地说:“是你欺骗我在先,我们旧账没完,新账又来,我一定会让你对我所做的背叛跟欺骗,付出代价的。”
他整理完礼服,扔给她一记冷眼,继而转身,摔门离开。
景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洗手间的,出来后她一个人就离开酒店,去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肆无忌惮的痛哭了一场。
她不觉得她欠莫天尧什么,可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欺骗?背叛?
要说这两个词,不更适合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吗?他凭什么?凭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