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若继续想要挣扎,但是尉迟晨的手却反而略微收紧,看到凌雪若眼里的恐惧,尉迟晨不以为然,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凌雪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想到去偷灵牌,触犯到尉迟晨的底线。
“你们在干嘛?”一道声音冲了进来,是云墨子,看到凌雪若已经没有血色的脸,云墨子不禁心里一急,想要上前,但是,慢了一步,被尉迟晨的掌风封住穴道。
看着凌雪若似乎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尉迟晨的目光冷了几分,这才将手指微微松开然后,下一刻,凌雪若的身子瘫软在地,开始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尉迟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雪若?”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受罪,但是自己却一点事情都做不了,云墨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尉迟目光冰冷,看了一眼凌雪若,然后拿起父亲的灵牌,走出了房间,一道掌风,将云墨子的穴道给解开了,“云前辈,请你看好你的人,要是下一次,她再敢动到我父亲的灵牌或者尉迟家其他的东西,明年的那天就是她的祭日。”一句话,清然留下,尉迟晨的人已经消失在了俩人的面前。
云墨子瞬间怔住了,灵牌!?
“若儿,你偷了老尉迟右相的灵牌?”在凌雪若顺好气之后,云墨子将一杯热茶递到了她面前。
凌雪若突然一阵阴狠,面露凶色,还带着点苍白的绝色容颜也变得有点扭曲,“那不是她的父亲,尉迟晨只是一个杀人狂魔的后代,一个贱-种,在那儿装什么高洁人士。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射败名裂,沦为世人的笑话。”声音中透着怨恨,凉凉的嗓子让云墨子的心更是凉了几截。
这是自己认识的若儿吗,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嘛,满脸的怨恨,全是仇恨,“若儿,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怨恨加在尉迟晨的身上呢?她也是无辜的,你知道吗。她是无辜的,你更不应该去偷老尉迟右相的灵牌,那是尉迟晨的父亲。那对她很重要,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是尉迟晨的父亲!”近乎是狂吼,云墨子将凌雪若的身子摆正,然后眸子对着眸子。他希望俩人能够永远的在一起,但是,前提是,她还是以前的她。
凌雪若先是一阵呆滞,然后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凭什么。她是无辜的,我就不是无辜的,那么多年。我承受尉迟玥的怨恨,又有谁有想过我,我承受这些屈辱的时候,她在哪儿?她尉迟晨在赤焰享受着荣华富贵,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限权力。享受着江湖门主的威风,凭什么。凭什么,这些明明都是我的,为什么最后要让她来享受?”凌雪若的面容变得更加扭曲了,眼里的恨意也更加浓烈了。
“这一切都是我的,我就算拿不会来,也不会让她享用,她什么都不是,也没有资格拥有这些东西。”凌雪若继续说着话,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似乎幽灵一般,但是脸面却透着丝丝的凉意,让云墨子更加的不敢相信。
“若儿,你听我说,好吗?”云墨子试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现在不能发怒,一定要让若儿知道她错了。
“云郎,你说,我听着呢。”可能是刚刚发泄,凌雪若突然变得很乖巧了,就好像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且脸上还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看她这样,云墨子微微放下了心,然后又吸了口气,目光和凌雪若的目光相对,她的眸子里面,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心里又放松了一点,可能刚刚只是若儿一时的气话,自己的若儿这么善良,偷灵牌也可能只是一个误会。
“若儿,尉迟晨承受的不比你少,知道吗,尉迟晨从十几岁就开始协助赤焰的皇帝,那时候,皇帝刚刚即位,赤焰内部的纷争不断,你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女,陪着皇帝站在那风口浪尖的位置,要承受多少常人不能承受的东西,更何况,尉迟晨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你虽然和她身份互换了,但是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我知道你受的屈辱也不少,但是至少,你不用承受那么多的负担,那么多的责任,而且,现在,我们俩也不是在一起了吗,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情意,嗓音低成,混合着独属于凌雪若的宠溺,目光更是情意无限。
凌雪若咬了咬唇,目光里开始充满了泪水,清澈无比,半响,在云墨子期待的注视下,终于开口了,“云郎,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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