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现在怎么样?”尉迟晨不禁问道,蛊毒虽然她不怎么懂,但是也曾经在听闻过,不同的蛊毒对身体的伤害都是不一样的。
“皇上现在到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花玄月如实说道。“将蛊虫种入皇上身体的是张公公。”经过这几日的观察,花玄月已经确定下蛊之人就是现在宫里的“张公公”,所以不待尉迟晨开口问,他就说了出来。
尉迟晨投以他一抹疑惑的表情,张公公对赤焰闻麒的忠心绝对是不容置疑的。
“如今在宫中的张公公是假的,应该是别人易容而成的,至于真的张公公,还没查到他的去向,但是很有可能已经遇害。”花玄月为她解释道。
尉迟晨了然的点点头,易容?赤焰夜的易容术虽然赶不上欧阳离落,但是绝对也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花玄月如此确定,那那个“张公公”就绝对是易容而成的了。至于蛊虫的主人,她也几乎可以确定。
“玄月,你查过了崎北的古蛊了吗?”尉迟晨按照自己的思路提醒花玄月,如果真的是崎北的蛊毒,那么下蛊之人就一定是她了,那个女人。
“对了,尉迟,经你这么一提醒,我想到了。”花玄月一脸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走到书架前,在最上层拿出了一本书,快速的翻阅着,“尉迟,我找到了,就是这个,皇上身体里的蛊虫书中所描绘的蛊虫一模一样。”花玄月一脸激动,将书本递到了尉迟晨的面前。
尉迟晨到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绝情殇?”耐人寻味的名字。
“你等一等,解蛊之法就在后面。”说着,花玄月翻开了下一页,然后开始看了起来,但是他的神色却开始变得暗淡起来,直到读完这页全部的内容,花玄月将书一合,脸上则是一脸为难。
“怎么了,玄月,不是已经找到了解蛊的方法了吗,为何你还如此?”尉迟晨不解的看着表情突变的花玄月,既然找到了解蛊之法,他为何还愁眉不展,“难道是,此蛊无法解?”尉迟晨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变慢了,俩眼紧盯着花玄月。
“此蛊名为绝情殇,蛊虫寄入后,中蛊者开始的时候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会不知不觉的忘了自己所深爱的男子或者是女子。”花玄月慢慢解释着。
尉迟晨呼吸一紧,也就是说赤焰闻麒会忘了她?或者说已经忘了她。
“中蛊之人不但会忘了自己心爱之人,而且会排斥心爱之人的接近,而解蛊之法就是,中蛊之人必须要和心爱之人行周公之礼,否则三月过后,中蛊之人将会慢慢死去。”花玄月将书中所说的,简要的给尉迟晨说了一遍。
尉迟晨脸色惨白,眼里有点湿润,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他忘了她了。
“这就是难处所在了,皇上中了蛊毒,自然会抵触他心爱之人接近,但是解蛊又只有这样一个办法,更何况,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皇上的心上人是谁?对了,尉迟,你离朝之前和皇上走得比较近,你知道——”花玄月这才发现尉迟晨的不对劲,声音戛然而止。
尉迟晨试着忽略自己心中的那股疼痛,但是反而痛感更加明显,不禁用右手轻捂胸口,试图减轻那股疼痛。
“尉迟,你怎么了?”花玄月不禁担心的问道。
尉迟晨一手轻捂胸口,脸色苍白,而且头上还开始冒起了汗珠。“玄月,我突然感觉胸口疼痛难忍,不知道是怎么了,你让我先静一静。”尉迟晨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
“尉迟,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大夫。”相处这么多年,除了上次尉迟晨为赤焰闻麒解毒,失血过多的那一次,花玄月从来没有看过如此虚弱的尉迟晨。
“不用,我本是偷偷进来的,原意就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能是赶路太急了,我一时有点不适应,你让我一个人歇一会儿。”尉迟晨嘴唇苍白的解释到,随即用上齿轻咬自己的下唇,企图减少疼痛,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心这么疼痛?
“来,我先扶你去里屋歇着。”花玄月扶起尉迟晨,将她扶到里屋的床榻上,“尉迟,我在外屋守着,如果实在不行就告诉我。”不放心的看着她。
尉迟晨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你放心,我没事。”还不忘安慰他一句。
花玄月不放心的看了尉迟晨几眼,这才走出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