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DarryRing
这一个周末发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去打麻将,嘴巴被亲肿;比如脖子上面戴了一条红绳,红绳上面吊着价值高昂的多米尼加蓝珀;再比如知道顾疏白是个超超超级大富豪!
……
可无论这个周末过得多丰富多彩,过得多惊心动魄,总归只是两天的日子,眨眼就过去了。
……
但凡学生,只要不是那种每天都过得昏天暗地且根本不顾不在意上课点名的,身体都是有个生物钟的,一个星期,星期六星期天外加没有早课的时候会睡的个昏天暗地,不知白天黑夜的外,其余有课的早晨,非特殊情况,都是会自动的在一个时间点醒过来。
那“一个时间点”是按照学校的早课时间来定的,有些六点多,有些七点,七点半,皆有之。
季子默有早课的早晨的生物钟是七点。
星期一,早上七点钟,她准时的从睡梦中醒过来,她身子动动,是下意识的要起床去上课,可在要起身的前一秒钟,她想起来,她不需要回去学校上课了,她已经被学校驱逐,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学生了。
要起的身子缩回,她抖着手将被子拉高至额头,将自己整个的罩住,她在黑暗中重新闭上眼睛,恩,继续睡,再睡。
以前当学生的时候不是总睡不够么,每天早上不是大都是希望没有早课么?没有早课,现在这个心愿能够得到满足了,多好,继续睡。
她这样在心里对着自己自我催眠着。
催眠的话,明明是令人欢愉的,她却感觉到脖子耳后根,脖子渐渐的有冰凉的液体流淌而过。
明明是值得欢喜的事情,她竟然是哭了。
“不要哭,不要哭……”她手垂在大腿两侧,紧紧的握成拳头,嘴里无声一遍一遍的默念:“不要哭,没什么好哭的。”
可哭过或者说在某一秒有想哭的心情的人都该知道,当你想哭,正在哭的那一瞬间,你的眼泪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收住的。
“……”
季子默是没忍住的,她一直在哭,因身边还躺着顾疏白,她没敢发出声音,一只手抬起来捂住嘴巴,很轻很轻的抽泣,另外一只手依旧的垂在身侧,捏着床单,像是要克制。
不过她的哭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
因身边躺着的那个男人翻了一个身子,面对了她这边,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那边伸过来拉住了她被子下面的手,然后她感觉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落在她的无名指上。
她的身子僵住,想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她心中想的那样,却不敢掀开被子,睁开眼睛看身边的人,怕他看到她通红的双眼。
被学校开除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告诉他,是没有想到,还是没有打算,季子默说不清楚,总归没说,他也没有再问,除开星期五他看到她那刻问了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
然而这事情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辈子,要怎么办?
因想着这事情,季子默有刹那的忘记刚刚男人做的动作。
直到他的声音透过被子传进她的耳朵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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