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产品,又去做了半永久化妆。等几天后爱国开始注意到她时,她就是这副容貌了。”说到这里,易立川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想我做些什么?”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无非就是让我给刘夫人驱蛊而已。
“我也算略懂一些这些知识,她的蛊毒还不严重,爱国的意思是,他家大业大,担心是有人冲着他来,从刘夫人开始打击报复。所以你们不要打草惊蛇,从刘夫人下手,找到那个下蛊的人,之后再解决蛊虫。”
“我看他挺喜欢刘夫人的,难道就不顾自己妻子死活了?”蛊虫的事情可不是我们能说得准的。
“这个刘夫人,也未必是什么善茬。”易立川冷笑,手指推来一张支票:“这是爱国开的价格,你们若接受,就收下吧。”
我低头扫了一眼那串数字,心里砰砰直跳。
接了这单,离还清老赵巨债的进程又进了一大步,那条蛊虫也可能会成为血蛊吃下的第二条。只要我能抓紧时间找到下蛊人,这件事简直是手到擒来。
“我们接了。”虞非白直接把支票塞进怀里,“反正我们不接,也有别人接。”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这是刘夫人的日常行程,她基本都会按照这个行动,你们看着办。”易立川早就猜到我们会接了,推来一本小本子,上面记载的行程十分详细。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易立川的帮助下达成。
“等你们的好消息。”分别时,他微微鞠躬,走出了包厢。
“真是个怪人。”虞非白感叹着,“他最沉迷于研究尸体,所以他很想跟我打交道,你说他不会喜欢上我吧?”
“呵呵,睡醒了吗?”我横他一眼。
从大厅出去时,我看到许珍珠拉着易立川说着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热情如火,但易立川保持着淡漠的微笑,并不关注于她过分卖弄的身材。
这个许珍珠,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研究了一晚上她的行程,她日常的活动无非就这么几个地方:美容院、商场、家和写字楼。
其中美容院她是每隔一天就去一次,时间是固定的。写字楼不是她上班的地方,作为一个没有生育子女的贵妇,她去那里只是上培训班而已。
行程表后面附有培训班的课表,她上的不是形体训练就是舞蹈课,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明天上午她没有行程,下午则要去写字楼上培训班。既然刘爱国想让我们先找出下蛊人,我决定先跟踪许珍珠几日,看看她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
跟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和虞非白各自分工,一人负责半天,也免得许珍珠起疑。
我扎了个马尾,换身方便走动的运动鞋及短裤,按照写字楼的地点提前到达。
我站在马路对面的树荫下,手捧一杯饮料,戴着墨镜,假装在等人。没过多久,一辆悍马停在路边,许珍珠踩着高跟鞋下来了。
我记得她今天的课程是形体课,可看她穿成这样,倒不像是去上课的。
我没想太多,看她走进楼里摁了电梯。那电梯前排满了人,而且还停在十三层,这层楼最高是二十层,估计还有段时间要等。
我不可能和她一起挤电梯,所以从旁边的楼梯爬上去。上课的地方在七楼,不算很高,我爬上去时满头大汗,手中饮品喝了个底朝天。
擦汗的功夫,电梯门开了,我往侧边一闪,观察着出来的人。
一群穿着运动装的女人有说有笑地出来,往教室走去。可直到电梯门关闭了,我都没有看到许珍珠的身影。
怪了,难道是她先到了?
教室都装满了透明的玻璃,好吸引更多的顾客。我在外面走了几圈,能清楚地看到所有上课的人。到了许珍珠的教室,我却发现门口贴的课程不是形体课,而是胎教。
“形体课?从一个多月起就调整到隔天下午了。”问过前台的人后,她给了我一个这样的答案。
许珍珠每周都来上课,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该不会是行程表没有更新吧?
我冲进电梯,到达一楼大堂,想给易立川打电话询问。
手机还没掏出来,我就看到了许珍珠。
她甩着头发,挽住一个男人的身影,和他有说有笑地走向前台。这栋写字楼一到七层是酒店,往上租给商家使用。看他们二人的亲密程度,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许珍珠不但变美了,还出轨了,原来不是行程表有问题,而是她故意为之,给自己打的掩护。
正想得入神,冷不防许珍珠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似乎是要确认有没有人在跟踪她。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闪躲了,忙低下头,祈祷她没看到我。
当我低头的时候,一个人也闪到我的面前,隔开了许珍珠的视线。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