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当美丽的敬仰被世俗现象无情地撞碎的刹那,您高大英俊的形象在我的心里轰然倒塌。我决心不再给您一个电话、一则短信,甚至不想点开您的博客。就这样让时光带走曾经的仰慕及崇拜。并想把这种隐秘而不悦的情感,尘封在心灵的深处,不再去开启。一个近似于神化的形象,我要慢慢忘却,直至彻底地消失。
每当点开我的博客,都会时不时地看到您依然阳光灿烂的笑颜。您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对您的不敬与疏远,一如既往地给我的文字加注上“精华博文”的光环——我分辨不清那是对我写作的认可,还是作为师长对学生的激励。逼迫我放平心态,凝视您廊阔的面容,浓密的眉峰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流溢出学者的睿智;高高扬起的嘴角,放飞出朗朗的笑声。不得不正视您的存在,眉梢眼角都是坦坦荡荡的真情写意,诗人的独特气质与浪漫情怀,无懈可击地显现于眼前。
曾经被您广博精湛的学识折服过,曾经被您有关三个女性的真情故事感动过,曾经被您关注百姓命运的悲天悯人的大爱洗礼过。您是个精神世界极为丰富的人,您是个对社会大有作为的人,您又是个理想化的浪漫诗人。但是,您更多的时候表现为一个多重性格的人,在现实与理想中挣扎、扭曲,再挣扎、再扭曲。
一个博友说您:诗人的真性灵魂,哲学家的理性孤独,在您身上成挣扎的状态,您挣扎出来了就是哲学家的冷峻。您挣扎不出来就是一个痛苦的诗人。做诗人一定要在痛苦中酿造您的真善美。
最了解您的人,莫过于您自己。因而,于艺术与人生中向世人告白:在功利的无奈和灵魂的孤寂中不断的转换,如果说世俗是媚气的金色,如果说灵魂是猩红的血色,那么那种矛盾的扭曲就是一种灰色,其实灰色是很美丽的,那是一种真正意义的灵与肉的完美
您在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中开辟出一条适者生存的道路,集著名诗人、经济学家、政治名流为一身。在政协会上您是为民请命的政要,在大学讲台上您是经济学者,在朋友面前您又是个重情重义的才子。历经沧桑磨难,仍保有一丝桀骜不逊的秉性。您豪迈地宣言:我改变不了世界,世界又奈我何?
2、您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是以经济学教授的身份。却是用诗性化的语言,解读社会经济与文学艺术的关系,妙语连珠,形象生动,充分展示了语言艺术的魅力。您说,文学创作要联系社会生活,否则就是无源之水,文学艺术就会苍白空洞。脱离社会经济去研究文学是行不通的。单纯的物质生活的提高,满足不了人类的精神需求。功夫在文章之外——或许这就是文学院特请一位经济学家给作家班学员讲座的意义所在吧!
您从经济发展与社会变革、人文精神与社会进步、人生哲学与人文思想三个方面探讨。大声疾呼,中国的教育改革,学校建成了,学苗没有了;大楼壮观了,灵魂没有了。招商引资,是要老外把管子插进国人的体内,抽百姓的血。生物本动律是,亲兄弟见外一起杀,一个奶头时,哥俩拼命掐。多么形象的比喻,振聋发聩,触目惊心。为了政绩互相压价,便宜了老外,残害了自己。是维护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还是庇护了少数人的特权?
经济改革孤军深入,文化改革跟进不足,企业改革单枪匹马,整体改革流弊四溢。该死的死不了,该活的活不下去,该生的生不出来,该强的强不起来,该弱的弱不下来。职能交叉。改革是有代价的,中央推给地方,地方转嫁给企业,城市发展又牺牲了农民的利益。国有资产严重流失。人类最无耻的是歧视,分高低贵贱尊卑。道德沦丧,信仰危及,哲学疲乏,艺术苍白。健康文艺被扼杀。流俗的,利欲的,横流肆虐。
有关男人与女人之别的论述,妙趣横生,令人忍俊不禁。男人的本性是食和色——食是为了生存,色是为了种族的延续,色是哲学的。男人是视觉动物,直接的,原始的,主动的,勾引的;女人是听觉动物,间接的,隐忍的,被动的,迷人的。动物世界凡是长角的,不是对外拼搏的,是对内残杀的。女性是从天使到母亲的变化——这是文学艺术永恒的主题。该做天使的时候做天使,该做母亲的时候做母亲,是最美丽迷人的;该做天使到时候,做母亲是女巫——太聪明的女人是可怕的。
政治家用浅显的话,说出深刻的道理;哲学家用深奥的话,说出浅显的道理;诡辩家用诡辩的话,说出诡辩的话语。真正能写出好的作品的是“大我”加“小我”之后产生的。关注苍生的疾苦是“大我”抒一家之情言一己之志是“小我”在诗人之死中写道,诗永远是我的灵魂,历史在烈火中镌刻着不死的灵魂。诗人的灵魂是裸露的,可是裸露躯体,就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裸奔。
3、距离产生美!这是颠扑不破的哲理。犹如看景不如听景,是同样的道理。远观,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千姿百态,异彩纷呈,风光无限美。走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困惑不解,不辨西东。等我领悟到这一切,美丽的形象已经跌碎成片了,拾掇不起。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把美好撕碎给人看。
您的学生不计其数,听过您一次演讲或一次报告的人,更是难以统计。但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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