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
“……呃,是。”
暮楚不敢说还有别的事儿。
望着楼司沉那张深沉而又冷锐的眸仁,暮楚心虚得匆匆别开了眼去,唯恐他会把自己看穿看透似的。
楼司沉剑眉蹙着,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她看着,好半晌,“我再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
显然,他并不相信她的话。
“……”
暮楚心口猛然停跳了一拍。
“再不说实话,自己滚出去——”
楼司沉说着,冷漠的指了指更衣室的门口。
暮楚相信,他肯定说得出,做得到。
“你上次说的那话还作不作数?”
暮楚忽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楼司沉似乎被她这话问得有些懵了,愣了一下,“什么话?”
“你说……”暮楚咬了咬下唇,颊腮漫过一层羞窘的绯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壮着胆子说了,“你说,让我搬过来这,跟你一起住!这句话,现在还作数不作数?”
“……”
楼司沉似乎没料到暮楚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一直盯着暮楚看着。
暮楚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颊腮上臊得更像一把大火灼着,他的眼神太诡异,也太锐利了,仿佛是恨不能透过她这张脸,生生看进她的心里去。
他越是这样,她心下就越慌……
被他盯着,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了,她紧张的舔了舔下唇,“呃……那,那个,要是不作数了,你……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有水吗?我……渴了。”
暮楚说着,转身就要走。
“站住!”
楼司沉忽而出声,叫住了她。
“……”
暮楚脚下的步子蓦地顿住,回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楼司沉眸仁紧眯着,如一头复苏的雄狮一般,危险的睇着她,“秦暮楚,你现在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我没有。”
楼司沉一声讥诮的哂笑,长腿迈开,逼近她,居高临下的挑眉问她道:“顾谨言满足不了你的生理需求了?”
暮楚皱眉,“我跟谨言之间不是你想那种关系!”
“谨言?叫得倒是挺亲热的!不过你们什么关系,我现在并不感兴趣了!”
楼司沉说着,直起身,双手抄在西裤口袋中,下巴微抬,一脸傲娇的睥睨着暮楚,“我现在也没有找个床伴的兴致!你若没地方睡,我这门口的地板,随时欢迎你!”
说完,举步,绕过暮楚,出了更衣室,直接入了大厅。
暮楚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结果没料到这男人居然还傲娇上了!
暮楚当真有些郁闷了!
她只得跟着他出了卧室,进了大厅。
哪知,一见她出来,楼司沉居然就开始下逐客令,“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回家?”
他说着,指了指打开的套房门,示意暮楚可以先走了。
“……”
“楼主任,你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暮楚假装听不懂他的逐客令,转了个话题问他。
楼司沉去厨房的冰箱里拿矿泉水,还没来得及把瓶盖打开,手里却忽然一空,矿泉水早已落入到了对面暮楚的手里,她扯了扯嘴角,笑道:“你胃不好,加上身上还伤着,得忌口,不能喝冰的,我给你去烧水!”
暮楚说着,就端着杯子去了饮水机边。
“秦暮楚,你是不是鬼上身了?”
“……”
暮楚无语了。
“你才鬼上身了呢!”
暮楚反击他。
楼司沉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力道很重,几乎都把暮楚的脸颊捏得变了形,迫使着她抬眼看着自己,“你缺钱是不是?顾谨言不给你?”
楼司沉觉得今儿这女人所有的行为都特别不正常,很明显,她在努力地讨好自己!
可为什么?
缺钱?想从他身上捞一笔?
结合六年前的种种,除了这个,楼司沉还真想不到其他的缘由来。
“缺多少,你说个数!”
楼司沉放开了暮楚,从口袋里摸出了个支票本,拧眉问着她。
暮楚也看着他,贝齿紧咬了咬下唇,半晌,“……我不缺钱。”
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眸色也较于刚刚明显黯然了几分。
果然,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就是个为钱可以折身的女人!
暮楚把茶冲泡好,放旁边的橱台上,也没去看他,“你忙吧,晚了,我先走了……”
暮楚说完,绕过他,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