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来找我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才是正经。”高媒婆忽然说“我倒是喜欢那姑娘和我家正正是一样的人倘然你护不了她不如让她嫁我我家正正反正女大男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包大同长眉一挑。
正正?是外面那个面色苍白阴郁的少年吗?为什么说花蕾和他是一样的人?那个正正不人不鬼的怎么会和花蕾一样。高媒婆是什么意思?是故意扰乱他的思路还是有什么阴谋?
“我的妞由我来安排就不劳您老费心了。”包大同瞄了一眼姻缘树“不过我就是个好奇的性子就是想瞻仰一下您老积的那些功德看不到都走不动路了您说怪不怪?”说着忽然向姻缘树横跨一步伸掌一吸。
那看起来不过是个摆在墙角的盆栽可是包大同运用了法术一吸之力相当不小那姻缘数却居然没动似乎底部死死吸在了地面上只有枝枒全张开了。游牧之神手打。
包大同这才现这棵所谓的姻缘树只是看起来是树实际上是一把破破烂烂的伞每一条伞布上都挂着照片大概因为飞扬起来和光线的关系照片上的人似乎活过来一样扭曲的笑着。
这是什么法术?把照片弄成这个样子她要积聚什么力量?
“嘶啦”的一声只在包大同一闪神的工夫姻缘树合拢了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高媒婆出的手。只是因为包大同没有放手姻缘树回收的动作又很大力一条伞布撕裂了掉下一张照片来。
花蕾的照片!在照片的右下角还穿过一条红线只是那半边还空着似乎虚位以待在等着一个死去的男人做她的老公。
包大同又不冷静了。他怎么能容忍活生生的花蕾被人做这种事。好象是诅咒一样。似乎她被放上了祭坛只等日落的时候就给扔下地狱。
他又上前一步想把那个伞状姻缘树扯开。寻找那六个人的照片看看他们中的谁在地下也不安分硬要来骚扰活着的女人。夺走她们如花朵般的生命满足自己在黑暗中的愿望特别是居然还有一个家伙看中了花蕾!
感觉一股阴劲从肋下传来冰凉的却还伴着火烫。他头也没回反手挥了过去。十八岁的法力又如何呢?他十八岁时已经比许多在业界很有名气的道士、法师强很多了。
“小子。有点道行!”看着被两股力道轰击得断裂的旧沙还有沙下狼藉一片的地板高媒婆不怒反笑“嗯要是有这本事的话说不定保得住你的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常人一般人头回来我这儿没有不怕的。”
“既然知道。您笑什么?”包大同是指刚才在对讲机内听到的吃吃声。
“我没有笑。”高媒婆一本正经的道:“你这趟生意我可能做不成有什么好笑?也许是串线了。”她意有所指。
可是她装神弄鬼包大同怎么会怕“幸好是一楼不然会被投诉的。”他瞄了一眼地板。抬手一个电火花又向姻缘树击去。若击中这树就毁了。
高媒婆急忙窜过去阻挡度快得不像人类只见黑影一闪就到了。可是包大同却突然转身另一手也抬起。分别击向客厅两侧的卧室大门。
高媒婆尖叫一声可是来不及阻止了。两扇门都腾的一下弹开房间内的情况一览无余。
小卧室内有两张床或者说一张是普通的木床另一边却是一口棺材在两者之间摆着祭奠死人用的香烛和供品由于角度问题看不到房间内还有其他的什么。
大卧室内的情景让包大同吃了一惊因为和这房子的整体风格完全不同简直奢华到了极点艳丽到了极点好象一门之隔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华丽的欧洲复古式装修景致、华贵说金碧辉煌都不为过害包大同恍惚中还以为是穿越到了欧洲宫廷。只不过细看之下就会现房间内没有人类居住的痕迹窗户上垂下厚厚的华丽窗帘、遮挡住了一切阳光房间内的光明全是因为到处都开着的照明灯。
而沙上、床上、桌上、装饰用壁炉上都摆满了布娃娃。有男有女一对对、一双双摆成各种姿势神态各异、面目栩栩如生。同时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阴气和邪气从房间内溢出来。
“滚出去!”高媒婆的嗓子本来就尖这回更是叫得要刺破人的耳鼓似的也来不及骂包大同连忙扑到大卧室那边把门死死关上然后狠狠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把扯掉门上挂的那幅已经烂掉的画重画上血淋淋的符。
“您这是干什么?“包大同皱紧了眉头实在不明白这位阴媒是什么路数。
“无理的小子快滚出我的家!”高媒婆狂怒刚才的漠然和高深莫测一扫而光房间内忽然卷起一股没来由的风她的脸全黑了眼珠子血红像要流血一样。
灵力真强啊大概只有阮瞻来才有把握治住她吧。可是他不能退要救花蕾就必须从高媒婆这里找出线索她一定知道!
“老人家您为什么聚魂我不管是不是从配阴婚的过程中得到的我也不管。”包大同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坚定平静的说:“我只管我的妞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委托您的那个人带走她。”
“滚!”
“今天我本来是诚心请教但您执意要保护他的话我也没话要说。但别说什么行规杀人以求配阴婚所有的阴德全损干净了还提什么规矩。只请带个话惦记我的妞让他死了这个心思!而且我还会揪他出来为那些枉死的人讨回公道。”
“哼枉死的人可多呢。”高媒婆冷哼一声。
包大同二话不说抬步就走了。
硬拼的话他并不怕可这里是居民区让人现就不好办了。再说不管对方灵力多强至少外形是个六十上下的老人他一个身高体壮的年轻男人和老大家打起来到哪儿也说不出理去。而就算他能打赢恐怕也是问不出来什么。游牧之神手打。
看起来高媒婆是铁了心不告诉他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不惜无视这种损德的行为以行规作为借口似乎是要保护那个幕后人。但假如她真的是为了保护幕后人又问什么让他明白花蕾的危险呢?真的如她所说是因为喜欢花蕾吗?
高媒婆开始时并不怕他看姻缘树可当他现照片中可能有熟面孔要仔细看时她去死命阻拦。大概她没想到他已经知道那六个人的面貌但这不正证明高媒婆为这六个人举行过阴婚的仪式了吗?
那六个人的尸骨是被灌注在钢筋水泥的桥柱之中的搭尸骨时自然不能拆了桥只好埋在桥下的绿化带里因为埋得不深才吸引了那只黑色的野狗吧。
可是那个为六名枉死者结阴亲的幕后人既然正规到还找了阴媒来举行仪式为什么在掩埋尸体时这么草率呢?
还有那幕后人究竟是谁?或者根本就是高媒婆自己所以她才一脸高深莫测!
她敢放他进屋是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是故作大方、撇清怀疑?是炫耀还是示威?那么那些布娃娃房间内的棺材又是怎么回事?仔细回想起来房间内的家具摆设虽然简陋却似乎是聚魂的风水阵为什么要这样呢?她有什么秘密和配阴婚有关吗?
忙活了两天没有找到段德祥本人而且似乎是找不到了;没找到作为第三天线索的、为花蕾换备胎的神秘“男人”;那个幻化成石像的东西虽然初步认定为那六名枉死者之一却还没有确定是哪一个人;现在又觉得高媒婆的神秘行为似乎和这一切有关似的。
和往常一样一团乱麻!
打开房门那少年还是呆呆的坐在那儿。对刚才房间内的声响根本没有反应倒是有邻居探头探脑的打开房门往外看直到看见包大同悠悠然的站在那儿。脸上露出讨人喜欢的笑容才又安心的退回门内去。
包大同本想离开但灵机一动又转回来。试探性的往地下室方向走去。不出所料那少年迅做出反应“忽”的一下站起来伸手拦住。
“这里不能去吗?”他目光疑惑幸好对着的一个少年如果是少女会立即迷上他的。
“我家的。”少年简练的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包大同忽然觉得这少年极为单纯。不想蒙骗他可是又不得不问。
“你家那个奇怪的床”
“我的。”
“那些布娃娃”
少年张开嘴还没说话身后的门又咚的打开了包大同没有转身就知道是高媒婆因为不想再起冲突立即走出了大楼。
阳光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在1o1室里只呆了一会儿他就感到无比压抑普通人绝对受不了长时间生活在其中真不知道高媒婆和那个少年是如何生存的。
他在楼外转悠了一会儿看到好几个人出入楼门。神色如常身上也没有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似乎很习惯高媒婆的存在。这让他有点意外虽然现代社会的邻居间很冷漠有的人比邻而居好几年也互相不认识但有这样一位灵媒存在。大家不可能注意不到的也有人会感到厌恶。为什么这个楼里的人没有呢?而且地下室明明是大家的为什么高媒婆家的少年似乎每天守在那里谁也不让进?
又等了会儿一个人走出了楼门包大同眼尖一下就认出是1o2室中偷偷向外望的那位阿姨连忙跟了上去咧嘴一笑露出那对虎牙。
这是他的无敌必杀技对十五到五十岁通杀屡试不爽。
那阿姨一下就认出他心中立即生出好感包大同嘴头甜甜的寒暄了几句就把话题导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去“您们那儿的地下室倒怪干嘛成天锁着啊。”他们边往菜场走边说。
“全楼的地下储藏室都被高媒婆买走了。”阿姨道:“人家的房子想怎么锁怎么锁呗。”
这答案令包大同非常意外。
只听阿姨继续道:“你别看高媒婆是个灵媒哦可有商业头脑了当时她和我们商量买地下室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楼上空间已经够大了小区车位又充足哪有什么杂物好放再说拿地下室当储物间上楼下楼的多麻烦于是就便宜卖给她了。结果后来她把那小小的地下室租给外地来打工的人穷学生啊什么的还做临时出租虽然一间才只有三、五平米也没窗户不过放张床睡觉还是可以的。就是这些人总是早出晚归很少能看到。”
包大同继续意外“阿姨知道高媒婆是做什么的?”
“一开始就知道啊。”阿姨道:“这栋楼是高媒婆第一个入住的我们来的时候她都帮我们排过家居风水呢。很灵的我们这一楼很少有恶事生就连小偷也比别的楼少我们全感激她呢。”
哦原来她不是个故作神秘的灵媒很会做人啊。
“这个您不怕吗?就住在隔壁。”他问。
“开始是有点怕的但后来现并没有什么习惯了也就好了。再说平常谁家有个事她都会帮算算。刚才我是好奇你哦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找高媒婆干什么?俗话说倒霉上卦摊没事不要算东算西会折福的何况还出好大一声响吓得我差点蹦起来。”
“使用微波炉不当没什么。”包大同轻描淡写“阿姨说的对可是我妹妹一直生病我来找高媒婆看看她是不是撞上什么邪祟了但是高媒婆她老人家的大名忘记打听了。”
“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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