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没等包大同说完急忙把手机对向身后她已经到极限再也受不了惊吓了她感觉自己心里有根弦已经绷得紧紧的哪怕有一点点小小的外力就会立即断掉。
可是
她的身后空空如也别说人连鬼影子也没有一条。巨大的立交桥像一只钢筋水泥的巨兽森严的耸立着四周因为寂静反衬出一种说不出的声音不是人的耳朵听到的而是从遥远空旷的黑暗中一直传到人心里。
他不见了!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喂喂花骨朵说话你还在吗?没事吧?”
“我还在他
确实没有人可是模糊不清的远处似乎总有什么在暗中窥伺这使花蕾严重不安并显示在声音中。
包大同感觉得出来一边快穿衣服一边安慰道:“好你别怕我马上就到告诉我具体方位。”
一瞬间花蕾有点迷惑被惊吓得麻木的大脑甚至连这个地方的地址也记不起想了一下才说出。
“站在没有阴影的地方但是不要在路口心里念几遍道德经我记得你看过。”包大同一边吩咐一边出门。
因为平时大手大脚的花钱他没买车又因为法力被封印了他不能彻底施展阮瞻教的时空扭曲术只能一段一段的定点移动其度比汽车略慢而且省钱省汽油就是浪费鞋底而且还惊吓到了几个夜游的不良少年。
那几个家伙正在砸电话亭看到他忽然凭空出现因为用力过度而脸色苍白面容狰狞而一眨眼间又出现在街道的另一头只留下个影子吓得抱头鼠窜大呼见鬼。
不过无论如何他拼了老命的尽快赶到了见花蕾孤伶伶地站在路灯底下可怜兮兮的不禁心生怜意考虑着以后对她好点。
“花骨朵
他才说出三个字花蕾就扑了过来抱着他放声大哭。他两只手举着不知道放在哪儿好犹豫了半天才轻轻抱住她温柔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保护你。”
“你才来。”花蕾哽咽着说着刚才还非常清醒这会儿感觉头昏脑涨。抬头望着包大同的脸见他平日里亮晶晶充满戏谑的眼神温柔而宁静登时一阵舒心。
有他在死也可以安全的死吧。她想着失去了意识感觉死其实并不可怕。
包大同感觉怀里的身子一软连忙抱紧只觉得花蕾浑身火烫可小手却凉得像一块冰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这丫头招惹到什么了吗?他打横抱起她走到停在不远处的车里轻轻把她安放在车座上自己站在车外迎风耸了耸鼻子“鬼气。”他用叹息的声音说着。
远处闪过一条黑影是一只野狗探头探脑地走到路中央原地打了好几个转朝着一个角落高声吠叫了几声扭头看了看包大同然后快跑走了。
包大同向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回去开着车子过去。他能力受限但仍然感觉得到这里有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不能留花蕾一个人单独呆着而他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不得不小心点。
一丝死气从桥下的绿化带中传了出来包大同慢慢走了过去看到一个人躺在那儿。
一个中年女人看来像是拾荒的脸色乌紫着眼周黑黑的眼睛似乎要瞪出来了因为张大着嘴牙齿呲了出来初看起来恶狠狠的像要咬人。
她蜷缩着躺在阴影最深的地方脖子歪斜着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上面套着一条绳子因为身子格外瘦小看来就像一条大一点的狗。
可她是个人虽然肮脏、低贱、贫苦可她是个人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在这儿不知道是被哪个混账王八蛋杀死暴尸于此。
那只狗是要报告他这个信息吗?连一只狗都知道怜悯为什么有的人不可以呢?人类真是可怕。
包大同拿出手机报警才按下按键就感觉有异。回头一看那女人的脸上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眼睛和嘴巴慢慢闭上了只在乌黑的唇间露出一小点红红的甜头表明她是被勒死的。
包大同和匪警电话的接线员说清凶案生的位置就踱到车边去摸了摸花蕾的额头见她烧得迷迷糊糊的碰到他微凉的手立即把整张脸都贴在他的掌心似乎还有些意识坚持一会儿再去医院还是可以的略放下了心。
再往后退了几步观察了一下整座立交桥想了想终于还是咬破中指把血珠弹到半空口中默念咒语手指残余的血抹在了两眉之间。
阴眼开看到有些东西围着那具尸体冷冷的幸灾乐祸一抹浓重的黑色凝聚在正南方的位置此时已经慢慢转淡。
包大同的眉
越紧。这个东西很厉害啊!
想着他回头看看花蕾见有位老兄正趴在车窗上往里看花蕾立即一个虚空符打过去。花蕾现在病着本就脆弱接了阴气还了得至少得病上一个月。
而且因为他以法术开了阴阳眼能清楚的看到花蕾的情况。她的阳火不知道为什么弱了下来虽然还没有灭却好像被什么污染了一样。据他判断不出七天花蕾的小命就危险了。
她被缠了?为什么不告诉他?是不能信任她还是她自己没有感觉到呢?这丫头总想学着处理灵异事件却小胆得很而且脑筋不清醒。她的父母是谁?怎么能任由女儿天天在外面这么折腾却从来不找她呢?
不管如何她现在算是他的员工、他的朋友他不能不管她。就像刚才说的在她回到父母身边或者找到男人之前他来保护她。
不到五分钟警察来了。
包大同简单回答了一下问题然后留下自己的姓名地址就立即送花蕾去医院了。他明白花蕾气息弱半夜的医院本身又阴气重的地方因此不敢稍离一直陪在花蕾身边。
他的外貌、他的举止、他的微笑、他的体贴都是如此吸引女人的目光那些值班的年轻女医生和护士没有一个不羡慕花蕾的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
花蕾昏得非常彻底虽然在外人看来还有反应而她却一直在黑沉得没有一丝异样的梦境中其实是着实好好睡了一大觉。
早上睡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除了无力没有任何不适恢复得和病来的时候一样迅怪得很。
再看包大同正抱着臂斜倚着病床上打盹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衬得他的眉毛看来毛茸茸的让她很想摸一下而他挺直的鼻梁侧有一处可爱阴影使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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