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蕾“啊”了一声不自觉的向包大同怀里靠靠感觉一阵温暖而稳定的热力立即安心了些。
“孙函的尸变我是见过的最为厉害能思考会说话;昨天下午我陪下佳去给张种理容期间那位生前的房地产大佬居然伸手摸了下小佳的屁股还睁着一对眼睛像个蛤蟆似的不停的张嘴合嘴把家属吓得当场昏死一位;因为这两件事太巧合了所以我们急忙去打听第二名死者王乐言的地址。他生前是本市非常有名的一位进出口贸易商还上过报纸我们很容易就找到了你猜怎么着?”
“天哪这事闹大了吗?”
包大同叹了口气“唉你年纪不大怎么脑子萎缩到这个地步回头弄点山核桃补补脑子吧。尸变这回事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家丑怎么会到处宣扬。而且当事者又是大富翁深宅大院的外人不容易知道。不过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们到王宅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家的司机辞工。我们上前询问他一直支支吾吾的。结果我只好为他驱赶邪气为了报答我他才说了实情。”
“是你又使了小伎俩吧?”花蕾白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抓抓头。“干什么说这么难听只是小小的计策罢了一个障眼法让他说出实话省得拿着大笔封口费把这事压在心里最后转为心理障碍到时候又要麻烦心理医生了。”
说到心理医生。包大同不禁想起自己的另一个好友万里。这个家伙到国外游学很久了等哪天空闲了要打个电话给他。
“那司机怎么说?”
“他说半夜守灵的时候现盖尸体的单子不知怎么掉在了地上当时在场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就站起来把盖尸布捡起来还说可能是风吹的。话还没说完从门厅里果然吹来一阵风还带着鱼腥味。当时大家都感到寒毛直竖然后王乐言突然坐了起来。捡尸布的这位仁兄比较搞笑他居然冲口问死了好几天的王乐言有什么事王乐言说”包大同忽然停下了脚步也停下了话。一只手抚上了花蕾的脊背轻轻划上划下让花蕾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他说什么?”她紧张而专注的问。
“他说”包大同压低了声音把花蕾推到角落里:“他说他说我要掐死你!”说到最后几个字突然放大了声音双手环上了花蕾的脖子。吓得她尖叫他却哈哈大笑。
“这么小胆。还要调查什么灵异事件。花骨朵啊还是正正经经做点有前途的职业吧!”
花蕾气坏了跳起来追打包大同。两人一前一后跑在僻静的小街上。包大同人高腿长花蕾根本追不上正站在街边喘粗气后面突然冲过来一辆汽车。游牧之神手打。
车大灯打开着刺得花蕾睁不来眼睛她以手遮在眼睛上方只听到轮胎和地面强烈的摩擦声而且那声音急向她冲过来。
“花骨朵!”她听到包大同叫她几乎是同时一条强健的手臂缠在了她的腰上在那汽车就要撞上她之前抱她脱离了险境。
“谁要杀你?这可不是正常也不是失控。”包大同貌似粗鲁实则细心抚摸了下花蕾的头确定她没受伤。
“我不知道可是那个司机不是人!”花蕾惊恐的抱紧包大同的腰“刚才我看到了他的脸都是青的眼珠不能动脸上还有腐烂的地方而且我闻到了鱼腥味。”
包大同皱了一下眉。
如果说怨灵迁怒凌小佳还勉强说得过去现在为什么连花蕾也卷了进去呢?这件事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先回去吧。”他放开花蕾感觉她有些瑟缩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她冒充女鬼的事。
那时候她一定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做到的吧其实她胆子很小否则也不会因为了受了惊吓而让缚灵枪走火无意中封印了他的能力。
但他为什么非要介入这些事件不可呢?逼迫自己挑战恐惧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她的背景身世从来不说他也从来不问不过现在有点好奇了。
“你怕啊?”他问。
花蕾这回没有逞强点了点头。
“算了我吃点亏让你握着我的手这样就不怕了。”他笑笑。
花蕾迟疑着把手放在包大同温暖的掌心觉得他的笑容就像冬天里的阳光慵懒而温暖又不会太强烈让她的心瞬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