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才被现时都是死亡率很高的。不过说起这个孙函得的病不会是传染性很强的病毒吧?”说到这儿包大同想起孙函的尸体触碰过凌小佳而凌小佳触碰过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不洁。”一直不说话的阮瞻突然来了一句换来包大同的怒目而视。这家伙实在太敏锐了一点细节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是说这是正常死亡喽?”花蕾问。
“正是。”
“那怪异的尸变怎么解释?”
一句话把包大同问愣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死丫头在这儿等着他哪学会绕乎人了!一定是小夏教她的什么交叉质证法。
看着花蕾斗嘴胜利的得意表情包大同站起身来:“反正不管如何这事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管说出大天来也没用。话说回来你消费水平够高的啊居然经常上那种贵死人的餐馆吃饭。”
“我请你。”
“少来我不上当而且从今以后我连那一区也不去不会掺和这事的。阿瞻你说呢?”他知道阮瞻最不爱介入这种事更不喜欢小夏与这些事有关所以不用回头也知道答案。
凌小佳最烦这类急活儿。
虽然她在火葬场工作了很多年已经习惯了这里阴森的气息可是晚上来的话还是有点怕怕的感觉特别是三天前的早上遇到恐怖的尸变事件让她相信这世界上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可她是口碑非常好的理容师无论死者因为疾病或者灾祸死得多么难看她都能用一双巧手让死者呈现出安祥的进入天堂的模样。所以在这一行她很有名气有了棘手的活儿馆长也一定会推荐她。
实际上她很不喜欢这份工作但这份工作薪水很高还能给死者家属带来安慰让她有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满足。只可惜这工作让她很难找到合适的男人她已经三十岁了也没交到男朋友更不用说结婚了。
好多人和她交往的人都说她身上总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那是死人的味道就算她怎么洗澡怎么喷香水也遮盖不掉。
打开工作间的大门迎面的“手术台”上仰躺着浑身**的“客户”
她喜欢这类叫法因为在她看来为死者理容也是一种艺术况且有时候从医院直接送来的因事故而死的人伤口缝合得极其糟糕和可怕她还要用外科手术和整容手术般的技巧重新整理让这些伤口尽量不露痕迹。
试想哪个家属想看到自己过世的亲人实际上是一堆胡乱拼凑的尸块呢?而既然死者家属花了钱有时候还是很高的价钱她就是为死者服务的人死者当然也就是她的客户。
这回的客户是个男人从皮肤的感觉看大概四十多岁全身有多处腐烂灰白的皮肤上腐烂处黄黄的顶端的部位有一抹血样的红看来极其恶心。细一闻有一股鱼腥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