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就径自挂断电话,一把将手机丢到仪表盘上,急忙启动车子,麻利地开出车位,一掉正车头,就轰然提速朝前冲去,差一点把一个过马路的行人撞到,幸好我急忙拐一下方向盘,从他脚跟前唰的冲过去,只见他一屁股仰跌在地,冲我破口大骂不已,引来一些旁边的路人朝我指指点点。我不敢多停留一步,径直再次重新提速驶离那里,但是再也不敢开快车了。因为我在那一刻想到的不是雷敏,而是自己的安危。
半个月前,有一个包我业务做的包工头开皮卡车。他在路上逞威风,把车开到80码,结果在一个路口撞翻了一个行人。那个行人当场没有死,被送进医院住五天才死,那个包工头的皮卡车没有交全保,只交了交强险,结果一下花掉了七万多,除了保险公司赔的那一万多,他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花光了。那次他为了从我手上拿到业务做,还特意叫他漂亮的老婆来找我,想让他老婆跟我睡觉,但是我没有睡他老婆。我再花也不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现在我一见到张蓝就后悔当初不该跟她有染,心里留下了恶心的阴影,因此哪个包工头向我献妻我就很反感。
我自从那个包工头出车祸后,我开始时不时会提醒一下自己,因为我见到了车祸后面的深重悲剧。如果那个包工头不出那次车祸,他从我手里转包过去的那个五十多万的装修业务,够他今年赚十多万的,结果出了那个车祸,这让他们整个家庭都垮了。因为那个死者家属向法院要求那个包工头赔六十万,那个包工头一家人拿不出这笔钱,警方只好抓那个包工头进去坐大牢。这两天那个包工头搞的我也不自在,不光要帮他接我的装修业务擦屁股,还有他老婆找到我又是哭又是跪。她都几次扑到我怀里要跟我上床,还愿意做我的二奶,还我想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有一次她更是激动地脱下衣服让我看她的身子。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我面脱衣服的样子,当时她到公司里找我,我们在我的办公室里谈了一些玩笑话,那天我确实有一些性苦闷,有几天没跟女人做过,当时我话也就有一些淫邪。她跟我开着玩笑时站起来骑到我的身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她那天穿着排扣上衣和短裙。我当时没有阻止她的脱衣动作,因为我硬的不行,她于是就将扣子一颗接一颗地解开,两个奶子因为还没有生过孩子,像蜜桃一样坚挺地躲在乳罩里,我止不住伸手去抓了抓,很有弹性。她紧接着又起身站在我面前,脸红红地脱下自己的短裙,透明的内裤里那阴毛显露出来,阴毛不多,但那三角地带却厚实,摸起来手感很好,她当时她从来没有跟她老公做过口交,她愿意帮我做口咬,并且她为了服侍好我,这两天看了一些黄片。她应该没有撒谎,她在这方面表露出来的样子确实很笨拙,有一些生硬,当时她脱下衣服整个人不光脸红了,整个身子也红了,这明她很害羞。但是就在我顶不住她的诱惑,一把抱住她要搞的时候,她却抱住我“强哥,只要你救我男人出来,我的人永远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我一听这话,顿时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那次最后我没有跟她搞在一起,因为她是来求我出钱救她老公的。这责任不在我,我凭什么拿出五十多万块人民币救她老公,就为了跟她睡觉救她老公,这事传出去,我不是做了好人还被人指着脊梁骨痛骂无耻,那天我见她可怜答应帮她找关系求情,帮她老公弄一个轻判以及进去少吃点苦头。不过我后来很都忘掉她那次对我的诱惑,简直可以用痛并着快乐来形容那次的诱惑,真想跟她做一次,痛痛快快做一次,但是前提是她心甘情愿而不是为了求我而做,我还是一个有做原则底线的男人,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至少我还有一点羞耻心。
此时,我一想到那个包工头的漂亮老婆,那次在我面前激动地脱下衣服的样子,止不住又心痒难止,于是我急忙移花接木往雷敏身上想去,雷敏跟那个包工头老婆相比,一个是天上的天鹅一个是天上的候鸟。这时一派就在前面了,我于是拍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赶紧驱散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我得“一脑正清”地去见雷敏那极品屁股,今晚我一想到这里止不住心口激烈地晃悠起来,老二都把裤裆冲天了,不过我一想到自己的老二今天下午跟那个女服务员在杂物间干过没有洗,就止不住有一些不舒服起来。对,等一下跟雷敏做那事之前,一定要洗干净哎呀!那女服务员不会有什么病吧?!我可是光进光出的,还带着满身的淫液只用纸巾擦拭了一下,不会有病吧!我一想到这里止不住用手抓了一把老二,那里好像真的有一些痒痛感觉了不行,我得赶紧去仇小光那里洗一下,真是恶心,居然做完没有洗,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一个陌生女人干这种蠢事,危险啊,太危险了!
我把车平稳地驶到一派的停车场里,找个空位置停好,搓一把脸才取下车钥匙下车,锁上车门,我踩着明亮的路灯走到一派门口,此时的一派已经很热闹,客人进进出出的络绎不绝。这里的服务员跟仇小光的马仔都认识我,他们一见到我都热情地喊:“强哥。”
我朝他们像大哥大一样点头回笑,现在我也是一个人物,对这些人怎么着都会摆起谱来,不然跟他们太亲近了,他们会觉得我太平易近人,那样他们就会对我很随便起来,一个老大让自己的手下对自己随便起来,那他就离失去威信不远了,这个我门儿清。
“光哥呢?”我对一个马仔问道。
那个马仔忙对我点头哈腰地:“光哥在办公室里等你,我带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我完径直上楼去找仇小光。一派被仇小光重新装修过,也改革过,一楼是酒吧跟舞厅格局,二楼是ktv包厢格局,走廊里有一两个从包厢出来的客人,他们一个个醉歪歪地搂着三陪小姐准备离开,估计他们跟三陪小姐谈好出场价格,准备带她们出场去淫乱,走廊里有一些三陪小姐被妈咪引领着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一个个轻纱薄裙,透明而又性感是她们身上唯一的风格。
仇小光把一派变成了一个万恶淫为首的一酒吧,生意红火不已,每一个包厢被重新装修一番,变成了k歌、艳舞、放炮一体化的高级包厢,不过隔音效果很好,只要门一关,里面的响声就不会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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