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周康拿着手机指着我大叫:“抓住他!”
这个狗杂种拔打了我的手机号码,真后悔刚才没有关掉老手机号码。后来我得知,这个狗杂种站在二楼看着我渐渐往大门走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便又联想刚才在电梯里看到我的那一眼,他愈想愈觉得那个小胡子斯文男很像我,便抱着试探性的想法拔打我的手机号码。
周康一声大叫,顿时楼上楼下十多个打手朝我围扑过来。我二话不,拔腿就冲出天虹的南门,迎面撞上两个把大门的周康手下。我一个猛冲,一肩顶翻一个,就势一个高边腿将挥着钢管扑过来的手下砸翻。
“站住!”
众手下已经追出天虹的南门,我冲进细雨里朝门前大马路横冲而去,在生死关头,我不顾大马路上的来往车流,心一横冲过去,顿时惊起司机们一片愤怒的按喇叭声,随后那些狗杂种也追杀过来,路上的治安员都抱头鼠蹿,路人更是一个个惊慌四散。
这边的环境我很熟悉,只要他们在三分钟内不朝我背后放黑枪,我跑过不夜天,钻进不夜天后面的居民区,那里巷道密如蛛网,我随便钻进一条小巷他们都休想再抓到我。
我以前在这里住过几年,这四周的环境我很熟悉,我不顾一切地狂奔双腿,整个世界都在恐惧中随我飞奔起来,那些狗杂种在背后的喊杀声愈来愈在我的耳后少起来,终于我一溜烟跑进了不夜天后面的巷道,横冲直撞熟巷熟路,片刻后,他们都被我甩了一个精光。
不过我没有停下逃路的脚步,我为了不引路人的注意,我像一个正常赶路的人一样在巷子里穿到了金洲市场后面,这时我量他们怎么都追不上我了才松了一口。
“左强,”一个老乡喊道:“好久不见了,你”“在那里。”突然四个打手朝我挥着砍刀从侧巷追杀过来“站住!”
“我的妈啊,你这是搞的什么事呢?”那个老乡吓得尖叫一声,赤溜地钻进出租屋去了。
我靠,这老乡真的见不得,不是见了泪汪汪就是背后来一枪,他不喊我那一声,这四个打手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这里,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我出了这巷道就完全可以叫一辆出租车离开虎门了。
我慌忙朝右边的小巷冲去,突然一个壮汉从巷那头钻出来,他阴森森地握着砍刀浑身湿淋淋地挡住我的去路,后面四个打手也追杀过来。我顿时算计起来,我不担心拼不倒他们,但是万一跟他们在这里跟我拼起来,引来他们的后援,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因此,我飞速寻找逃跑的有利形势,这时我看到跟前的大门口时,有了主意,便冷静地面对他们,手哧的一声拉上挎在肩上的真皮公事包带子,很冷静地拉扯着真皮公事包的带子,发出哧哧的声音。巷子里淋漓漓的雨点滴落到我的头上,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湿冷的温度,世界单一了,只有眼前一条拼杀的路,雨点淋沥沥地滴落到地面上,溅射出一朵朵水花,空气在那一刻中静止了,随即响起他们的爆炸嗓门“打!”他们一个个狂叫起来。
“哎呀,杀人啦!”巷子里惊闻这一幕的人家,都惊恐万状地把大门关起来,一个个躲在门后面偷看。我被他们堵在巷子里,想正常冲出去,不耗费一点时间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原地不动,让他们先扑过来,我在那一刻冷静到可以听到雨的滴落声,也冷静到听见了他们手中挥舞的砍刀声。
“你他妈的还装逼。”那个壮汉朝我冷笑着快步扑过来。眼看那个壮汉就要挥着砍刀砍到我跟前,顿时,我的心一猛,原地大步一踩,脚下雨水溅射,纵身双足踩在墙面上飞跑两步,挥起真皮公事包朝壮汉挥过去。壮汉被我猛然甩出的公事包击得移动闪避,看来这壮汉只图有其表,没有什么功夫底子,不懂护门和防守的功夫。
就在壮汉避开我挥过去的真皮公事包之际,我嗖的一声矮身钻进旁边的门里,壮汉这时又挥砍刀扑过来,估计他压根没有想到我会钻到门里而不是跟他正面冲击,因此他出势过猛,一时收不住,就在他收不住势的当儿,我一闪身从大门的空当里转身溜到他身后,朝慌忙转过身来的壮汉就地一个漂亮的侧踹,壮汉肚子中脚,只见壮汉惨叫一声摔出去把后面扑过来的打手撞翻。我顺势又一脚将门口一只木制矮板凳朝他们踢过去,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慌忙闪避,顿时对我有了畏惧,不敢再轻易上前,一个个都在犹豫,这一下我有了足够的逃跑空间。我赶紧横身一钻,进入左侧的巷中,他们那几个估计也只是拿钱办事的,都滑头的很,我很轻易就把他们甩了。不过跑出没有两巷子,在一条直巷里就撞见一个刚才追杀我的打手,我正想往回跑避开他时,他一见到我倒先一脸惊恐地假装没有看见我往前冲过去。
“找到没有?”
“没有。”
我在他们继续往那边找我的时候,赶紧转变方向往榕树下的方向跑,并且从巷子里逃窜,不走正街,这地方我很熟悉,哪条巷哪条街我都熟悉,这里曾经留下我晚上吃饱饭后无事背着儿子散步的往事。我在阴雨绵绵的巷子里,像赶路的人一样穿行不已。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大吃一惊,怎么还忘了把手机的老号码关掉呢!万一周康再故计重演,不断打我的手机号码,那不是很容易暴露我的行踪。我慌忙掏出来正想关机时,发现是雷敏打的我新号码。
“你在哪里?”雷敏在我一按下接听键就急切地问道。
我气喘吁吁地骂道:“臭条子,这时候还来问我在哪里,你想要我早点死是不是。”
“臭流氓。”雷敏骂道:“我开车来救你,快,你在哪个方向,我开车去接你,他们都到北坊这边搜捕你,你小心点。”
我脚步一刻也没有停,一听她这么,顿时止不住笑道:“你不是让我自己摆平吗,舍不得我了。”
“臭流氓。”雷敏骂道:“你不占我的便宜会死是不是。”
“得,”我忙:“你把车开到榕树下这边,我正往那里走。”
雷敏忙问:“哪个榕树下?”
我脚步一刻不停地:“得,你还是别来了。我自己到那里打出租车。”完挂断线,径直继续在阴雨绵绵的小巷里朝前急步走去。
当我走出小巷,跑到榕树的街口拦出租车时,只见周康突然带着一群人从那条巷子里冲出来,同时那边也有几个壮汉拿着砍刀堵住我的路。
“左强。”周康摸一把脸上的雨水“你他妈的不拽啊,这回我看你往哪里逃。”
我指着周康:“周康你不要乱来,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你帮谭华林小心吃不完兜着走。”
“我操。”周康冲我骂道:“你他妈的,现在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你他妈的给记住了,自从你他妈的那天得罪老子,老子就发誓要做掉你,今天老子就要做掉你。兄弟们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
情急之下,我纵身朝路口冲过去,一个壮汉一砍刀劈过来,我矮身避过刀锋,就势扣中壮汉拿砍刀的右手,一扳,壮汉惨叫一声,胳膊一断,手中砍刀被我夺下。我顺势把壮汉一搬挡在面前,一脚将他踢出去,撞退扑过来的打手。有砍刀在手,我一路疯砍过去,那些打手毕竟是一个胆小鬼,顿时都退缩起来,只有少数不要命的往前冲,这样我很快砍出了一条路,往前冲去,他们紧追不舍,我拼命狂奔,前面也是一片居民区,我不往大道跑,仍然往居民区跑,只有往居民区跑,一进巷子,才会有机会摆脱他们,否则在大道上,他们后有追杀的打手,前面肯定还会有开车过来撞我的打手。
但是我在横穿正街时,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冲到我跟前“上车!”一个满头红头发的墨镜女郎朝我大喊一声。
我一愣。
女郎再次急忙朝我大喊一声:“臭流氓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急忙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钻进去,女郎轰然一声把车冲出去,两个闪避不及的打手被车头撞飞开去。
“我还以为是谁呢?”我等女郎把车开上大道终于甩掉他们之后笑道“不过真的你这样打扮自己很时尚呢。”
女郎把头套摘下,瞪我一眼,:“你少跟我废话。”
我耸了耸肩膀,:“得。你这车是谁的?”
雷敏没好气地:“借同事的。你从这里打的士去茶坑,我回去还有事要做。”完把车停在路边。
我:“你干脆用车送我去茶坑不是更好。”
“你做梦。”雷敏没好气地:“下车。”
我见她这么不友好,便也懒得理她,推开车门下去,拦上一辆过来的出租车就上去告诉司机去茶坑。
“喂,到了打电话给我。”雷敏在出租车启动时朝我又喊了这一句。
我朝雷敏做一个ok的手势,又仿佛看见她对我显出一闪而过的笑容,那笑容仍然让我觉得是甜美的,我止不住回头去看她,想这次找出让我不怀疑是错觉的证据,但是雷敏却已经掉车了,只看到她开的同事车屁股,这车屁股没有她的极品屁股好看。
“兄弟,你女朋友很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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