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勇上前看了看我,笑道:“你有本事让她为你出血,才叫爷们。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帮你喊救护车?”
我昂起头,拍了拍自己的后脖子,让鼻血回流,:“不碍事。我不信她还是处女。”
田勇拍一下我的肩膀,坏笑道:“小心让她听见,又找你急。走。”
“去哪儿?”我昂着侧眼看他问道。
田勇:“去吃饭啊”“哎呀,左强哥你怎么出血了!”马小乐这时也跑了进来“谁打你的?你告诉俺,俺帮找他算账去。”完拳头都捏得格吧作响了。
我忙:“小乐别紧张。我的鼻子自己出血,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了,你去给我拿纸巾来,塞一下就行。”
“哦。”马小乐应了一声就跑到外面去找人要纸巾去了。这时田勇上前看了看我的鼻子,:“去我们医务室看一下,搞点药会更好一些。”又凑近看了,笑道:“呵,雷组长下手也够狠的,都打肿了。烈马难骑,老兄。哈哈。”
我苦笑了一下,:“她哪里是什么烈马,她是一头凶悍的母老虎。”
田勇毕竟是雷敏的手下,不敢放肆,便打了一个哈哈,带我去他们派出所医务室让一个女警涂了一点药,再塞一个棉球,我的鼻子就不再流血了。我这才松一口气,又喝了一杯女警递过来的水。女警鼻子被打伤出血,喝一杯冷水会让鼻内破损的毛细血管凝固的快一些,这样就不会再流血。这个我小时候就听我母亲过,有一次我鼻子摔出血来,我母亲就让我喝冷水,结果还真管用。
我鼻子的血止住后,我到厕所里洗了手上和脸上的血渍,在梳妆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居然有一些红肿了。这臭条子,下手真够狠的,居然真打,差点把我的相都破了。
“走,去吃饭。”田勇在我走出厕所时上前对我。
这种人主动邀请我吃饭,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帮忙或者利用我,否则他才不会请我吃饭,就像龙三和钟先生一样,我早就摸透了这种人的脾气。我可不想再被田勇利用或者帮他什么忙,我跟他最好不要再有什么瓜葛,这种非正义的社会里,有两种人不可深交,一是贪官二是黑道人物,贪官中尤其是警官败类。这种人,一旦交上,会麻烦不断,田勇就是一个警官败类。
我笑道:“田所长,我还有事,这饭要不我以后请你吧。”
田勇拉住我,:“都到吃饭的时候了,你还跟我这种话,有什么事吃完饭再去做也不迟。”
我见田所长这么坚持,就只好硬着头皮准备跟田勇去吃饭,但是一走出走廊,在经过医务室门口时,等在那里马小乐忙上前喊我:“左强哥,都十二点多了,俺们去哪儿吃饭好呢?俺肚子都饿得在叫了。”着还揉着肚子,咕噜噜的饥饿声在他的肚子里可怜地响着。
我于是问田勇:“我带一个朋友一块去吃饭,怎么样?”
田勇:“这样吧,这位朋友,我安排他跟老刘他们去吃,我们俩单独去边吃边谈一些事情。”
马小乐一听,觉得自己像一个叫化子被人打发似的,:“俺不要你安排跟谁吃饭,只要俺左强哥没事,俺一个人去吃。”
我忙拉住马小乐,:“小乐等一下,我们一块去吃饭,你救了我一命,我应该请你吃一顿大餐感谢你。”又对田勇:“田所长,这样吧,你有什么事我们到你的办公室谈。咱们谈完了,我请客,一起去吃饭。”
田勇想了想,又看一眼马小乐,:“那也行,你跟我到办公室来。”完引领我去他的办公室。在走廊里,我跟在田勇身后撞见雷敏,她这回一见到我,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反正红的像猴屁股,她板着脸连瞪我一眼都没有,在我面前无视我地带着手下走过去。
我跟她擦肩而过时,止不住对着她做了一个俏皮的深呼吸,以为这样可以引逗她,没想到她仍然没有理睬我,等她过去,我回头朝她看了一眼,她那个极品屁股在警裤里绷得那个紧翘止不住又想刚才抓、捏的滑手感觉,那可是人间极品的东西,我终于亲切地又抓又捏了
“左兄弟,看什么呢。”田勇笑道“是不是爱上我们雷组长了,想办法上啊,兄弟我支持你。”田勇带着我一进办公室,把门关上后跟我来了这么一个玩笑。
我笑了笑,不想跟他开这种玩笑。
“请坐!”田勇对我。
我坐到办公室的茶几椅上,:“田勇你找我谈什么事情,请讲吧。”
田勇到大班桌上拿香烟过来,对我一脸苦相地:“左兄弟,有人要搞你,你要小心啊,千万不要让他抓到把柄。”
我一听,心就止不住紧起来,有人要搞我?!谁?!我止不住惊问道:“谁要搞我?!”
“分局的谭局长。”田勇一屁股坐到我对面给我派一根香烟。
我接过田勇派给我的香烟,问道:“你听谁的?”完点上香烟深深地吸一口,压一压惊。
田勇自己也点上香烟,深吸了一口,苦着脸:“分局毛副局长的,谭局长在会上点名要对你进行严查,他一口咬定你是黑社会分子。”
我惊道:“这是诬蔑,田所长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人从来不干违法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是黑社会分子。”
田勇:“我知道有什么用,关键是谭华林要整你。”
我忙问:“田所长你,那我应该怎么做?”
田勇沉吟着深吸了两口烟,:“看样子,你最好离开n镇,尤其最好是离开东莞,不然他总有机会把你弄进去。”
我忙:“谭局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得罪他吧?”
田勇苦笑一下,:“王忠良是他的爱将,欢乐谷有他的干股,你想一想,现在你把王忠良弄倒了,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我一听这话,止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我得罪了这么一个大人物。这社会真是一个权贵资本主义社会,什么赚钱的行当都有贪官污吏的手脚,动一下就会得罪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实权人物。谭华林哪天随便给我找一个事,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我这一辈子不就真的全完了
顿时,我感觉天昏地暗起来,不知所措地向田勇求助“田所长,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你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躲过这一关。”
田勇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对你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n镇,甚至离开东莞。他在东莞的势力盘综错杂很广很复杂。只要他在那个位置上一天,你在东莞就有一天的危险。”
我绝望地望着墙上还在行走的时间,在那一刻,我多么渴望一切能够重来,如果重来,我就阻止温羽去做那该死的暗访,如果重来,我就我想到这里心快要窒息地:“这么,我非死不可了!”
田勇想了想,:“左兄弟,我也不瞒你。我这所长也当不成了。”
“怎么讲?”我问。
田勇:“谭华林那个老东西,在会上提出从别处调他的亲信过来接替王忠良。王忠良的事件,我是积极参与抓捕的领导者之一,并且向上级提供了大量王忠良的犯罪证据。”
“你这么做,以为可以得到比谭华林更高一级别的领导赏识,然后顺利当上所长。”我。
田勇自嘲地笑了一下,:“可以这么吧,人都是自私的,何况我觉得我做的这些没有什么错。但是我想错了,在这种体制下,谭华林永远是我的如来佛,我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我今后在他的手下做事,日子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不定,哪天他给我整一个事,就会把我干掉。”
(注: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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