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老六一听我这么,眼神变了一下,随即咬牙道:“万宝强他妈的人在哪里?我要见他。”
我笑道:“万所长不会再见你。”
老六在我的鞋底下冷笑道:“他不见老子,老子要他完蛋。”
我见老六还这么嘴硬,当着众人的面又不方便穿,便对阿森:“你们出去,这里交给我。”又指着那两个保镖“这事你们出去后不要多事,今后会有你们的好处。”
两个保镖忙点头哈腰地:“大哥你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我操你妈的。”老六吼叫起来:“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阿森朝瞪着他的老六冷笑一下,跟那两个保镖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那三个被保镖打败的小伙子也跟了出去。在包厢门关上后,包厢里静的像坟墓。我:“吧。”
“你老母。”老六冲我骂一句。
我扭了一下脖子,冲过去一把将他提起,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顿海揍。一松手,老六再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但是他仍然嘴硬对我叫骂不停。
我见他还不服软,拿出自己在武警部队学的折磨犯人的酷刑手段,抓起他的右手小指一扳,一声脆响中老六的惨叫声喷口而出“有种杀了老子——啊!”我又将他的无名指一折,老六痛得抱住手满地打滚起来。
“服不服?”我冷酷地喝道。
老六朝我吐一口血水,:“老子这一辈子从刀上过来的,有种杀了老子,不然老子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我摸掉脸上的血水,猛然一抬他的右手,一折,啪——,这一下老六在惨叫声中昏了过去。
我知道这样整老六不会死人,只会让老六休克和痛苦。在当武警的时候,我们跟刑警去执行任务,我们抓了几个嫌疑犯,那几个刑警就是这么审讯嫌疑犯的。我至今记得那个很酷的刑警教如何用酷刑把嫌疑犯折磨得死去活来,就是不会致命。我把老六像死猪一样拖进包厢的卫生间,打开马桶,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冲水。
老六一清醒过来,有气无力地:“我服了。”
我终于听到他这句,顿时松了心,把他甩在地上,将马桶盖拉下,一屁股坐在马桶对他笑道:“你早这句话,我们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东西在哪里?”
老六咬了咬牙,:“在我家的卧室保险柜里。”
我:“你不要耍花招,否则我在这里灭了谁都不知道,到时候你手上的东西也是一堆废物。”
老六的脸色马上变了,居然对我的话信以为真,:“你有种,我服了,东西全在那里。”
我见老六不像是谎,便不再问他,直接掏出手机打给万所长,:“万所长你上来,事情搞定了。东西你自己去取。”这东西我只有交给万所长自己去取,这样里面有什么东西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因为我没有什么可利用万所长的地方,相反我对他做了这个人情,今后做什么,他会更加信任我,所以我没有必要知道那些东西的内容。
我打完电话对老六:“何苦呢。”
老六咬牙不吭声。
我起身走出卫生间,坐到八仙桌上,打开一瓶红酒就着瓶子喝起来,又一场生死较量平安取胜。不过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坐在椅子上,内心为我自己未来的人生路又多了一份操心,在这社会上得罪一个人就是给自己多添一条死路。可是我没有选择,我已经是战车上的奴隶。
不一会儿,万所长满头大汗地跑上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喝一口酒,:“他在卫生间,你自己去问他。”
万所长于是跳到卫生间,一见到老六瘫躺在地上,就回头对我:“左兄弟,你下手也太狠了,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我拿着酒瓶走过去,喝一口:“你放心死不了。我不狠点他不肯。”
“哎哟,我老六啊,你这是何苦呢。”万所长猫哭耗子假慈悲地“你早点配合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完狠踢一脚老六。他是所长,肯定知道我用的是警用酷刑手法,不会出人命只会令人痛苦不已。
老六瞪住万所长,:“你们有种,我服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万宝强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们同归于尽。”
万所长苦起脸,:“我老六,你这人话太没良心了,我哪儿对不起你了,这都是你把我逼的。”完又狠踢一脚老六。他是所长,肯定知道踢哪儿不会死人。
万所长那天亲自拿着老六给他的保险贵钥匙,叫阿森带他去了老六家,万所长跟老六的妻子早就有一腿,当年老六为了巴结万所长把老婆送给他睡过,虽然现在万所长早就对老六老婆没有兴趣了,但是他们有旧情,万所长带着老六的保险柜钥匙去开老六的保险柜,老六老婆一点怀疑都没有,还帮万所长带路。因此万所长很顺利地拿到了老六要挟他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万所长没有给我看,我也不想看。最后万所长放了老六一条生路,逼他离开了茶坑去了外地。从此老六在茶坑的地盘全被阿森接管,阿森有万所长的扶植又加上他有自己的旧部支持,以前跟老六的骨干纷纷都投靠了阿森。如今的江湖只是利益的江湖,谁能给跟随者最大利益化就可以当老大,讲义气早就是一个江湖的传。
我把那瓶红酒全部喝完,走出帝王包厢,这里一切的善后就交给万所长跟阿森去处理,再也没有了我的事情。就隔着这一扇门,老六倒在了自己的地盘上,那两个保镖跟着阿森对我恭敬起来。我不是黑道大佬,我不走江湖路,对他们这一套江湖做法视而不见,只跟阿森了一句:“交给你了。”仅此而已,扬长而去,也把一切烦恼丢在了身后。
一路带着那三个乏货,开着我的朗逸跟胡小平会面,三言两语把事情清,胡小平的兴奋还没有过头,我就上了车,把那三个乏货丢给胡小平带走,自己开着朗逸想回虎门去,但是一想到胡小平刚才跟我胡小微打来电话过来问我的情况,她还在关心我,在这个没有义气的江湖、这个没有人情味的社会里,我把胡小微的承诺当成了唯一留下的原因,她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对我兑现,今晚她要“吃”了我,我得让她“吃”了我再走,不然会留下遗憾。
那天我跟胡小平从利安酒店回到光辉厂后,胡小平他们马上给我开了一桌庆功宴。在庆功宴上,不用胡小微更加大胆和奔放地与我坐在一起,手脚并用,暗中相互暧昧举止好不快活。估计胡小平他们已经发现我跟胡小微的奸情,因为他们拿我跟胡小微开的玩笑更加露骨了。我起初还有点替胡小微担心,害怕会让她老公知道我们的奸情,破坏她的家庭生活。通奸虽然很好玩,但是我不希望破坏别人的家庭。因为这世界还没有开化,或者我们不能让堕落成为他人的痛苦。不过后来我得知,胡小微是家里的武则天。她老公很爱她,对她这风骚作风早就没辙了。这世界千奇百怪的事情比比皆是,我只有寻找自己的快活。胡小微在他人面前大胆而又奔放地跟我玩暧昧,我一个光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这种女人开心一番,既不会有麻烦又快活,我何乐而不为,即使上帝要因此拉我下地狱,我也要先跟胡小微快活一番带着快活的记忆一块下地狱,这就是人生,一个已经让我从怀疑到彻底勇敢实现的人生。
那天酒过三巡还发生了一个令意料之外的事情,胡小平他们几个股东西找我商量,问我愿不愿意投资他们的光辉厂,他们认为有我加入光辉厂,不光资金上可以得到支持,在社会关系上我吃得开,他们今后做起生意来也会门路广。
这个事情让我一时间,有一些不知所措。我知道石膏粉这个行业,在当下是一个很赚钱的行业。但是问题是我投资跟他们合伙,我没有时间来跟他们一起管理工厂,他们怎么可能让我白分红呢。如果我跟他们一起管理工厂,我做工程的利润远远超过跟他们合伙开这小小石膏粉厂的利润,我目前两头只能顾一头,因此我最后想来想去决定还是不入股算了。
当我把这个想法跟他们了之后,胡班长跟胡小平却很简单地解决了我这个难题。他们建议我入股后,工厂一切生产和管理方面的事情我都不用管,唯一要做的就是帮他们当好保护伞以及有机会扩大一些业务。我听完他们这个建议,恍然大悟,他们是在跟我做生意,并不是为了感谢我帮他们摆平了老六而给我的报酬,他们这样拉我入伙的理由只有两条:一我是做装修业务的,而且业务已经做得很大,我所在的装修市场对石膏粉的需求量很大,那么大的市场,还能没有他们做的业务;最后一条我在他们眼里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当今社会做这种生意没有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做靠山,生意是很难做开的,动不动就会遇到老六这种黑道人物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