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遇

    我笑道：“孙经理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你。”

    孙经理急忙起身惊喜地笑道：“是啊，好久不见了。左老板你在这边做工程了？”

    我走到柜台前看着她笑道：“没有，我过来帮朋友办一点事。你呢，怎么也来这边了？”完对望着我笑的中年妇女：“来一包软中华。”

    “我叔叔今天过生日，我过来玩的。”孙经理笑着指着中年妇女向我介绍道：“这是我婶子。”

    中年妇女一脸很亲切的笑容看着我，仿佛把我看成是孙经理的男朋友似的。我对中年妇女也亲切地笑，接过她递给我的香烟，付完钱我见孙经理对我目含情意，便心里生出一个想法。我自从那次在验收中跟她交往过之后，有好几次我去岁宝超市买东西撞见过她，有一次晚上我请她去吃饭，差点我就带她去开房，结果去开房的路上，她在车上却突然要我向她承诺，如果我爱她又有意跟她谈恋爱，她就跟我去开房。我有一个风流的原则，从来不欺骗女人的感情，不是你情我愿坚决不玩，最后那晚我开车送她回去，她下车后吻了我一下，以及她的眼泪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确喜欢孙经理，但是我不爱她，也没有想过跟她发展关系，她不是我想结婚的那种类型，至少不是我一看到就想结婚的那种女人，比如沈青，这个世上目前只有沈青让我一眼看到就想跟她结婚过日子。不过今晚的孙经理跟那晚的孙经理似乎变了一个人，因为现在我对女人的眼神很有研究，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好感，虽然表面上会很隐藏，她那眼神是永远不会像那样虚伪，会很真诚地表达内心的想法。我今晚从孙经理看我的眼神里读到了某些可能的内容，我跟她要的已经了，她今晚还给我有某些可能的内容眼神，我还有什么不敢进攻的。今晚我是如此寂寞难耐，不如大胆试一下跟她套个近乎，没准会发生什么戏剧性的艳遇。

    “孙经理我住东方酒店，”我假装很随意地：“上去坐一下怎么样，好久不见，我们去上面的酒吧聊聊天吧。”

    “这么晚，不会打扰你吗？”孙经理的脸一下红了。

    我一边拆开香烟点上一支抽，一边笑道：“时间还早，我一般不到十二点是睡不着的。”

    我这么一，只见孙经理的胸部在明显地加剧起伏，我知道这是她内心的紧张引起的，她为什么紧张，不言而喻，我相信一个像孙经理这么聪明的女人，不会在一个问题上犯重复的错误。那晚她已经知道了我对她的意思，如果她今晚还是那晚的想法，她要么拒绝我，要么就会很爽快地答应跟我去酒吧只是纯粹聊天，不会像现在这样脸红红的仿佛在艰难抉择一样。

    我抽着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等她回答，同时也看到中年妇女在一脸亲切笑容地打量我，仿佛在打量一个晚辈亲戚的男朋友一样打量我。

    孙经理终于在沉吟片刻后抬眼看着我脸红红地笑道：“那好吧。”又对中年妇女：“田娇婶，我去跟朋友玩一会儿，等一下就回来。”

    田娇婶笑得很开心地：“你去吧，有事打我的电话，我要十二点才打烊。”有事打她的电话，好像孙经理跟我去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再加上田娇婶那看我的怪异眼神，这让我顿时有些不自在了，看孙经理的心情也不自然了。

    孙经理跟田娇婶告别后跟着我走出店铺，我们俩沿着安静的人行道朝东方酒店走着，我开始一句话也没有，我抽着烟，她跟着我走，她的高跟鞋在人行地板砖上发出达达的响声，就像她此时的心跳一样那么强烈，孙经理很紧张，看我的眼神也复杂多样，我知道她内心在做一些激烈的斗争，据性学专著上一个女人一旦出现这种心情，理智是最薄弱的时候，我应该抓住这个机遇向她进攻，今晚寂寞是如此燎人，谁不想有一场艳遇。明亮的路灯，把孙经理那瑕疵的皮肤美化的美丽动人，女人在路灯下是最美的时候，只有在路灯下跟美人走过这种路的男人才会发现。

    “你经常来这边玩吗。”我开腔道，完望一眼躺在街边的乞丐，那个乞丐已经睡着了，一条流浪的狗在偷吃他脚边饭盒里的食物，远处又有一家工厂下班了，很多工人带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工厂的大铁门。记得那晚跟孙经理走过工业区的时候，孙经理过工厂的大铁门就是一次次释放工人和吞进工人的恶魔之嘴，人性在这里面被一点点吞噬。

    “我很少过来。”孙经理声音很温柔地问我：“你呢？”

    我吐出一烟，望着她笑道：“我什么？”

    “你经常来这边玩吗？”孙经理完用手挥了挥我吐出来的烟雾。

    我见她受不了二手烟，便掐灭丢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对她温柔地笑道：“这是第一次，我的朋友在这边开厂被当地的地头蛇欺负，我过来帮他们灭了地头蛇。”最后这句“我过来帮他们灭了地头蛇”的语调我咬得很重，故意显示出我的英雄气概，是女人都喜欢有英雄气概的男人，这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我后来跟徐俊总结过我自从在江湖上出名后，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的原因：就是这女人的天性使然。女人天生就是虚荣心很强的人，她们一生满足虚荣心的两大需求：一是珠宝二就是英雄气概的男人，这方面千古同调，至今不变，唯一变的是女人对英雄气概的男人价值观变了，古代女人喜欢有气节的英雄气概的男人，现今女人喜欢有钱又有本事的英雄气概的男人。

    男人具备有钱有本事的英雄气概，这一点，我已经稍微具备一些，因此美女也就不缺了。一个男人到了我这种潇洒地步，爱情和忠贞不渝的观念也被世俗的欲望冲毁的一丝不存，满心就是现实的原始欲望，为什么男人有钱就变坏，我已经找到根源，不是男人故意想变坏，而是世俗种种复杂的欲望使男人不得不变坏。——我有时候又很怀疑男人有很多情人是一种坏的观念，没准这是一种男人的幸福和洒脱，是一种生活质量的升华，我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明确答案，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堕落了还是洒脱了，总之我无法再回到过去了，只能在欲望沉沦或者升华。

    徐俊有一次跟我争论这方面的问题时，他听到我把这方面的问题看成这样，他认为我这是人性的返祖现象，也就是回归到原始人的动物本能，他建议我看文学作品修身养性。他人只有修身养性才能使自己的原始人的动物本能得到克制，使灵魂认识到真善美的真谛。我觉得他是扯蛋，因为我只知道我喜欢女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我才能得到灵与肉的双重满足，仅此而已。

    “啊，你是来打架的啊！”孙经理果然上当了。

    我一笑“不用打架。”完身子朝她挨了一下，她没有避开，我知道有戏了，索性就这样跟她碰碰撞撞地走着，是肢体的碰撞也是心思在往一条道上奔的碰撞，碰撞，在碰撞中激情一点点被加速激起。她的呼吸已经声声入耳，步子迈得愈来愈凌乱，一个女人意乱情迷，在路灯下，与我同行，远处工厂里一拔拔的工人像幽灵一样在路上四散开去，这夜是如此的安静，我双手插在裤兜里问在凌乱步子中跟我同行的孙经理：“你好像有心思。”

    孙经理忙：“没，没心思。”

    我笑道：“哦，是吗。”

    孙经理脸红红地笑道：“我，在想你不用打架就好，打架很危险的。”

    我哈哈一笑。

    孙经理：“你笑什么？”

    我：“我笑你担心我。”完手不经意间抓住她的手，她想抽回去但是又送回来了，我的寂寞心情顿时消失了，开心了。

    孙经理脸红红地：“我不会担心你。你反正功夫那么好，打架你也应该不怕的。”

    我收住脚步，面对着她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功夫那么好？”

    孙经理脸红红地笑道：“不告诉你。”

    我见她对我撒娇，便大胆地顺势搂住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孙经理在我怀里怔了一下，随后身子一扭从我手中出去，脸红红地：“因为就是不告诉你。”她居然没有因此反感我，还加倍对我撒娇，今晚看来真的有戏了。月亮在星空中也在为我开心，它的脸今晚格外明亮。

    “好吧，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只拉着她的手走到东方酒的门口，两个衣着笔挺的保安站在门口，让孙经理害怕什么似的抽回手离我远一点。我朝她笑了笑，也就顺从她的意愿，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纯情、害羞，难道何经理她是老处女真的是老处女，顿时，我从孙经理身上发现了女人另一种可爱，每一个男人都逃不脱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虽然已经是那么不在乎，但潜意识中还是残留着这方面的情结。

    “这边。”我跟孙经理进入大堂，指向右首边的电梯口。孙经理笑了笑，顺从地跟着我往电梯口走，经过几个衣着露骨的小姐跟前就到了电梯口，这时我又撞见拥有极品屁股的雷敏，只见她从2号电梯里带着几个穿着便衣的男女匆匆忙忙出来，不用他们都是便衣警察，看样子是有什么突发事件。雷敏经过我跟前时，对我瞪了一眼。我懒得理她，带着孙经理走进他们乘下来的电梯里。我按了一下去三楼酒吧的楼层号，电梯缓缓上升，孙经理的呼吸就越发急促起来。

    我拉住她的手，笑道：“你好像很紧张。”

    孙经理脸红红地：“没，没有。”完瞟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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