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没好气地:“回去再。”除此之外我们再也没有别的话,我们就是这么玩的,地下党也不过如此,偷情之所以刺激好玩,就是因为这是地下党的勾当。
温羽提着装有饮料的袋子过来“强哥跟谁打电话,这么神神秘秘的,还像做贼一样心虚,莫非是跟哪个情人。”
我笑道“你是我的情人,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电话都打完了,你还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
温羽踢我一脚,:“你占我便宜,小心我一脚把你踢回你老家去。”
就在我避开温羽踢过来的脚时,我看到小雷开着大切诺基从高速路的匝道上奔驰下来,从我的眼前驶过去时,我看到她瞪了我一眼,她还放慢了车速偏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在温羽凑近我一起看她时,她才重新提速朝那条水泥路狂奔而去,她的车速开得很快,刹那间就消失在前面的弯道上。
“看什么呢?”温羽问道。
我:“没看什么,走吧。”
“我突然感觉你是一个很有阴谋的人呢。”温羽跟上我。
我问:“什么,我是一个很有阴谋的人?”
温羽吸一口饮料上的吸管,:“对。”
“我听不懂。”我。
温羽:“不懂拉倒。刚才那个女孩是谁?你们好像认识是不是。”
我笑道:“她啊,别提了。”
“怎么了?”温羽:“不会你们之间有故事吧。”
我:“我跟她会有什么故事。”
“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温羽问。
我笑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市公安局的刑警,今天中午我们一块在贾总家吃饭见过面。”我不会跟她,有关我看小雷的极品屁股所引发的不愉快事情。
“就这么简单?”温羽问完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望着我,猛吸一口饮料。
我:“那你还想怎么复杂。”到这里我们已经回到我的车前,偏头一看后座的表弟,这个傻子居然还在睡。我刚才下车时就喊了他几声,他没应,现在车停在这里好几分钟了,他居然还睡得像死猪一样,并且很惬意地打着呼噜流着口水。
“要是我们是人贩子,准能把他卖到黑窑去。”我完去喊他“喂,起来”
温羽笑道:“那是你,不是我们,我了你是一个阴谋,现在看来,你不仅是一个阴谋家还是一个潜在的人贩子。”
我懒得理她,现在我可没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便加大音量喊表弟:“喂,表弟,快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就按照他跟胡班长的关系喊他表弟。
“你这样喊他,估计喊不醒。”被她中了,我继续又喊了几声确实都没用,因此我发火,拉开车门,一巴掌在他的脸上甩下去。
“谁打我?”表弟惊醒了。
我没好气地:“起来带路。”
表弟一看是我便惊恐的双眸就平静了,他打一个大呵欠揉一下眼睛还伸一个懒腰,:“哎呀,在小车里睡觉真舒服。到了?”
我靠,他醒来不马上句正经话,还好意伸着懒腰睡觉真舒服,这简直让我怒不可遏了。这世上有一种人是专门让你一见到就会脾气爆炸的导火索,这傻子就是我的脾气爆炸的导火索。“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坐好。”我喝道。
表弟腾地坐好,浑身哆嗦道:“强哥,我,我”
“我什么我”我怒道。
温羽忙用手拉一下我的胳膊,:“你干吗呢。”
我没好气地:“你看我问他路,他居然在小车里睡觉好舒服,这是什么人啊。喂,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告诉我往哪里走。”
“从这里过去,在前面路口进去就是去茶坑的路。”表弟慌忙完睁大眼睛看着我,样子被我吓得有点让我觉得可怜了。我于是不再吓他,板着脸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门进去。
我们重新启动车后,又开了三十公里左右,宽阔的水泥马路终于到了尽头,在表弟的指路下开上一条破烂不堪的柏油路。
“这是什么路?这么烂了也不修一下。”温羽发牢骚道。
我也恼火地:“肯定当地全是贪官,那些财政都被他们贪光了,你们媒体有机会得好好报道一下,把他们那些贪官曝光。”
“你以为我们媒体有很大能量啊。”温羽:“我们媒体也被贪官管着的呢。”
“你们应该向贪官造反,不然叫什么媒体,媒体应该是人民的喉舌,站在人民这一边的。”我完小心开车过了一个坑。
温羽:“你不是媒体人你知道什么,中国的媒体都被逼着站在贪官这一边,不然就关掉你,懂不。”
我开着车过了那个坑,车身晃了一下,:“那你们媒体不是法西斯一样是愚民工具了。”
温羽:“你才知道啊,你没有看央视和人民日报那些媒体,他们哪天不是在谎。”
“这儿还好走呢,前面更难走。”表弟这时插道“这里有两条路是两个村扯了皮故意不修的。”
“他们告诉你的。”温羽回头笑嘻嘻地对表弟,估计她又想耍他玩,一路上在表弟没有睡觉之前温羽没少逗他玩,他就是一个被人逼的蠢子,一逗就一些蠢话引人发笑。不过估计这傻子还以为自己很可爱,人家女记者把他当帅哥了。因此他一被温羽逗他,他就满脸兴奋不已地跟温羽笑。
他兴奋笑道:“他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表哥上次带我过来,他在车上跟合伙人讲这条路的事情时,我听到的。”
温羽笑道:“你还会偷听别人话啊。”
他忙:“我没有偷听,是他们的时候我听到的。”
“那还是偷听。”温羽逗他。
他急了“我没有偷听,我真的没有偷听。”
“你就是偷听。”温羽:“不然他们没有跟你,你听什么。”
“我坐在这里,我当然听到了。”他更急了。
我没好气地对温羽:“你逗他做什么。”但是我没阻止温羽继续逗表弟,我于是心想:算了,她爱怎么去逗那傻子随她去,我才懒得去理他们。
这傻子的没有错,不一会儿路面变得更狭窄更烂了。后来我跟傻子接触久了,才知道,这傻子有一个特长,就是认路和记忆力特别好,一般过目不忘。渐渐,我们的车跟车流在广源路段遇到了瓶颈,前面有一辆卡车跟一辆面包车相撞了,车在路口一堵,后面一长串的私家车和小货车都拼命按喇叭。顿时这里怨声载道,喇叭齐天,有交警在那里指挥交通,但是一时半会根本无法疏通,因为有一些司机根本不听交警的指挥,他们想抢道,结果把路弄得更堵了。这时候眼看一时半会道路难以疏通,我就问表弟:“喂,表弟,这里还有没有别的路过去?”
表弟忙:“有,那次我表哥跟合伙人从那条田埂路过去的,那里有一条小道可以绕过去。”
我顺着表弟指引的方向看去,只见有车往田埂上开过去,但是我的车不方便进田埂路口,这里是一条菜地,虽然没有种菜,我担心过去被人抓住敲诈。就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只见有一辆私家车冲进菜地过去上了田埂路走了,我一见那辆私家车没事,也赶紧把方向盘一打,冲进菜田颠簸着上了路边的田埂路,沿着田埂往前开了几十米,瞅准一个空当又回到路上,然后再左冲右突,不到五分钟便钻出这片车阵。
我开着车继续艰难地沿着破破烂烂的水泥路继续往前开,现在路上虽然不堵了,但是路况一样坑坑洼洼一片,这种水泥路被辗坏后形成的坑,实在太难走了,一不小心掉到路面上的深坑里,就有可能碰坏车子底盘什么的甚至爬不出坑,一路上我们已经看见有好几辆车就那样陷在坑里爬不出来,只好喊一群流氓帮忙推出来。
后来我从这里来往多了,便知道这里有一伙游手好闲的流氓,他们暗中破坏路面,在路上挖了不少深坑,让那些开车技术差的过往司机不小心把车开着掉进坑里喊他们推车,他们从中敲诈不少推车费用。那些流氓真是无恶不作,想尽办法搞钱,而这伙流氓的头目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对头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