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一眼贵文,急忙拉起我大叔,:“大叔不是我不帮你。这事,我不能做,我做了要蹲大牢的。”完就不敢在他们家逗留了。因为这些人的想法让我感觉很恐怖,他们请我去废了贵文的双脚,这么残忍的想法,这么自私的做法,真是活见鬼了。假如我是贵文,我的双脚被家人请人废了,肯定会生不如死,这些人连这么一点人性常识都不懂,真是悲剧。不过我本来以为自己跟贵文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现实却安排我们的故事远不如此。
那天我像一个逃犯似的离开我大叔家,在车子启动后我仍然仿佛听到我大叔家的战争,在那场战争中一个家庭就这样破碎了。我把音响打开,在音乐中开车而去。不管别人的家庭如何破碎,我只能去过好自己的日子,因为我不是救世主。就在我想着这些问题时接到了郑朴文的电话,他在手机里居然向我哭道:“强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们还要赶尽杀绝。”
我不解地问:“你什么意思?”
郑朴文:“光哥要抢我的地盘,我求你帮我出个面吧。对了,强哥你要的一百万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一听这话就:“那我马上过去看一下。”完把手机放到仪表盘上面,提速,在大道上朝前以80码狂奔,在我把车开进虎门通往n镇的大道时,手机又响了。我放慢车速,从仪表盘上方拿起手机,在按接听键时看到来电显示是温羽的,顿时心情止不住爽朗起来,我开心地接道:“喂,温羽啊。”
“强哥,你在哪儿呀?”温羽笑嘻嘻地问。
我:“我在虎n大道上。你有事吗?”后面有一辆大货车叫喇叭,我忙把车往一边靠,让那辆大货车过去。温羽这时在手机里笑嘻嘻地:“晚上我请你吃饭,感谢你今天上午救本姑娘一命,你有空没有呢?”
我笑道:“这么好。你的事情搞定了?”
“那当然啦。”温羽“搞定了。我把证据一摆,他们就带队去查处了,忙到现在才回来呢。”
我笑道:“到时候看有没有空吧。”
“不会吧,强哥哥。”温羽撒娇道:“我可是第一次请你吃饭呢。”
“我现在赶往一派去处理一点事情,我怕有意外啊,如果没有意外,我当然会去的。”我对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温羽忙:“你是不是又去整郑朴文啊,我也要去凑热闹。哈哈。”笑得那么邪恶,但她跟我都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这次她跟我去一派,结果让郑朴文对她有了利用的邪恶念头。
我笑道:“那你到一派那里等我,我马上就到。”
温羽开心地:“一言为定。”完连跟我一句再见都没有就挂了,这丫头简直就是一个疯丫头。
我把手机放回仪表盘上方,重新提速狂奔。这时汽车的音响里播放一首周杰伦一首聒耳的歌曲,我赶紧调到下一曲,还是很聒耳,我极不喜欢周杰伦聒耳的歌曲,索性换一个cd,不一会儿音响里播放出蔡幸娟的琵琶曲,这曲调我喜欢,它就像温羽一样令我心情愉快:“琵琶,伴我的琵琶,趁着如今人马不暄哗”
一路上音响里唱了五个曲子,我才驶过十字路口,在朝一派驶去时远远就看到一派门前的路边站着温羽。她青春亮丽的外表,像一个脱凡出尘的天使一样朝我挥手,微风吹拂着她亮丽的秀发,发丝飞扬下的脸蛋笑得是那样的可爱动人。
我把车开到她跟前停下,她欢快地跑过来:“强哥。哈哈。”一个标准的疯丫头大笑。她的笑是那样纯洁而又愉快,我一下就被她的笑感染,内心的肮脏之气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把车停好,笑道:“你进去没有?”
温羽:“没呢。我才到。”
“嘟!”
我下车把车锁上,:“走。”完领着温羽走进一派。
下午一派没有营业,里面坐的好些人都不是客人。我跟温羽一进门,他们都把脸掉过来,因为从外面进到里面,我一下无法适应里面昏暗的光线,一眼看不清里面的人脸,只看到黑压压的人影,我极目扫视才勉强把里面的人看个明白,仇小光跟华仔看到我出现一脸的意外表情,就在他们高兴地转身对我要什么时,一声“强哥”先他们喊了出来。郑朴文第一个站起来喊我,紧接着仇小光跟华仔也起身喊我。
仇小光还:“强哥你怎么来了?”
郑朴文急忙抢道:“光哥,强哥是我叫来的。”忙上前拉住我的手像见到亲爹一样:“强哥,你今天一定要替我主持一个公道。你们要的,我都答应给了,现在光哥还逼我交出一派,这是我最后一条生路,你帮我劝一劝光哥给我一条生路吧。”
仇小光指着郑朴文:“你他妈的少在这里叽叽歪歪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的一派是怎么来的,你他妈的就忘了,你能从别人手上抢地盘,老子凭什么不能从你手上抢。”
“郑朴文你也知道要公道啊。”温羽笑嘻嘻地奚落郑朴文道。
郑朴文被温羽这么一奚落,脸一下变成猪肝色,这个地头蛇曾经不可一世的时候,公道就像他对我过的那样是“吃定你”今天他要我来给他主持公道,这简直太可笑了。我曾经在徐俊家看过罗素的一本叫中国问题的书,那里面中国人有三大致命劣根性:残忍、怯弱和贪婪。郑朴文完美无缺地拥有这三大中国人的致命劣根性,他有今天是咎有自取的。不过我最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搞清楚这里面的原因,不然别稀里糊涂把我也牵扯进去,我可不想跟他们这些混黑道的人有不明不白的瓜葛。
我于是板起脸严肃地问郑朴文:“这到底怎么回事?”
“强哥,你跟我来一下。”仇小光拉我到一边单独跟我:“这事你别管。”
我:“那你告诉我原因,只要跟我没有关系,我肯定不会管。”
仇小光爽快地:“行,强哥,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上午回去见到美神老板就跟他了你整郑朴文的事情”
“什么!”我惊道:“你把我整郑朴文的事情告诉他了?”如果这样岂不坏我的事,万一美神老板去王所长那里告我的黑状,王所长知道我玩这一手,他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可不想再跟那个土霸王有什么纠纷了。
仇小光笑道:“强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只是郑朴文被你整趴了,没有具体细节,更没有提跟王所长有关的事情,你放心我混了那么多年,这点头脑还是有的。”完给我发一根香烟。
我看着仇小光,他的眼神很坦荡不像是撒谎的样子,接过仇小光发给我的香烟,在他给我点上火后,吸一口问道:“他叫你来抢郑朴文的地盘?”
仇小光自己点上烟,抽一口才:“对。”
我的眉头不由得一皱,:“小光,这黑道是不归路,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被人当炮灰玩。你今天抢郑朴文的地盘,他毕竟在这边是地头蛇,搞不好有一天他会反咬你一口。”我只是提醒一下仇小光,我的江湖经验告诉我,黑道上没有好人,像美神老板这种在黑道上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更加不可能是善类,没准他是在利用仇小光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仇小光笑道:“强哥,我13岁就在黑道上混了,很多事情我比你清楚。我这种人天生就是刀口上混饭吃的,不冒险哪来的出头之日。我也清楚乔老板愿意帮我撑腰,就是想把我培养他的打手,哪天一旦出事,他肯定会把我当炮灰使,但是我不会后悔。我这种人出身贫寒,横竖都是一条贱命。穿了,我连命不要了,我还怕什么。还有我他妈的现在把他妈的郑朴文踩在脚下,我感觉很爽。”
我提醒道:“难道你不怕王所长有意见?”虽然王所长有意要废了郑朴文这条不中用的狗,但是自古以来打狗要看主人,我担心仇小光这样做会激愤王所长。
仇小光鄙视地笑道:“王所长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杂种。谁对他有利,他就做谁的保护伞。你可能还不知道,美神老板每年都给他进贡不下七位数,不然美神能在欢乐谷旁边混到饭吃,穿了,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郑朴文充其量只是王所长一条放在外面咬人的狗,他算什么。我现在抢了郑朴文的地盘,只要不坏了规矩,王忠良那个狗杂种肯定不会拿我怎么样。”
我听了仇小光这番话,觉得这事我不能管了,这黑道上的争斗我可不想掺和,于是我跟仇小光回去拍一下郑朴文的肩膀,:“郑朴文,我左强不混黑道也不管黑道上的是非,刚才光哥跟我清了原因,那是你们的事情。”
郑朴文听我完,瘫坐在沙发里半天没有吭一声。
我可没有时间陪他在这里发愣,便手一伸“我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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