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就是我的孤独太平洋,我在这孤独太平洋里找不到排解孤独的大陆,痛苦、孤独甚至还带着无限的恐惧从未有过地折磨着我。失恋是一杯苦到胆汁都要吐出来的五味酒,——不,失恋是一片孤独的太平洋,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大陆,是那样的绝望我的心乱碎了又想拼起来却更凌乱了,车窗外面的夜色仿佛已经变了,我知道不是夜变了是我的心变了。我无处可去,任由车朝熟悉的道路驶去。
回到迎利来,我平生第一次害怕进入一个熟悉的房间,因为这里有沈青昨晚遗留给我的梦,如今梦醒了,只有无尽的思念,思念像穿心的万箭,窒息再到麻木的失恋感觉从未有过,如今有了。爱得太深,伤得太深,但我的伤痛比有恨的失恋还要深重,因为我的失恋没有恨只有爱。我不可能恨沈青,她为付出了很多,我也不可能恨从我身边夺走她的那个可怜女儿,因为她女儿跟我一样需要她。爱是一把双刃剑,在这一刻,在我们的世界是如此的赤裸裸。罗伯特凯金在我的体内复活了,弗朗西斯卡也在沈青的体内复活了,这是人类爱情的悲剧,廊桥遗梦的魔咒。
房间已经被服务员收拾很干净,昨晚沾有沈青泪水的枕头沾有沈青跟我爱欲液体的床单都换了,干净的床单散发着清香的陌生气味,干净的房间还洒了空气清新剂,温馨的房间却是我的寂寞刑场。我走进房间,站在黑暗里恍惚在做一个恶梦,真希望这个恶梦过后仍然是我跟沈青在一起,仍然像昨晚我跟沈青在这房间一样达到爱欲的顶峰。然而灯最终在我的痛苦中被我自手按亮了,恶梦过后仍然是恶梦,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沈青如同从这个世界消失一样不在这里。我搓了一把脸,把公事包丢到电脑桌上,这是客房配置的电脑,有一对小喇叭,我对上网没有兴趣,但我喜欢上网听歌。我开启电脑,打开酷狗音乐,没有选择音乐,我不需要选择,因为我只需要声音,歌声是什么性质的都成,我需要声音来驱散我心中的苦闷。
在我点下播放的时候,张学友的太阳星辰高亢的歌声像汹涌的巨浪一样冲散了房间的窒息空气。我把衣服脱了,穿着裤衩开了那瓶红酒,一口气喝下大半瓶。在歌曲换到王菲的天上人间时,我放下红酒瓶子,把最后的裤衩脱掉,老二在酒精作用下像乌guī头一样缩到毛丛里软绵绵地晃荡着,进入浴室,站着淋浴,让温热的水线淹没我无尽的愁思。
洗完澡,我又下楼去刚才那家酒庄买来了两瓶红酒,什么牌子的红酒我忘了,我去买的时候也只是顺手拿了两瓶,老板一瓶一百二十八我就给一瓶一百二十八的价钱,就这样,我独自坐在窗口的沙发里抽着烟,在烟雾里喝着红酒,我要让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痛苦驱散自己的孤寂。刚才李丽珍打来了电话,她我打她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在充电没有接到我的电话。她她下班了想见我,但是我却不想见她了,不仅如此,我那一刻谁都不想见,因为我想见的人她不会再来。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坚强地独自度那个寂寞的夜晚,一瓶红酒过后我无法自制地打了李丽珍的电话,我需要她过来陪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只有那样我才能在沈青的孤独太平洋里不至于淹死。
那晚我跟李丽珍什么都没有做,准确地是什么也没有做成。当时她进门就扑到我的怀里,她那尤物的身体却激不起我的情欲,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打滚亲热,然而酒却吞噬了我的勃起勇气,无论李丽珍怎么卖力地帮我吹拉弹以及揉捏扯撩,老二仍然顽固地软绵无力躲毛从里不肯猛虎下山,因此连李丽珍的洞门都进不去。最后李丽珍实在难受,我虽然醉了,但是人醉心不醉,她想要我不想扫她的兴,开始让她骑在我身上她自己用手抓住我的老二对着她的毛洞游戏,结果不行,还搞得我想吐,最后她叫我压在她身上,她自己抓住我软绵无力的老二霸蛮地对着她的yīn道口自慰。我为什么那么温顺地让她这样“强奸”我,是因为她自从那次跟我做过之后至今都没有做过,她现在已经憋不住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撒谎。因为我们男人也会这样哄女人,所以我认为女人也会这样哄男人是应该的,不过她那晚下面确实湿的像洼地。我在性学专著上看到过一种法,女人如果一天里做过一次,不可能有那样的水气和激情。不知道那理论是不是真的,因为人是会撒谎的动物,性学专家没准在调查这方面的问题时被骗了也没个准。
李丽珍拿着我的老二自慰了好一会儿,我的老二始终愈来愈缩,半点长进都没有。我也没有办法,想让它起来都不行,我就那样趴在她身上,随她怎么捉住我的老二去玩,最后她累了,我就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随即就取笑我的老二是不是在里面被犯人或警察打坏了。我没有跟她这种无聊的话,我知道自己硬不起的问题在哪里,不仅仅是酒喝的太多,还有是沈青还在这个房间里。
我们一起到浴室洗完,又一起坐在沙里,她在坐我的怀里,我搂着她,我们拿着酒瓶一人一口地喝着聊着。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把自己跟沈青的故事告诉了她,她静静地听着也有时候跟我讲她的失恋往事。
她她现在有伴了。
“一个可怜虫。”我。
“是的,我们都是可怜虫。”
“在伤心太平洋里。”
“是的,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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