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过下去,我的一生幸福谁来弥补,这不是责任不责任的问题,这是一个人一生到底该怎么选择的问题,这个问题我不止一次思考过,我真的找不到合适的答案,但是我不可能因为儿子的成长问题而放弃追求自己的幸福,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我突然后悔自己不该跟苏琴琴生这个儿子,因为儿子在她手里抚养长大我知道不会有好结果。苏琴琴的父母那个德行抚养的儿女,没有一个是好人,没有一个不是自私鬼,我真的不愿意自己的儿子长大后跟苏琴琴一样是一个自私鬼突然我脑子里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我一定要想办法从苏琴琴手里把儿子夺过来,为了儿子的未来我一定要这么做。我这么一想,突然心里的阴霾全消散了,甚至幻想起自己将来跟沈青组建自己的新家庭,她女儿,我儿子,一女一男,一家四口,如果沈青愿意的话,我们再生一个把这个组合家庭的血缘关系结合起来的孩子,那岂不是很幸福美满
就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着这些问题时,手机铃声响了,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居然是钟太太打来的。她怎么知道我出来了?估计有可能是钟先生告诉她的。钟先生虽然跟老婆实行基本不动的原则,但是钟太太跟我钟先生有什么话都会跟她,因为钟先生自己清楚那些被他包养的二奶不是他的知音,所以有什么心里话只跟钟太太聊。
我本来不想接这个电话,但是我不敢得罪她,她毕竟有一个权贵老公。我跟她通奸也得小心翼翼,这种“权贵之妻”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一旦得罪她,她在钟先生那里一点我的坏话,我就有可能吃不完兜着走。这个像魔咒一样的恐惧,一直伴随着我跟钟太太的通奸之路,挥之不去也无法逃避,只能面对和伪装。
我有气无力地按下接听键“喂。”
“左强你出来了!”钟太太在手机里居然有脸兴高采烈地:“我们去长安吧,我想好好看看你。”
我没好气地:“现在很忙,没空。”
“哦。”钟太太在手机里的语气一下冷下来“那你忙吧。对了,你出事后我一直很担心你。听他你在里面受了重伤,要不要紧?”
我估计她这话是真心的,因为她不是那种特别虚伪的女人,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我一听到她这话又从她的语气里听出真诚的声音,就对她又有了好感。我笑道:“多谢关心,没事了。”
“左强我想你。”钟太太在手机里发情似的:“自从你被抓进去之后,我就一直在担心你,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我叫他去救你,他还问我怎么那么关心你。我害怕我跟他多了,他会怀疑到我们的关系就忍住没有了。你也知道,在他看来我们之间是根本没有什么联系的陌生人,如果我突然那么急切地求他去救你,他肯定会怀疑到我们的关系,那样他还有可能会加害你。不过他确实帮过你,他你的案子很特别,王忠良那拔人硬要整你,他不方便插手去硬管,不然他王忠良会怀疑到是他跟田勇指使跟那样做的,那样他跟王忠良那拔人会结怨。当时他跟王忠良谈过,他王忠良给了他面子,只要你把什么工程交给郑朴文做又还了郑朴文的钱再判你一年缓期就行了,不然王忠良那拔人要在里面整死你。不过幸好你在市里有人,这事又闹成现在这样我就不多什么了。总之你不要怪他,他还是帮过你的。”
“知道了。”我完茫然地望着远处一对搂着走过我车前的男女。男的五六十岁,女的才十八九岁,这对男女会有徐俊跟安苗那样的柏拉图式爱情吗?
这时钟太太又:“左强你知道吗,你被抓进去之后我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我天天都在求老天爷保佑你。你是知道的,我是无神论者,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求神保佑你。左强你出来我就放心了。”
我不由得被钟太太感动了,:“姚慧你什么都别了,我知道了。今天没有空,我刚出来事情多,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我就去找你。”
钟太太在手机里笑起来,:“嗯。我等你。对了,左强我问你啊,你在里面关了这么久,会不会难受。”
我知道她在什么,被她这么一,我的老二止不住反应强烈起来,她的身体我是喜欢的,尤其是现在,如果她现在就在我的车里,我敢肯定十个沈青的爱都无法阻止我跟钟太太做ài。
我坏笑道:“你不会憋坏了吧。”
钟太太在手机里格格笑道:“有点,现在下面好多水,你来吧。”
我止不干咽了一口,:“现在我很想过去,可是不行。”
“你在里面有没有打飞机?”钟太太居然问这个,不过她随即:“我听一个朋友,她她老公在里面坐了一年,里面的犯人憋不住就会打飞机,是不是这样的?”
我笑道:“我才进去几天,我留着火力让你帮我灭。”
钟太太在手机里笑道:“好啊,我现在也很想做ài,你知道吗,我以前跟他在一起还没有这么想呢,现在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跟你做ài。我跟你做ài感觉好舒服的。”
我笑道:“那你从手机里飞过来吧”
钟太太:“你不要逗我了,我下面本来就不受了。”
我坏笑道:“彼此彼此。”
“不跟你聊了,我孩子来了,再见。”她像做贼似的挂了线。这时我发现还有一个未接电话,是张蓝打来的。
中午,我跟徐俊他们吃饭的时候,张蓝就向我打过一个电话。我当时接了,但是有旁人在场便跟她匆匆寒暄了两句就挂了。估计是她老公告诉她我出来的事情,没想到吴长春这么卑鄙无耻,我一出来他就告诉他老婆来找我搞关系。一个男人卑鄙无耻到这种地步,我很瞧不起,当然吴长春不是最卑鄙无耻的男人,那些叫自己老婆去娱乐场所做小姐或红灯区做暗娼的男人才是最卑鄙无耻的男人——不,他们不仅如此,应该最卑鄙无耻又最窝囊无能。难怪现在的女孩变聪明了,嫁人就嫁有钱人,至少不用担被老公逼着去做小姐或暗娼。
我没有兴趣跟张蓝再搞关系了,我左强再无耻也不会做这种淫人妻的事情,当初不是因为任务在身以及张蓝自己对我又主动,我是绝对不会跟张蓝上床的。现在我对张蓝没有什么企图,不想再跟她发生任何关系,否则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是臭流氓。
我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启动车子驶离海边,朝b村驶去。
晚上,我如约请在凯门公寓做工的工头们以及工头手下有点份量的师傅去胡班长那里吃烧烤。我早就在下午三点钟前,提前打电话通知了胡班长,叫他今晚备足料。
我们一行十几个人,踏着繁华的夜色欢欢喜喜朝沙平坝夜市走去。深秋的东莞已经脱下了夏夜的闷热,阵阵凉爽的秋风把人吹得好不清爽舒服,这正是吃烧烤的好时节。
“胡班长,我们来了!”我还没有开口,老远这些经常来光顾胡班长的工头们扯开粗犷的嗓门叫起来了。
胡班长已经跟他母亲摆开了场面,看得出来,胡班长是做足了准备,羊肉串满大盆装在那里,各种烧烤的食物也满满当当。胡班长见我们走去,正在为客人烧烤的他急忙放下手上的伙计跑过来“你们来,来,来,这边坐,都为你们预备好了。”看到我抱住我“兄弟。”
我们不用太多语言,一抱就情有多深义有多重自己心里全知道“胡班长我回来了。”
胡班长跟我一样眼眶有些发红,:“好好干,不要像活得你班长这样没出息。”
“喂,喂,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怎么都不等我一下就来了,害得我还去凯门找你们。”温羽这时从一辆摩的上跳下来朝我跑来。我一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觉得很轻松很开心,就像背了一身重担的人突然遇到一个歇脚地似的。后来我把自己对她这种感觉告诉她,她开心地笑起她很乐意做我的歇脚地。
几个大老爷们就拿温羽开玩笑,他们都认识温羽,虽然温羽不认识他们。
“温记者你今晚可不能跟我们抢左老板,不然我们都跟你急。”有一个工头笑哈哈地对跑过来的温羽。
温羽俏皮地:“谁我来跟你们抢左老板的,是他欠我的大餐请我来吃大餐的。”
胡班长用肘顶一下我朝我做个鬼脸,我知道胡班长的意思,他以为我跟温羽有什么意思,其实那时我对温羽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我当时只觉得温羽很可爱很亲切,就像邻家小妹妹一样很可爱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