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风景,很想打电话跟沈青上两句话。可是我又不知道跟她什么,我不能告诉她我正跟温羽去找郑朴文的事情,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担心。
我们很快在“一派”酒吧的门口前下车,我跟温羽相互用眼神打了打气,一股赴汤蹈火的勇气在我们朝酒吧的大门迈去时油然而生。酒吧半新不旧,门上有两个用霓虹灯组成的大字“一派”我踹门进去,里面很暗,下午时间尚未营业,酒吧里空荡荡的,只有单调的台球撞击声和哀伤的蓝调布鲁斯。
咣当一声,大门外的刺眼阳光照进去,我跟温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台球案子旁正在躬身瞄准的青年慢慢直起了身子,台球杆子在手中掂着,吧台前喝酒的男子也回过头来,眯起眼睛看着我和温羽。
七八个青年站了起来,嘴角挂着狰狞的冷笑朝我跟温羽慢慢围过来。我跟温羽相视一笑,都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潇洒。
温羽大喝道:“你们不要乱来,我们是来找你们老板郑朴文拿钱的。”
一个头目坏笑道:“小妞你活没跟大爷们做就想拿钱,这不合规矩。兄弟们是不是啊。”
众狼淫邪地大笑着对温羽下流话。
“流氓!”温羽大怒想冲过去打那个头目,我一把拉住她对头目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冷冷地:“我找郑朴文有事,叫他出来见我。”
“我操,郑哥的名字也是你喊的。”一个寸头青年猛然挥起啤酒瓶朝我砸过来。我身子一侧,啤酒瓶抢在手里,一声脆响,500毫升装的蓝带啤酒瓶在寸头的头上化作无数咖啡色的碎片,血从额上流下来,寸头一声不吭便栽倒了。
“你他妈的找死,兄弟们上!”头目发狂地叫喊起来,在那一刻我的热血沸腾了,像一头下山的猛虎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他们全部打倒。温羽想跟我并肩而战,我拉她:“这几个让我来,你在一边看着就行。”
温羽笑道:“要帮忙叫一声。”
我揩一下鼻子朝她咧嘴一笑,在这一刻一个黄毛青年从侧面向我发动袭击,台球杆带着劲风以势不可挡的雷霆之势扫过来,我脚根一摆,顺势一手牢牢握住台球杆,黄毛青年一愣,想往回抽,我岂能让他抽回去,我朝他一个冷笑。
黄毛青年怒骂道:“操!”话音没落,我手上还握着的锋利啤酒瓶残骸就亲密的和他接吻了,玻璃碴扎的他满脸开花,血肉模糊。黄毛青年惨呼连连,抱着头跌跌撞撞,连碰翻了几张桌子。
烂仔们被我这阵势吓住了,他们都停住了脚步,但是在头目一声喝令下,他们一个个操着啤酒瓶和棍棒甚至砍刀一窝蜂地朝我扑过来。
我大吼一声握着台球杆痛迎上去,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飘起来了,手中的台球杆起落之间只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痛快感,我眼前的烂仔一个个在我的台球杆挥舞中倒下去,他们的惨叫声混合在我空白的脑子里,在那一刻世界是角斗场
“小心后面!”突然温羽大喊一声,等我反应过来时,一个烂仔握着匕首朝我刺过来,幸好被温羽一个飞腿踢翻在地,不然我在集中精力斗前的烂仔,他那一刀我是很难逃过的。
这几个烂仔被我和温羽撂倒后,看来郑朴文早有准备,又来了几个大汉。
“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来这儿找死。”一个彪形大汉冲过来朝我喝道“兄弟们好好收拾他。”
我二话不,见彪形大汉冲过来,猛抬一记侧踢腿,彪形大汉躲避不及被我踢中像一根大木桩一样撞翻桌椅倒地。
彪形大汉半天爬不起来,于是气急败坏地对手下叫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哎哟,痛死我了。”
温羽笑嘻嘻地:“喂,左强要不要帮忙。”
我笑了笑,:“看情况。”
温羽朝我做了一个手势,但是我没有明白过来,这时那几个强壮如牛的彪形大汉朝我围攻过来。他们成品字形朝我包抄过来,我顺势扣住前面一个大汉的左腕,一折一拉一推,只听到一声脆响之后,大汉惨叫一声被我用寸劲击翻在地。我顺势在左首边的大汉和后面的大汉没有冲上前救援之际,一个矮身直击后面扑过来的大汉会阴穴,大汉惨叫一声倒地。
其余三个大汉见壮挥着铁拳朝我扑过来,这时我有点吃不消,温羽突然大喊一声:“左强。”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股烟冒出来,顿时我双眼刺痛,在那一刻温羽撞开我给了我一个防毒面具,我赶紧戴上,只见温羽戴着防毒面具在那里把那几个被催泪瓦斯手雷炸得哭天喊地的大汉痛扁在地。我这才明白她刚才跟我做手势的原因,她是提醒我小心她扔催泪瓦斯手雷。不过还好,我只中了一点瓦斯,戴上面具流了一些眼泪后就没事了。
“你没事吧。”温羽戴着面具跑到我跟前问道,听得出,她在面具里面得意地格格直笑。
我笑道:“没事。”完见一个彪形大汉爬起来想逃,便追过去逮他,喝道:“带我去找郑朴文。”
“大哥,我们认栽了,你就放过我吧。”彪形大汉求饶。
我喝道:“少他妈的废话,带路,不然拧断你的胳膊。”着把彪形大汉的右手往后一扳,彪形大汉惨叫道:“哎呀呀,兄弟不要,我带路。”
彪形大汉乖乖领着我跟温羽进了电梯。
在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我们还没有敲门,总经理的办公室门砰然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两个牛高马大的大汉朝我凶神恶煞地狞笑着,一个大汉的牙齿咬得格吧作响。
我心中一惊,紧跟我的温羽用手碰一下我的屁股,我明白她的意思。我镇定地将彪形大汉一把气势汹汹地推进去,冲坐在大班椅里的郑朴文冷笑道:“郑朴文,看来你们早有准备了,但是很可惜你玩不过我。”
彪形大汉慌忙对郑朴文哭道:“郑哥是他逼我这么做的”